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罌……&rdo;躍的舌頭霸道,不知滿足一樣深深侵入,喘息間,呢喃的聲音低沉而模糊。罌沒有回答,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心裡卻像被什麼塞得滿滿的,雙手緊緊攀著躍的肩背。忽然,躍雙手把罌抱起,向前兩步,放在魚首旁的石階上。雙唇忽然暴露在涼涼的空氣之中,罌明白他要做什麼,喘著氣,一動不動。躍的臉上仍然紅熾,瞳中帶著池水般的溫潤,慾望如霧氣般在眼底升騰。他扯開腰上的敝膝。罌低頭看著那昂藏的物事,目光定定。&ldo;如何?&rdo;躍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戲謔,拇指上的厚繭摩挲在她水潤的唇間。罌輕吮那手指,柔軟的舌頭掠在上面。躍低頭看著她,眸中凝住,倏而染上一層氤氳。吻如暴雨一般驟然落下,躍的身體壓來,堅硬的觸感抵在罌的腿根上,像一頭蟄伏的獸,危險而熱情。罌一手支著石階,一手緊緊勾著躍的脖子,頭向後仰著,感受那帶著啃齧的吻從脖子一路往下,池水隨著躍的節奏蕩在腿間,胸前的敏感在身體中引發著陣陣戰慄。頭頂,漫天的星光與燭燎光輝映,在微微眯起的視野中交織成一片瑰紅。她感到躍粗礪的掌心摩挲到她的腿根,將一隻腿抬了起來。罌微微支起身,喘著氣,手指cha入躍的髮間。感覺到那腿主動地纏在身上,躍的胸膛長長起伏,下/身突然用力。意料之外的撕裂痛楚如洪水般席捲而來,罌&ldo;啊&rdo;一聲彈起,突然撐開他的肩膀。作者有話要說:嘿嘿……鵝週四去廈門,要是21:00還沒有更,就是週五更了~天熱,重口味的東西不要一次吃太多,是不是這個理呀~亳邑(下)前世今生,兩次經驗,罌的結論是破處實在是一件乏味且煞風景的事。完美的場地,完美的情調,她那聲痛撥出口,一切都化作浮雲。罌獨自躺在榻上,長吁短嘆。落紅順著腿根淌入水中還歷歷在目,躍臉色一變,也沒繼續下去,直接把她抱出了湯池。&ldo;嗯……第一次都會這樣,勿擔心。&rdo;他紅著臉用布巾替她擦拭,安慰道。這個時代,男男女女開放得很。人們崇拜的神主,常常就是生殖的形象。像罌和躍這樣的年紀,即便沒有成家,也必定是有過情人的。環境所致,罌和躍誰也沒有計較是否初次的問題,所以當它突然冒出來,兩個人都很是措手不及。她明白這是什麼原因。這個身體未經人事,跟她的經歷比起來差了那麼一兩步。當然,這次痛感比從前嚴重,也許尺寸也是很重要的因素……罌不無臉紅地想。&ldo;很疼?&rdo;事後,躍曾經這樣問她。罌越發覺得窘,點點頭。躍的神色竟有些自責。罌反過來安慰他,輕輕吻了吻他的嘴唇。當夜,躍沒有和罌睡在一起。最失敗的調情也不過如此。複雜的心情引發了夜裡的一系列怪夢,第二天,罌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午時了。宮婢們抬著熱水進來給她洗漱,又呈上飯食,神色如常。&ldo;王子呢?&rdo;罌忍不住問道。&ldo;王子與亳尹去了笤。&rdo;一名宮婢答道。&ldo;笤?&rdo;罌訝然。&ldo;王子留了書。&rdo;另一名宮婢說著,將一片木牘遞了過來。罌接過,只見木牘上的字跡錯落有力,墨跡是新的。這個時代的文字原始,沒有任何修辭,躍的留書上也就只有幾個字,簡潔明瞭:往笤,三日返。罌瞪著那字跡,詫異不已。她忽然覺得躍這次出來,實在不大像受罰。首先,他帶了十幾個從人,與平常出巡無異。其次,這裡是亳邑,商人引以為豪的地方,他來這裡絕不是為了受苦。腦子轉一轉,罌很快想到了其中的原因。商王已經趕走了兩個兒子,如今夠格繼承王位的只剩下了躍一個人。他要罰也不可能真的罰,讓他來亳邑,或許最多是避避風頭。想到這些,罌覺得心裡有點亂。躍將來如果繼承王位,他們會怎樣?這個問題似乎可深可淺,但想了想,罌又覺得自己實在自尋煩惱。且不說躍是否真會繼承王位,無論將來要做什麼,躍也仍然是躍,這一點不會變。相比起來,關心眼前的事比較實在。三日,躍留個書就走了呢。罌皺起眉頭,頓感煩躁。一日過去。兩日過去。罌鬱悶的時候會吸禾管,這兩天,她的存貨以極其驚人的速度消耗。到第三日的下午,當罌把最後一根咬得變形的禾管扔掉的時候,躍還是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