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
“早知如此,夫人便不該管,讓他們同錦夫人鬧去。”
檀玉忿忿不平的嘟嚷。
楮玉嗔怪的瞪她一眼:“不會說話就閉嘴,還嫌夫人不夠鬧心嗎。”
“我是心疼夫人。”檀玉委屈噘嘴,氣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見她如此,楮玉也不好再罵她,畢竟她說的也沒錯。
原本有些鬱結的姜舒,被檀玉這麼一鬧反倒看開了。
“行啦,彆氣了,往後日子還長著呢。”姜舒遞了塊帕子,讓檀玉擦眼淚。
檀玉接過,撇嘴道:“夫人就是心太軟,人太好了。”
姜舒搖頭,細細道:“且不說人命關天,便是隻要我們身在侯府,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若冷眼旁觀,當真出了什麼亂子,傳出去於我名聲也有礙。”
“再則,若因此引得心思不純之人生了怨恨歹心,埋下不可預料的禍端就得不償失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夫人做事自有考量,現下明白了吧。”楮玉戳了下檀玉的榆木腦袋,讓她少操心。
“你別戳我腦袋,會戳傻的。”檀玉不服氣的哼哼。
“就你那腦子,還能更傻?”
“你說誰傻呢,你才傻……”
看兩人打鬧鬥嘴,姜舒忽然覺得有她們陪著,沈長澤來或不來,似乎也沒那麼重要。
翌日,姜舒讓楮玉送了一袋銀子給管事,做為劉婆子安葬費。
楮玉回來後告訴姜舒:“侯爺帶著錦夫人和少爺小姐出府了。”
姜舒在核對嫁妝鋪子的賬冊,聞言撥算盤的手頓了一下,語氣淡淡道:“應當是去尋酒坊鋪子了。”
府中那麼多人得養活,程錦初想必十分著急。
這些年她雖沒有動過侯府一文錢,但府庫中有多少銀子她一清二楚。
她倒要瞧瞧,程錦初究竟有多大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