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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下不是不恐懼,但是她強迫自己必須鎮定,她要自救!

“你要什麼?銀子?只要你說出的數目我能夠支付……”毫無迴音,她急急忙說:“倘若你殺了我,你連一個金元寶也拿不到,而且會被官府追緝。我想,你不是笨蛋吧?放了我,我給你一筆錢,這樣不是兩兩得利?”

“藏寶圖在哪裡?”

“藏寶圖?我沒有那種東西呀。”

他琢磨過了,也許元老頭子把手絹的圖形壓印在紙上,故弄玄虛好保住為數驚人的財寶。

“你擁有的藏寶圖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在我身上,不如我們合作,一起找出那百箱黃金珠寶的下落。”

“可是我真的沒有……”

“我沒有耐性再和你磨蹭!”他撫摸她的頸子,感嘆地說:“你的美麗是男人渴望擁有的,我不忍心傷害你,但是如果你堅不吐實,我只有硬下心腸對待你了。”

“你、你不能胡來!”潤潤的心跳一下子猛快起來。

他的手離開她的頸子,猶豫的掙扎神色一閃即過。他絕不能因為脆弱的單向感情而英雄氣短。

他要那一批寶藏!這幾乎是他從小就被父親耳提面命的家訓,更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目標!

“我用上十年的時間尋找你,好不容易找到了,哪能就此罷休!”假若他捨不得她受苦,他將看輕自己為懦夫。

拿起一旁的軟鞭,他狠狠地往地上抽響。

潤潤聽著裂帛似的聲音,不禁發抖,嚇得幾乎流淚。單奕陽,你快來救救我哇!我好怕!

宋威抽她一小鞭,“說!藏寶圖在哪裡?”

“我不……”火辣炙疼的難受使她連說話都沒了力氣。

“是不是藏在你的老家?或者是你交由誰保管?難道是跟著你父母的骨骸一起埋葬?”

“你瘋了!你究竟是誰?求你放我走,我是真的不曉得啥鬼寶藏!”

亮橙橙的黃金珠子似乎在他眼前閃耀,他狂亂地大笑著:“只要有那批富可敵國的財寶,我要多少溫柔佳人沒有?我沒必要心憐你,虛幻的動情動心都會過去,只有財寶才是永遠的真實存在。”

他捲起的軟鞭復又抽去,一鞭一鞭地打在她的背上和她被捆綁住的四肢。

“你再不從實招來,可就得皮綻肉開!何苦呢,我可以和你一塊享受那批寶藏,我保證會疼你、惜你……”

“呸!”她困難地由齒縫間進出話:“你不是英雄!你是以強欺弱的劣徒!像你這種人一定是做盡傷天害理的……”敵不過背上如火焚燒的痛楚,潤潤暈眩了過去。

“只受上六鞭你就抵不住,哈……寶藏終究會屬於我,任何人都不能掠奪!”

單奕陽把餅鋪裡的桌椅全以手刀劈碎,他太痛苦也太憤怒了!

幾乎翻遍整個揚州城,卻仍然尋覓不著潤潤的下落,他用自傷企圖消減劇烈的心痛和焦急的恐慌感。

“潤潤一定嚇壞了,抓走她的人存的是什麼算計?他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天啊!”他的心煎熬復煎熬,不敢想象潤潤可能面對的危險。

二十九年來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漢,但是他錯了!他不是沒有弱點,當他愛上潤潤的時候,他已註定為她喜亦為她憂。

小夏子戒慎恐懼地上前,“爺兒,你要不要先把你這一身新郎官的紅色喜服脫換下?你已經四十五個時辰未曾上床歇眠了。”

他煩悶地揮揮手,情緒已到無法控制的頂點,他不希望由於他失控的表現傷害任何人。

四十五個時辰了!潤潤失蹤將近四天,他怎麼可能睡得著!這四天他除了馬不停蹄地尋找她以外,就是以酒當食,然而他不但不能因此鎮靜,反而瀕臨崩潰邊緣。

他將拳頭瘋狂地打在老樹上,樹上的斑斑血跡使得一直冷眼旁觀的範春天嘆了又嘆,緩步走向他。

“如果潤潤被歹人給侮辱了,你還會要她嗎?婚事是不是隻得做罷?”

他狂怒地轉回身。“假使你的‘如果’成真,我仍是會迎娶她,她是我的夫人,永不更改!”

“一點點的芥蒂也沒有?你是個男人,而且是有名望有家底的。”

“如果潤潤讓惡徒輕薄,應該受責的是我這個沒有好好保護她的丈夫,我只會用我的感情和我一切的心力疼惜她,為她療傷止痛。”若是因著可笑而迂腐的世俗想法而棄潤潤於不顧,那他豈不是豬狗不如?

更何況他深愛著她,除非她不愛他,除非她求他放手,否則她永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