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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頭不解的看了眼,似乎不知為何這“露水”那麼滑溜。

羅溪玉簡直要窘死了,無知真可怕啊,赤著臉走過去拉著他的手便往水裡伸,急忙雙手齊上的給他手洗乾淨了。

聖主站在那裡也不動,只是看她給自己洗手,目光似乎等著她的解釋。

可是這個有什麼可解釋的?難道她能說這個東西是……不能隨便往手上抹,抹了要立即衝乾淨,別什麼都往嘴裡塞……

她能告訴他才怪了呢,拉了肚子她還要付責任。

但不跟他解釋吧,他又哪肯善罷甘休?

只得道:“那個,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哈哈,聖主很奇怪吧?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尿尿的地方不一樣罷了……”羅溪玉緊張又故作輕鬆道。

聖主聽到尿尿兩個字,眉頭似乎皺了一下,也不知是嫌她太過粗魯,還是知道她在說謊,不過龜毛聖主就這點好處,她不想說的時候,他倒也不勉強,雖然過後會會用自己的方式來弄清真相,但只要過了這時,羅溪玉又哪管以後,先混得一時算一時再說。

聖主此時站在水裡不動,下巴有些崩緊,羅溪玉早已有經驗,見著也不敢隨意靠前,把身體又往水裡掩了掩,直到他眼中神色慢慢變得清明,似乎強迫身體平靜下來,她這才取過放在一邊石上的皂角汁,用布巾浸了,小心的問:“聖主,我給你洗洗頭髮吧。”

過了半晌才見聖主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然後坐到一邊的石頭上。

羅溪玉本想想披件衣衫,但換下來的已經溼得不成樣子,乾的又不想弄溼,用布巾光蓋胸口又太顯刻意,想來想去,只得就這樣算了。

可不過才一會兒,就讓她窘得不行。

聖主的戀母情結越來越嚴重了,這才冷靜下不久,好好坐著讓她洗頭不行麼,非要正面摟著她,可是一對精緻的白玉桃在男人面前晃,他能坐的老實嗎?

結果最後就變成他摟著她,頭埋胸口,而她一邊臉紅的忍著舒服,一邊雙手往他頭上抹皂角汁給他洗髮。

這樣也就罷了,可他能不能不要非拉她坐腿上啊。

他穿著褻褲,可自己是光著的啊……

連站起來都不行。

羅溪玉含嗔帶怒揪住他頭髮,卻又敢怒不敢言的忍了。

不過洗完了發,本還想給他擦擦身,手無意撫過後背,卻發現背部左肩下的一片地方,比之平常面板似有一層突起,像疤痕卻又不像,而且那一處在浸溼的白衫貼著,似乎半隱半現,有些發黑,待她還想仔細看看,便被男人的手突然給拉住,他眼中似乎一絲慌亂閃過,但很快便冷淡的站起身,頭髮都沒有衝乾淨,便結束了這次泡湯。

而羅溪玉直至穿戴好也想不明白,一處傷疤為何要遮遮掩掩,厲護衛的疤都長在了臉上,她都看習慣了,身上的看兩眼又有何關係,就算再如何猙獰,也總是長好了的,不會比當初鮮血淋漓更可怕吧?

不過她再不解,也沒有魯莽的去問葛老,只是越想越不通,搖了搖頭暗暗壓在了心底。

在霧林休息半日,舒服的洗了澡,做了吃的飽餐一頓,伺候聖主睡了半個時辰,於是一行人便動身,花了三日時間穿過了這一片霧氣籠罩的霧林,到了天淵山脈。

羅溪玉聽葛老所言,本以為天淵山脈必是窮兇惡極之地,結果卻大出她的意料整個山脈遠看著綿延千里,峰巒疊嶂,簡直如一副蜿蜒的絕美畫卷那一眼看去連綿起伏的山體似延展到天際,數個大大小小的山脈挺拔險峻,或拔地而起高聳入雲 ,或懸崖峭壁奇峰突起 ,整個合在一起猶如一片山光綠水的錦繡河山。

羅溪玉第一眼看到時,黑袍人正已離開霧林,但因天色已晚只得在一處停歇,而在第二日第一抹陽光照射而下,放眼看去,便將那萬千山河盡收眼底,吸著鼻腔那清新爽朗的空氣,羅溪玉心臟都有些靜止了。

只覺得古人畫的無論多壯闊的水墨山水,都無法與親眼見到的景色相比。

葛老站在峰頂摸著鬍子道:“這便是天淵山脈,只要穿過去那一處天險,後面的路就順暢了。”

這一句話無疑是給了所有人希望。

雖說望山跑死馬,但以黑袍人功力深厚的體力,施輕功或穿行或著地穿叉著行路,一日翻十個八個山頭不成問題,並且他們跑山非常豐富,哪裡的路好走,哪裡的山可行,都有足夠的經驗,最大好處,就是儘量避免了行路的劇烈顛簸,不知讓羅溪玉少吃了多少苦。

雖行走山中要比平地花更多的精力和時間,但是好處是物資水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