攬在懷裡,原以為她會拒絕,沒想到她很乖,臉靠在他胸前很安靜。
陸子初這時低頭笑了一下:“今天怎麼這麼乖?”
阿笙抬眸看他,似乎在組織語言,他伸手幫她把髮絲撩開,“有話要對我說?”
阿笙過了一會兒說:“車身上有好幾道劃痕,路上是不是出了事故?”
“不算事故。”陸子初湊近她耳畔,吻了吻她的脖頸:“只是小摩擦。”
真的只是小摩擦。
陸子初開車,向來沉穩,像這種天氣,別人擦傷他的車還有可能,不可能他開車擦傷別人。
確實如此,路況不太好,有車主車輪胎打滑,在路上和陸子初的車有了小摩擦。
那位車主下車看到陸子初的車是什麼標誌時,差點哭出來,後來陸子初搖下車窗,也沒看劃痕有多重,直接對那人說:“不礙事。”
車主以為自己聽錯了,半信半疑道:“您要不要下車看看再說?”
於是陸子初在對方的千呼萬喚裡下了車,掃了一眼車身,又是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語出口:“還好。”
車主聞言,險些一口氣背過去,暗歎自己走了狗屎運,車身擦成這樣還能逃過一劫,一定跟他平時“行善積德”有關。
只是如今,在他眼中的小摩擦,無疑讓阿笙浮起了擔憂。
“擔心我?”他淡淡的笑。
阿笙沒聲音,事實上因為兩人靠的太近,身上熱度攀升,氣息炙人,就連他放在她腰間的手也是燙人的厲害。
“阿笙……”他輕輕的叫了她一聲,在她對上他眸光時,涼薄的唇碰了一下她,今夜也不知怎麼了,簡單的碰觸就讓阿笙覺得頭暈目眩。
這個吻遠沒有那麼早就結束,他是很有耐心的,慢慢吮著她的唇,充滿了思念和索取,清冽的氣息席捲而來,彷彿有電流過身,舌與舌糾纏嬉戲,阿笙喘不過氣的同時,腦子裡有根弦也繃得緊緊的。
一吻結束,阿笙舌頭都快麻痺了,空氣裡似乎全都是他的氣息。
“上次你問我什麼叫本壘打。”陸子初嗓音沙啞的很。
“……我沒問過。”阿笙身體一僵,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當初為什麼要說這種話,以為他不知道或是已經忘了,沒想到……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也許。
“我聽到了。”陸子初慢慢道:“你要不要試試三壘,先練練手?”修長的手指鑽進她的衣服,順著腰線慢慢往上移動著,燙的阿笙心亂如麻。
“子初……”阻止的聲音竟是虛弱無比,阿笙伸手要抓他的手,卻被他反握在手,堅定的朝他身上探去。
那麼炙熱的溫度讓阿笙額頭直冒汗,臉紅的彷彿能滴出血珠來,手下意識想要縮回去,卻被他緊緊握住,不容她退縮。
“阿笙,我對你是有***的。”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愈發炙熱:“別拒絕我。”
……
這世上有很多事會在某個瞬間變幻成刻骨銘心,那天晚上的記憶讓阿笙一度覺得無顏見人,正確的說是無顏在光天化日之下再見陸子初。
昏暗的房間裡,剋制的喘息伴隨著摩擦聲,交織成了最磨人的旋律……
那晚最後的記憶是什麼呢?她下床洗手,陸子初躺在床上,抬臂搭放在額頭上,因為放縱,嗓音略顯慵懶,他在笑:“感覺很好,等你病好了,我們可以嘗試本壘打。”
阿笙差點癱軟在地,這人怎麼能這麼得寸進尺?
走進洗手間,臉色還真不是一般的紅。
臥室裡,昏暗的光線掩飾了陸子初臉上泛起的紅,情難自制啊!
但願沒有嚇壞她。
……
所幸夜裡陸子初很規矩,阿笙也因為心力交瘁很快入眠,一夜無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旁有他的緣故。
翌日清晨,陸子初被一陣門鈴聲驚醒,掀被起床,手被拉住,回頭看她,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多少有些不自在,“可能是依依喊我們吃早餐,我沒胃口。”
陸子初把她的手塞在被子裡,摸了摸她的臉:“你再睡一會兒,縱使不去,也應該跟依依父母道聲謝。”
早晨八點,阿笙起床,拉開窗簾,天氣晴朗的不像話,陽光明亮耀眼,真想坐在太陽下曬上一整天。
客廳書架子附近,陸子初就坐在那裡,長腿隨意交疊,閒適優雅,手裡拿著一本書,正低頭翻看著。
那書可不正是《神鵰俠侶》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