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還我。”
“你……”沈長澤被堵的啞口無言,對姜舒很是失望。
短短數月,她怎麼變得滿身銅臭,再無半點端方大度。
“不還錢少來噁心我。”姜舒厭惡透了沈長澤,一句話都不想同他多說,像躲瘟疫般快步走了。
街上人來人往,姜舒很快便隱入人群不見蹤影。
沈長澤失魂落魄的收回視線,邁步往聞香醉去。
侯府一大家子等著他養活,欠姜舒的銀子也還未還,全都指著聞香醉,可得細心經營。
傍晚沈長澤忙完回府,程錦初照舊迎了上來。
見沈長澤手裡拎著一個紙包,程錦初問:“夫君買了什麼?”
姜舒走後,侯府便剩程錦初獨大。
小產坐完月子後,她便從沈母手中接回了掌家權。
沈長澤主外,她主內。她很滿意這種生活。
面對笑臉相迎的程錦初,沈長澤心中並無多大欣喜,濃眉微皺道:“令儀這幾日沒什麼食慾,我給她買了點酸果脯。”
“夫君給秋霜吧,讓她送給徐姨娘。”程錦初給秋霜遞了個眼色。
秋霜上前去拿,沈長澤卻避了避:“我自己去,正好看看她。”
“也……也行。”程錦初面色一僵,努力維持著笑容:“那夫君快去快回,我等著你一同用晚膳。”
“不必等我了,你自己用吧。”沈長澤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望著沈長澤高大挺拔的身影,程錦初喃聲自語:“男人為何要三妻西妾呢?”
“都說酸兒辣女,徐姨娘瞧著是要生個少爺呢。”
秋霜捏手垂頭,不敢應聲。
自從小產後程錦初性情大變,旁人可能看不太出來,但做為貼身婢女的秋霜卻是一清二楚。
尋常事倒還好,但一提到徐令儀腹中的孩子,程錦初就變得陰狠詭異。
她自己不能生了,自然也不想讓別人生。
可徐令儀很謹慎,無事不出菘藍苑,程錦初送去的東西她也不吃不碰,沈長澤又時常去看望她,讓程錦初無從下手。
“徐姨娘的月份己經大了,這一兩月便要生產,穩婆可找好了?”程錦初問秋霜。
秋霜趕緊回道:“己找好,過幾日就來侯府侍候。”
程錦初聞言,滿意一笑。
她可以容許徐令儀生下腹中孩子,但絕不容許再徐令儀再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