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而現在,她可以用豪放這個詞來形容,還濫酒,言語刺人。幸好她還能公私分開,不然他早就辭職了
花園裡人很多,花樹下,一簇簇的聚著。他轉了很久,終於尋了清靜的地方,剛點著煙,聽到聲後一聲低咳,原來還有人。
“對不起!”他轉身想道歉,正對上冠世傑一雙清清冷冷的寒眸,“冠總?”
他一恍惚,煙不小心燙著手指,身體一驚,立即掐滅。
“沒有跳舞嗎?”冠世傑沒有表情地眨下眼,有點不喜歡自己的幽靜別被在打擾。
“沒有,我出來抽根菸。”雷鑫故作輕鬆地問,“冠總你怎麼在這裡?”
冠世傑漠然地看了眼歌聲正濃的大廳,沒有回話。
雷鑫想他有可能不願回答,淺淺一笑,“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轉身準備離開。
“她……………………好嗎?”冠世傑從口袋中掏出一盒煙,抽出一隻在盒子上點了點,,夾在嘴裡熟練地拿出一個打火機點上。他深吸一口,吐出一陣青煙。雷鑫透過煙霧看到冠世傑一臉失意。
“誰?”
還能有誰?你明知故問。”冠世傑冷冷一笑,承認在雷鑫的面前逞強不起來。
雷鑫轉過身,對著他,“如果你想問的人是容妍,我不清楚。我們已經幾個月沒有見面了。”
“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他微閉下眼,痛苦地說。
“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只是曾經見過幾次面而已。”雷鑫一臉嚴峻。
“而已?”冠世傑眯細了眼,“你怎麼忘了八月時,華語為你壓下的那樁偷拍事件。”
雷鑫淡淡一笑,“我就知道一定有事,容妍信誓旦旦說你很信任她,你們很好,原來只是安慰我,我還傻得當真。不過,現在你們已經分手,說那些也沒意思了。”
“你說?”冠世傑臉色凝重,語氣不容拒絕。
雷鑫攤開手,“你知道容妍在八月份時出過一次車禍嗎?”
“不知道。”冠世傑的心一縮,神情都緊繃起來。
“你那時好像是在法國,她和一幫同學出去玩,不知怎麼,翻車了,一車的人都受了傷,幸好沒有傷亡。她破了額角和手臂,還算幸運。一車的人都被送到臺北郊區的一個小醫院,我過去採訪,看到她坐在走廊上,就把她帶回臺北清理傷口、上藥,她感謝我,請我吃晚飯,當時我接個個電話,說臺裡有急事。我急著出去開車,把手機落在桌上。她幫我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