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新一聽,腦袋嗡了一聲,急忙令司機停車,大聲說道:“謝文東來進攻扶余?現在情況怎麼樣?”謝文東不是在松原嗎?怎麼突然跑到扶余來了,而且自己前腳剛走,他就到了,這事情也太巧了吧?!
“情況不妙啊!謝文東帶來的人太多,下面的弟兄抵擋不住了!”
“GAISI!”劉桂新又氣又急,吼道:“我馬上回去!”說著,他也顧不上去長春了,給司機下令,立刻掉轉車頭,回扶余。
劉桂新心急如焚,一路匆匆往回趕,可是,汽車還沒進市區,剛才郊外,就見前面跑過來一群人,大概有三、死百人的樣子,一個個表情慌亂,模樣狼狽,劉桂新定睛一看,來人原來都是自己的手下。停下車,他從車裡竄出來,大聲問道:“怎麼了?你們跑什麼?”
看到劉桂新,這幾百人一下子圍過來,你一句,他一言,說什麼的都有,場面亂哄哄的鬧成一團。
“閉嘴!都給我閉嘴!”劉桂新震喝一聲:“一個一個的慢慢說!”
“新哥!”一個小頭目從人群人擠出來,喘息說道:“大事不好了,謝文東帶人打進了扶余,兄弟們寡不敵眾,節節敗退,現在堂口已經被謝文東佔領;撕哥還在裡面;沒跑出來啊!”
“哎呀!”劉桂新忍不住低吼一聲。堂口沒了;等於整個扶余已被謝文東佔了去;自己要如何向成哥交代啊?而且撕林還在堂口;落到謝文東手裡;肯定也凶多吉少了;想到這;他一扯衣衫;將衣懷拽開;然後;從後腰拔出鋼刀;說道:“兄弟們扶余失守;我有違成哥的重託;無臉再回去;即便死;我也要拉上幾個敵人做墊背的;你們;都走吧!”
“新哥;你不走嗎?”小頭目驚聲問道。
劉桂新苦然一笑;搖頭說道:“你我職責不同;你們可以走;而我卻不能;既然成哥將扶余交給我;就要與扶余共存亡!”
小頭目一握拳頭;大聲說道:“新哥;我也不走!”
“對;我們也不走”眾人紛紛說道:“我們願與新哥同生共死!”
“好!”劉桂新拍下小頭目的肩膀;然後環視眾人;大聲道:“不愧是我的兄弟!”說著;他手中鋼刀向市中心的方向一指;喝道:“我們殺回去!”
“殺………”數百人齊聲吶喊。
主帥的表現,直接影響下面人計程車氣,當主帥信心不足,瞻前顧後的時候,下面人也會變的得貪生怕死,但主帥若表現出聲先士率,捨我其誰的氣勢時,下面的兄弟就會不顧生死的奮勇向前。
劉桂新帶著一干人準備向市內反撲,但是剛走出不遠,就見前方塵煙滾滾,行來十數輛汽車。當雙方的距離不足三十米時,汽車紛紛停下,從車裡跳出千餘名彪形大漢,為首的一人,是個二十多歲的矮個胖子,他正是李爽。
“劉桂新,好久不見!”李爽嘴裡叼著煙,歪著腦袋,向前走來。
留桂新看到李爽,身子一震,對於李爽的勇猛,他早有耳聞,他點頭說道:“原來是爽哥!”
李爽嗤笑一聲,說道:“你背叛了東哥,背叛了文東會,你這個叛徒有什麼資格這麼叫我?”
劉桂新神色一黯,垂首說道:“我只知道,我有今天,都是成哥給我的,他讓我做的事,我不能不去做。”
李爽點點頭,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也沒什麼好談的了。”說著,他側頭道:“兄弟,殺!”
他一聲令下,虎堂的兄弟一擁而上,瞬間就將劉桂新和他手下的那幾百人團團圍住。劉桂新的手下人戰鬥力還是相當強的,打起仗來,也是肯豁出性命,異常勇猛,雖然人數上吃虧,但於虎堂兄弟在一處,一時半刻並沒有表現出劣勢。
這一場撕殺相當慘烈,雙方都是以兇狠好鬥見常,你砍我一刀,我立刻回你一刀,只見場面的血光飛濺,嘶吼聲接連不斷,濃烈的血腥味自戰場中飄散出來。
劉桂新一把鋼刀在手,左突右衝,勇猛無比,砍死砍傷虎堂兄弟無數,時間不長,連鋼刀都有寫捲了刃。
李爽看不下去,站在圈外,突然大吼一聲:“讓開!”
他這一嗓子,如同平地炸雷,幾乎將戰場上的撕殺聲都蓋過。虎堂的兄弟早就習以為常了,自動地向左右分散,讓開一條通道,李爽肥胖的身軀慢慢啟動。剛開始只是小跑,可是越跑越快,衝進人群中時,幾乎是變成衝刺。
他的目標,就是正與虎堂兄弟搏殺的劉桂新。
“劉桂新,拿命來!”李爽象是一座移動的小山包,直向劉桂新壓去,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