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當我獲得了黑曜之柬,我就具備了你說的,資格……對嗎?”
凌霄敏感地察覺到滕寶兒稍不留意流露出來的一絲口風,他目光灼灼地望著眼前的滕寶兒,口氣堅定地道。
他知道,他的意思,滕寶兒肯定一聽就會明白。
不出所料,滕寶兒的眉頭微微一皺,不過隨即便浮上了一絲譏嘲的笑容,接著便口氣清冷地道:“差不多吧。不過,我更願意相信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幻想,因為你根本不知道黑曜之柬意味著什麼。同時,即使你以後知道了,我依然不不認為你能走到我說的那一步……抱歉,我的口氣可能有點重,但我並不是看不起你,相反我是在幫你。因為,越早幫助你認清現實,越能夠幫你早點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
“好,你就等著瞧吧!”凌霄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熾烈起來:“我相信,一定會有那一天的!到那時,我會親上瑤林宮,當著所有人的面,告訴他們,你是我的女人!”
他毫無忌憚的突然放肆,著實令得好不容易才恢復平靜的滕寶兒,嬌軀陡然便是一僵。但是,接下來,她的俏麗臉龐之上,卻陡然浮上了一層寒霜。
“凌霄,你太放肆了!”滕寶兒又羞又怒,纖掌一起,狠狠地轟在了凌霄的胸膛之上!
“砰!”
這一掌,直接將凌霄轟出了十餘丈之遠,直接嵌入了一顆大樹的樹身之中,其嘴角也因此而沁出了一絲血跡,可見滕寶兒心中的惱怒。但是,凌霄卻絲毫沒有什麼痛苦之色,反倒是開心地大笑起來。
“這種無知無恥的蠢話,我希望以後不要再從你的口中聽到!否則,下一次可不會如此輕巧了!凌霄,我念你修行不易,今日對你百般容讓,你可莫要再得寸進尺!”滕寶兒的俏臉青紅交替,說不出的動人。只是,她自己知道,剛才的那一掌,看著聲勢浩大,但出掌之際,她卻是心裡沒來由的一軟,生生收回了三成的力道。
“凌霄,好自為之吧。從今天開始,直到得到破境丹,我們都只存在一種關係,那就是你死我活的競爭對手!”
清澈的聲音尚在耳邊盤旋,一道白光已經裹著滕寶兒的嬌軀漸漸遠去。在凌霄目光的注視之下,那道白光在天邊閃了幾下,數個呼吸間之間便消失無蹤了。
“媽|的,好狠的女人!”望著那消失在天際的光影,凌霄噗的一聲吐出嘴中的血沫。不過話雖如此,他也知道,滕寶兒那看似猛烈的一掌,其實也是雷聲大雨點小,不然的話,他就不會僅僅只是吐一口血這麼簡單的事了。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剛才不知怎麼回事,就像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一門心思就扭著滕寶兒糾纏了,幾乎完全沒想過什麼後果。
此時滕寶兒走後,他完全寧靜下來,仔細一想,不禁頓時渾身一寒。
他當時好像陷入了一種極度狂熱的狀態,思想完全鑽進了一個牛角尖,似乎自己的人生如果得不到滕寶兒,就再也沒有了任何意義似的。這種感覺,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不由得讓他頓時一驚:“我這是怎麼了,中了魔怔嗎?”
“凌師兄……”
就在凌霄對自己剛才的舉動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宗靜雪和楚韻之已是翩然而至。
“啊,凌師兄你……你怎麼了?”剛一見到凌霄,宗靜雪便敏銳地發現了他嘴角殘留的那一絲血漬,不禁頓時就是一聲驚叫。
“凌師弟,這是滕寶兒乾的嗎?”楚韻之怒道:“怎麼說咱們也是合作者,滕寶兒真是太放肆了!”
凌霄呵呵一笑,岔開話題道:“可惜,藍諾被她救走了,本來我還以為能夠撈上一筆……”
“藍諾走了?”聞言,楚韻之頓時一驚,一句話脫口而出:“那不是放虎歸山?”
凌霄微微一笑:“不會的,我跟他講好了,今日之事一筆勾銷,他不會再追究今天的事情。”
見他說得信心篤篤,雖然楚韻之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但是心裡卻不知不覺地放下了一塊大石。
“你到底是跟藍諾談好了,還是跟滕寶兒談好了?”宗靜雪卻突然冒了一句,口氣突然變得有點酸溜溜的:“我看你跟滕寶兒的關係,好像進展蠻快的……”
聽她這句話,凌霄忽然若有所悟,因為他發現,同樣都是自己的“女人”,但自己對宗靜雪就從來沒有過這樣強烈的佔有“**”……這麼說來,他對滕寶兒的那種想法,難道是因為那道傳承引起的緣故?
再一想,戰長天說過,受到那頭夔牛-真實身份那是合歡獸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