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少東西。這些都是官場上的基本條件,很多人就是因為沒有這種心機才會被人陷害,或者是被黑鍋。張居正雖然是清正廉潔的很,從來不會沾染上這些東西。不過就如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貪官想要貪財、貪權,那麼奸猾就是他們的最主要手段;而清官想要懲治貪官,也自然必須要理解貪官這個圈子裡的各種奧妙,要不然怎麼能抓住他們的把柄!當然,要知道這些未必就一定要把自己也加進去,有些聰明人根本沒有必要把自己置身其中去親身體會一番,就已經能夠明白其中的奧妙了。所以,張居正是個好官,但是他也是有這方面的知識去教導張凡的。
“是卑職有些那個了。”黎陽這麼說道,只不過實際上他就是再擔心這個,如今既然張凡給了他承諾,無論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麼樣的,也不會追究他什麼責任,他也就放心了。雖然會有些尷尬,可是尷尬總是要比等到事發了無法挽回要好的多,“卑職覺得,以前在雲南,那時候卑職還在五仙……我的意思是五毒教中擔任天龍堂堂主的時候,好像見過這個身影。”黎陽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還是一臉的疑惑,隨即又暗自搖了搖頭,彷彿又有什麼不對。
張凡三人聽他這麼一說,頓時緊張了起來。畢竟如果這是真的話,這件事也就麻煩了。可是張凡等人還有些疑惑,這裡調查出來的情報顯示,這個阮兒自從出生之後一直到現在就一直呆在泉州城內,絲毫沒有出過城的跡象。甚至他們現在就可以找到很多人,他們都可以為阮兒作證,她根本沒有離開過泉州城,甚至於她這十幾年來都很少離開她以前居住的那幾個街巷,只是在那幾個不大的街巷裡活動。這個阮兒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千里之外的雲南呢!
不過即便是再不合理,張凡還是要查證一番,他向一旁的梁超問道:“你能確定,這個阮兒從來沒有變過?包括她的樣貌身形?”
“卑職敢肯定這一點。”梁超斬釘截鐵地說道,“卑職派人問過了很多熟悉阮兒的人,他們都說阮兒絲毫沒有變化。
死衚衕,不過張凡可不會就這麼以為這又是一個巧合而放棄,他轉頭向黎陽繼續問道:“剛才你搖頭是什麼意思?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卑職的意思是,卑職在雲南見過的那個身影,應該不是這個阮兒,她們之間應該一點關係都沒有。”黎陽有些鬱悶地說道,“那個人是教中的一個女子,卑職是見過她的面容的,她跟這個阮兒一點相像的地方都沒有。”
“你見過她的樣子?”張凡立刻問道,“我還以為你會說這個阮兒的身影和方月玲很像呢!”張凡剛才就是這麼想的,可是剛才他也聽到黎陽說過,方月玲從來沒有在教中顯露過自己的真面目,所以黎陽這麼一說,他就知道自己弄錯了。
“當然不是方月玲了。”黎陽給出了肯定地回答,“方月玲平日裡不僅蒙著面紗不讓他人看其真面目之外,身上還總是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袍,卑職除了知道她並不胖之外,就根本沒有一點關於能夠辨認方月玲的訊息了。”
聽到這個訊息,張凡略有些失望,不過他還是想到了關於黎陽熟悉的這個背影,趕緊問道:“那你見過的這個女子姓甚名誰?在五毒教內事做什麼的?”
“這點卑職也不知道。”黎陽再次給出了一個令張凡失望的答案,只不過他接下來的話,讓張凡覺得把握到一些東西了,“不過這個女子好像是方月玲的好友,在老教主方振乾失蹤,方月玲想當教主的時候,這個女子就在方月玲的身邊了。她似乎仗著方月玲對她的信任,在教中誰都不理睬,整日裡也是無所事事的很。儘管在教中也有不少人看不慣她這種傲慢的樣子,不過好在她並不是那種多管閒事的人,沒有和教中的任何人有過什麼衝突,因此也就沒有人去在意這件事情。自從方月玲當上教主到現在將近一年的時間了,我們當中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大概相當於方月玲的貼身丫鬟。”
好嘛,這件事情聽起來當真是怪異無比。
“這個女子,她是不是會些什麼功夫,又或者也是精通用毒一道。”張凡問起了另外一種可能。
“她看起來不像是會武功或者用毒。”黎陽想了想,說道,“有幾次,教中有幾個教眾看不慣她那種高人一等,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的樣子,再加上她也當真是相貌不俗,因而起了歹念,暗地裡把她劫走,準備用強。不過她雖然是拼命地反抗,卻是毫無作用。最後,還是方月玲知道了這件事情,趕緊親自過去,才救了她。”
“這有肯能是她假裝的嗎?”張凡問出了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