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要被天打五雷轟的!”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辛苦十幾年蒐集起來的盆景被眾流氓給一一敲碎,雷洪遠的心在滴血,可是身子卻被兩個流氓給死死地按著,他想去阻止也無能為力。
“雷老頭,你***居然敢砸我,我今天不把你給活活地弄死,道上就沒我刀疤六這號人了。不過我不會那麼快讓你去死的,我知道這滿院子的盆景都是你的寶貝,我要把這些盆景給全部打爛,慢慢地折磨死你……”刀疤六伸出右手在雷洪遠的臉上輕輕地拍打著,眼中盡是戲謔的光芒。
“你……你們……我呸!”雷洪遠氣急攻心之下差點暈厥過去,當他看到刀疤六眼中閃過的狡黠時,他立即明白了刀疤六是想活活地把自己給氣死,他用力蓄了一口痰,重重地朝刀疤六的臉上吐了過去。
隨著“啪”地一聲悶響,雷洪遠一口濃痰正好擊中刀疤六的左眼眶。一時間,滿屋子都安靜了下來,無論是砸東西的,還是尖叫哭泣的,他們都看著滿臉濃痰的刀疤六,還有憤怒不已的雷洪遠。
“老傢伙,本來想慢慢地折磨你,既然你急著去送死,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刀疤六抹掉臉上的濃痰後。臉上的肌肉扭曲不堪,他慢慢地從身後的流氓手中接過一根鐵棍,在手心拍打了兩下後,猛然掄起,就要朝雷洪遠的頭上敲去。
看著刀疤臉上憤怒地的表情,聽著空中呼呼的風聲,房屋內眾人都絕望而不忍地閉上了眼睛,很多人甚至尖叫出聲。
“啊!”
房屋內眾人只聽得一聲慘叫響徹雲霄,與之伴隨的,還有鐵棍落地後的清脆撞擊聲。
“咦,這聲音好像不是雷老發出來的。”幾乎所有的人心中都閃過這個念頭,他們緩緩地睜開眼睛,很快,他們便瞪圓了眼睛,同時臉上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雷老站在那裡若無其事,而刀疤臉卻手腕處插著一把水果刀,痛得在那裡一個勁地亂跳。
看到雷老幸運地躲過一劫,而刀疤臉卻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眾人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同時又疑惑不已,到底是誰扔的水果刀呢。居然扔得那麼狠,把刀疤的手腕都差點給刺穿。
“誰,他**的是誰扔的水果刀,有種給我……”刀疤臉倒吸了一口涼氣,額頭上冷汗直流,他竭斯底地吼道。
刀疤臉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空中一件物體迅速地朝自己飛來,他甚至來不及做任何動作,那物體就擊中了他的門牙,然後塞了他滿嘴。
“嘴巴臭就不要說話!”一直蹲在雷朝旺身邊的宋柏宇站了起來,厭惡地瞪了刀疤臉一眼,冷冽地叱責道。
聽到宋柏宇的話,刀疤臉氣得滿臉通紅,他指著宋柏宇想說話,著急之下卻忘記了自己右手手腕筋脈已然被挑斷,一不小心牽扯了傷口,他痛得冷汗直流,好不容易用左手把自己嘴中的東西給摳出來了,卻發現是一顆水蜜桃,與水蜜桃同時被拿出來的,還有幾顆斷牙。
看到宋柏宇先是一把水果刀挑斷刀疤臉的手腕,緊接著又用一顆水蜜桃打掉刀疤臉的幾顆牙齒,房屋內眾人看向宋柏宇的眼神充滿了驚喜和畏懼,很顯然,宋柏宇的狠辣不但震住了刀疤臉,也把房內所有人給震住了,他們紛紛在猜測房屋中陌生人的來歷。
宋柏宇進屋後,他的注意力就一直放在雷朝旺的身上。
雷朝旺身上的傷勢非常地嚴重,不但脊椎發生嚴重骨折和錯位。就是腦部神經也受到了損傷。這讓宋柏宇甚至有立即給雷朝旺服食骨蛇丹的衝動,不過為了避免驚世駭俗,宋柏宇最終沒有拿出骨蛇丹,而是用真氣慢慢地幫忙雷朝旺療傷,經過這麼幾分鐘的療傷,雖然雷朝旺的傷勢沒有被治癒,但是沒有了生命危險,只要送進人民醫院治療一番就完全可以痊癒
宋柏宇雖然一直在幫雷朝旺療傷,他卻分了一部分注意力關注房屋中事態的發展,開始看到房屋中局勢沒有惡劣到無法收場的地步,害怕耽誤雷朝旺療傷,宋柏宇一直沒有動手,此時把雷朝旺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又看到刀疤意欲殺人,他終於含怒出手。
“你……嗚嗚……你敢打我……活膩了是吧……”刀疤臉此時對宋柏宇又恨又怕,指著宋柏宇大聲罵道,只是此時誰都聽得出他沒了先前囂張的氣勢,反而給人一種色厲內荏的感覺。
“殺你只是髒了我的手,要是不想死的話,立刻給我滾出房屋,滾得越快越好!”宋柏宇把雷朝旺的身子平放到地上,又走到一邊扶起雷洪遠的妻子,順便輸入一道真氣進入雷妻體內幫忙療傷。
刀疤臉看到宋柏宇視自己如無物。他的臉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