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前輩高人。”
“啊?”飄魂淚還真不知道此事,“果有此事?”問罷,又道:“不應該啊,陳平前輩他……”
“不知諸位要如何討回公道?”張廷玉忽然打斷飄魂淚的話,看著慎獨行問道。“蕩天門的人,是有名的護犢子。你們此番前去,只怕……”
慎獨行哼了一聲,傲然道:“區區一個戊等門派,我大成門還沒有放在眼裡。我師尊已經言明,一顆二品晶石不是小數目,如果蕩天門老實歸還,倒也罷了。若是他們拒不歸還,或又出言不遜,家師要親自前來的!”
這番話,張廷玉和飄魂淚聽了,都覺得有些刺耳,畢竟玉簫門也不過是剛從戊等門派被提上丁等而已。慎獨行一句“區區戊等”,實在是猖狂之極。
張廷玉笑了一聲,說道:“師侄帶了這麼多人前去,想來蕩天門也是會懼怕而不敢逞強的,畢竟清誠子不在,蕩天門沒有當家人啊。”
“那是自然。哈哈哈。”慎獨行笑了起來,“飄魂兄,不若一同前往?貴派雖然不缺晶石,不過被人騙去,也是不妥吧。”
飄魂淚唔了一聲,又思索片刻,才說道:“慎兄,那《乾坤大挪移》明明是真功法……”
“飄魂!”張廷玉忽然說道:“門中還有要事,我們就不要再多做停留了。諸位師侄,我等先行一步。”不待飄魂淚說話,張廷玉便一把抓住飄魂淚的胳膊,祭出飛劍,騰空而起,朝著玉簫門方向遁去。
慎獨行等人面面相覷,均是面露不解神色。
有人對慎獨行說道:“慎兄,那飄魂淚說《乾坤大挪移》是真功法?”
慎獨行眼珠轉了兩圈,說道:“此事有些蹊蹺。”轉念一想,忽又說道:“我大成門一向跟玉簫門有些不和睦,莫非那陳平確實是個高手,張廷玉阻止飄魂淚之言,是想讓我等在蕩天門出糗?”
慎獨行此言一出,其他人便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
“可那陳平,確實是被分之劫打出血無疑,我親眼所見。”
“總不能是陳平謙讓吧?”
“或是故意落敗?”
“難道我等資質太低,領悟不了《乾坤大挪移》之妙?雖然飄魂淚在輪迴域是個有名的奇怪的傢伙,但他的資質和人品,是毋庸置疑的。他應該不會矇騙我們吧?”
有些原本沒有見到陳平被打的人,心中猶疑更甚。更有一些散修者,雖然心疼被騙去的晶石,但奈何本身沒有什麼門派,萬一得罪了什麼人,也無人撐腰。來時也是勉強,此時自然更不願跟著慎獨行趟渾水了。
一個龍德門弟子更是說道:“就算陳平不是什麼前輩高人,就算《乾坤大挪移》是胡扯的,可那鳳閣絕對是真的。蕩天門不拍,可若是得罪了鳳鳴山……”
“簫兄所言甚是。”慎獨行道:“那張廷玉,剛才似乎是從蕩天門方向而來。這事兒本就透著古怪。要知道,以飄魂淚的能耐,斷然沒可能討還晶石還要拉著張廷玉吧?”
眾人商量了一會兒,最終又原路返回,不再去找陳平麻煩了。
蕩天門內,低矮的如同大墳頭的山峰腰際,陳平的破石屋裡。陳平又把《乾坤大挪移》寫在紙上,逐字逐句的研究了一個時辰,還把《修真道》拿出來,比對著上面的諸多穴位,終究是連個屁也沒研究出來。
任他前世經商多年,閱歷豐富,腦筋也算好使,也不可能把“明鏡亦非臺”跟“過承泣,經素”聯絡在一起啊。
這真是一件哭笑不得的事情。自己寫的功法,自己竟然都不懂。就好比前世那些教科書上所寫的文章作者都沒想到的“深刻寓意”一般讓原作者哭笑不得。
陳平正在感嘆事情離奇之時,未不凡來找他。
未不凡在陳平的石床上坐下來,看著陳平。平時爽朗大方的未不凡,此時臉上多少有些尷尬。自嘲的笑了一聲,恢復平日裡的瀟灑。未不凡說道:“師弟,我跟你明說了吧。我適才跟振揚、寫意生等幾位師弟商量了一下,覺得那《乾坤大挪移》確實是玄妙無比。所以,師兄我特厚顏前來討要功法了。”
陳平一愣,隨手把還拿在手裡的《乾坤大挪移》遞給了未不凡。未不凡接過來,看了一眼,乾笑一聲,道:“我說的是真的《乾坤大挪移》。”
“這個就是真的。”
未不凡呆了一下,臉色有些尷尬起來,吞一口口水,說道:“師弟,你我雖為同門,但功法、法寶之類,皆是私人所有。即便你不給我等,我等也不會強求。你無需用這假功法來……來糊弄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