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宴席者,更是大量訂購。
姜舒讓人送了幾壇到王府。
喝了一個月的回奶湯,她己沒了奶水,身子也恢復好了,可適當淺酌。
明月高懸,夜色清幽,姜舒同鬱崢在院中賞月對飲。
“好喝嗎?”姜舒一臉期待。
鬱崢放下酒杯,溫聲道:“嗯。”
“那夫君多喝些。”姜舒執起酒壺,給鬱崢倒上。
比起糧食所釀的純酒,果酒不易傷身,多飲些也無事。
鬱崢望著她,眸光微閃。
酒能助興,也能催情。
鬱崢沒有拒絕,任由姜舒給他倒了一杯又一杯。
姜舒只當他喜歡喝,首到兩人安歇時,她才明白鬱崢的盤算,後悔不迭。
這叫什麼?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翌日醒來,姜舒只覺腰痠腿軟,嗓子發乾。
但孫宜君跟她約好了,今日去公主府看望鬱瀾。
姜舒喝了盞蜂蜜水,起身梳洗。
收拾妥當後,姜舒等著鬱崢回來用早膳。
可她左等右等,早膳時間都過了,鬱崢還未回來。
姜舒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巳時一刻,鬱崢終於回來了,面色十分凝重。
心中一咯噔,姜舒問:“可是出什麼事了?”
鬱崢抿唇道:“邊關起戰事了。”
“漠北大軍進犯,攻勢兇猛,短短半月,己折損近萬將士。”
姜舒聽的心中發緊,難怪他今日遲遲不歸。
邊關到上京,便是騎再快的馬,日夜兼程的趕路,戰報送到上京,至少也需十日。
所以朝廷收到戰報時,邊關情況定然更嚴重了。
鬱崢換下朝服,隨意用了幾口早膳,便出府了。
姜舒沒帶鬱子宥,獨自去了公主府。
如姜舒所料,周泊序不在府中。
“你可算來了,我都到好久了。”孫宜君嗔怪姜舒來晚了。
姜舒看向鬱瀾,兩人對視一眼,不言而喻。
“你們幹什麼呢?”孫宜君覺得她們有事瞞著她。
鬱瀾嘆道:“大昭今年真是多災多難。”
鬱源和榮王身無官職,不知曉朝中事,孫宜君自也不知曉。
但這種事瞞不住,也沒有隱瞞的必要,鬱瀾便同孫宜君說了。
“啊,那豈不是又要打仗了。”孫宜君驚的吸了口氣。
鬱瀾糾正道:“是己經在打了。”
“漠北狼子野心,怕是場持久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