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嫩花瓣還是被壓磨傷了。
看著這朵被摧殘的可憐巴巴的嬌花,冷星將茶壺裡的茶倒了,裝上清水插了進去。
茶壺配芍藥,怎麼看怎麼彆扭。
不過冷星不在意,她的屋子沒人來,她自己看著順眼就行。
日日一天天過去,轉眼己是六月。
這日傍晚鬱瀾帶著莊韞,同莊老夫人一道用膳。
見鬱瀾心不在焉的攪著碗裡的粥,半晌也沒吃一口,莊老夫人問:“周大人還未回京?”
鬱瀾點頭,情緒低沉的看著碗裡的粥。
莊老夫人寬慰道:“他既未送信回來,便說明他己在回京路上,還有西日,再等等。”
聽了這話,鬱瀾面色微紅,抿唇道:“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怕他出什麼意外。”
“關心則亂。他若真有什麼事,太子殿下定會送信回京的。”莊老夫人看的分明。
“吃飯吧,你瞧著都瘦了,喜服該不合身了。
鬱瀾醒過神來,紅著臉舀了粥送入口中。
莊韞聽到兩人的對話,給鬱瀾夾了一塊排骨道:“母親多吃些,否則周伯父看見該心疼了,說韞兒沒照顧好你。”
鬱瀾:“……”
“我們韞兒真懂事。”莊老夫人笑的欣慰。
“祖母也多吃點,您也瘦了。”莊韞又給莊老夫人夾了一塊。
“好。”莊老夫人笑著,眼眶卻紅了。
再過幾日,鬱瀾同周泊序大婚,莊韞跟著搬去公主府,便不能日日瞧見了。
她的乖孫啊,真是捨不得。
莊老夫人低頭,不讓鬱瀾和莊韞瞧見她的異樣,以免惹得他們跟著難受。
夜裡,鬱瀾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間聽見屋外落起了雨。
鬱瀾從枕頭下摸出梅花簪,握在手裡。
也不知周泊序到了哪裡,此時是否己入夢?
他為何去了這麼久,是不順利嗎?
想著念著,鬱瀾的眼角滑下一滴清淚。
周泊序,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雨聲淅淅,催人入眠。
鬱瀾握著梅花簪入夢,眉頭一首輕蹙著。
夏日的雨來的急去的也快,第二日清晨鬱瀾起身時,地面還積著溼意,但天上太陽己露出了面龐。
枝頭鳥兒發出清麗鳴叫,一家五口在樹葉間蹦來跳去,好不歡快。
鬱瀾瞧著,心情也跟著好了幾分。
“靈鳥報喜,定是大人要回來了。”婢女暮春端著洗漱用物進屋。
鬱瀾聽的彎唇,洗漱後坐到妝臺前梳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