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動的局面是北洪門難以忍受的,東心雷和任長風氣的幾乎藥發瘋,但是卻只能乾瞪眼,對身手高強,頭腦機敏同時又來去無蹤的辛丑束手無策,就連頭腦那麼聰明的張一和孟旬一時間也想不出合適的辦法,能至辛丑死地。
醫院。
今天謝文東的精神比昨天充足了許多,眼神中也透出了光彩,他躺在病床上,伸手摸了摸肩膀上包紮厚厚的紗布,忍不住搖頭苦笑,在他印象中,黑帶送給自己的那件防彈衣還是第一次被人打穿傷到自己的身體
正在他琢磨這的時候,金眼走了過來,伏下身行,問道:“東哥,你醒了?”
“恩!”謝文東微微點小頭。
金眼問道:“東哥現在感覺怎麼樣?”
謝文東嘴角挑了挑,說到“比昨天強多了。”
“哦!”金眼應了一聲,邊將窗簾拉開,邊說道:“小諸昨天已把殺手的身份確認清楚了,那六名殺手都是紅葉出身,後來投到白燕旗下。”
謝文東一愣,疑問“白燕?”
金眼點頭道:“是的!”頓了一下,他又說道:“白家的積蓄可能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另外,東哥還給了她五千萬,以白燕現在所掌握的資金,足可以招收一大批一等一的頂尖殺手。現在,白燕是真的成了氣候!”
原來如此!謝文東點下頭,隨後又笑了。最不起眼的人,卻偏偏有可能成為你日後最大的敵人。若是以前,謝文東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那個嬌生慣養的白家大小姐日後能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麻煩和如此之多的事端來。
現在白燕逃到廣州,有南洪門的庇護,又有足夠多的資金招兵買馬,此時再想除掉她,已難上加難了。
說話間,任長風、張一、孟旬、袁天仲等人紛紛從外面走了進來,見今天謝文東的精氣神很足,眾人臉上同是一喜,圍站在病床兩側,又是打招呼又是問候。謝文東仰頭環視眾人一眼,含笑擺擺手,笑道:“都快坐下吧,別站著了,這樣說話,你們累,我也累。”
眾人相視而笑,紛紛找椅子坐下,在對手眼中,謝文東是個狡猾難纏的敵人,而對自己人來說,他沒有絲毫的架子,和他相處也是件很輕鬆的事。
簡單聊了幾句,任長風首先切入正題,說道:“東哥,辛丑沒有被我們抓到。”
謝文東眨眨眼睛,幽幽說道:“放虎歸山,必成後患。”
“現在關鍵的問題是,這隻老虎沒有歸山。”任長風撓撓頭髮,苦澀說道。
謝文東一怔,茫然的看著任長風。
任長風隨即將這兩天辛丑如何和己方打游擊,如此行蹤飄忽不定的偷襲己方場子的事一五一十的講述一遍。謝文東聽後,揉著下巴,略微想了想,笑道:“看起來南洪門對杭州的戰敗並不甘心,還打算反攻回來嘛!”
謝文東含笑解釋道:“辛丑一個人留在杭州搞破壞能有多大的作為?對我們的實力根本構不成消弱,但卻能影響到我方的整體士氣,導致下面的兄弟們人心惶惶,一旦等南洪門集結完人力,反攻回來時,我們在氣勢上就已先輸了人家一籌。”“哦!”聽他這麼一說,眾人都有種恍然大悟之感。任長風急道:“東哥,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謝文東敲了敲頭,說道:“問題的關鍵還是在辛丑身上,必須得及早把此人解決掉。”
任長風看了看左右的眾人,語氣中充滿無奈地說道:“可是我們根本就抓不住他,甚至連他的行蹤都無法掌握,再者說,即使下面的兄弟發現了他也沒用,以辛丑的身手,兄弟們很難能傷到他,更別提殺他或者抓他了。”
謝文東點點頭,這確實比較難辦。他看向袁天仲,問道:“天仲,如果你和辛丑交手,可有取勝的把握?”
袁天仲老臉一紅,微微搖了搖頭。
謝文東問道:“論身手,誰能贏得了他?”
袁天仲想也沒想,直截了當地說道:“望月閣的長老,還有就是……唐寅。”
“唔!”
謝文東輕輕撓著下巴,沉思不語。現在望月閣被自己所控制,調動長老過來幫忙很容易,可是有一點,望月閣是不直接插手洪門內部事務的,自己一旦動用望月閣的長老,那望月閣在洪門的聲望就徹底破碎了,而自己日後去征服其他地區的洪門組織,還有許多地方需要利用望月閣的聲望幫自己造勢,不能也沒有必要因為一個辛丑而做出如此大的犧牲。既然不能動用望月閣,那就只能找唐寅幫忙了,可問題是,去哪找唐寅呢?
唐寅行蹤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