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的。”
聶全勝說:“我不是說她水平不行,是人不行,她是姚大虎的老婆,我可不敢讓她做助手,再說了,即使我敢,那受傷的戰士也不敢呀。”
陳小曼說:“吳美珠沒有姚大虎那麼壞,就像小虎一樣,出身並不絕對的。我以黨性來擔保她不會破壞革命的,你就答應吧,求你了,老聶!”
聶全勝說:“好吧,她要是打入革命隊伍的內奸,你負責,你敢不敢?”
陳小曼說:“我當然敢,你這是答應了。走,咱們一起去找劉政委。”
新四軍支隊司令部裡。劉昌盛說;“小曼同志,你就別胡鬧了,你也不想一想,她出身大富之家,嫁的又是國民黨的高官,她為什麼要參加我們新四軍?動機何在?”
陳小曼說:“那出身不好的人都不會革命了?那姚司令員呢?”
劉昌盛說:“姚司令員不同,他雖然出身地主家庭,但是他在黃埔軍校受到革命教育,思想逐漸轉變過來的。但吳美珠受到什麼革命教育呢?除非她對姚家有天大的仇恨?但是我看沒有這種可能。”
陳小曼脫口而出,說:“怎麼沒有這種可能。”說完這句話後,陳小曼不由得捂住自己的嘴,在心裡不停地對自己說:“千萬不能說,千萬不能說,說出來,吳美珠會自殺的。”
劉昌盛說:“小曼同志,你說話呀,幹嘛吞吞吐吐的?”
陳小曼說:“反正老聶缺一個助手,你就留下她吧,我以黨性保證吳美珠不會破壞革命。她其實是很可憐的,我不是有意瞞著你們,只是有些女人的話不好說出來的。”說完,陳小曼的淚水奪眶而出。
劉昌盛說:“我最怕女人流眼淚了,好,我暫是答應你,讓她先留下來。你要提高警惕,注意觀察她的行蹤。”
陳小曼說:“真的,太好了。”
聶全勝說:“我會密切關注吳美珠的行蹤的,一有情況我立即採取措施。”
劉昌盛嚴肅地說:“好,還要通知醫院警衛班,從今天開始,不準放她出醫院半步。如果她對此有不同意見,她可以選擇下山。”
夜晚,紅軍醫院裡,陳小曼說:“美珠姐,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呀?”
吳美珠說:“不會呀,雖然行動上有所限制,但我的心是自由的,而在姚家大院,他們不但限制我的身體自由,還限制我的心靈自由。”
許長天來到醫院,陳小曼說:“許司令,有事嗎?”
許長天說:“隨便轉轉,王小萍呢?”
陳小曼說:“小萍呀,她剛走,帶著姚解放回小山洞裡去了。”
許長天走出了醫院,他來到一個山坡下,坐下來,獨自發起呆來。
王秀英死後,許長天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在恨她,恨她對自己絕情,真是恨屋及烏。當王秀英的弟弟回來之後,許長天竟然想槍斃他,其實他自己心裡清楚,自己有點報私恨的成分。
後來,張天雷等回來後,真相大白。許長天找到王義勇,誠懇的向王義勇道歉,王義勇的一番話讓他的恨意全消。
王義勇說:“咱們都是革命同志,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再說你還差點成了我姐夫呢?”王義勇接著說:“我姐生前有一次對我說:‘許長天同志是她一生敬佩的人之下,特別是和他假伴夫妻偷運武器,面對敵人的刺刀,長天同志站了出來,說你們要找的人是我,與其他人無關,令她十分佩服。’有一次她還說:‘要不是和小虎是青梅竹馬,說不定就和老許假戲成真了。’”
許長天聽到此話,不但恨意全消,甚至還後悔起來,他躲在一個無人的地方,狠狠地打了自己幾個耳光,罵道:“許長天,你真不是個東西!”於是,在很長段時間內,許長天都有在心裡默默地思念著王秀英。
有一天,許長天到新四軍醫院,發現了王小萍,於是他的心開始燥動起來。其實王小萍他早就認識,但一直沒有注意。但最近的王小萍把長辮子剪掉,剪成了齊耳的短髮。本來她的臉蛋就與王秀英有幾分相像,這樣一來,王小萍就更加酷似王秀英了。
許長天當時一愣,以為自己在作夢,王小萍走過來給他打招呼,許長天才醒悟過來。於是,他開始注意這個王秀萍來。許長天正準備向王小萍發起進攻時,沒想到姚小虎又橫空出世,擋在他面前。許長天不禁有些“既生亮,何生瑜”無奈感慨。
許長天經過慢慢地觀察,他好像又發現了希望:那就是王小萍是十分喜歡姚小虎,但姚小虎卻總是不冷不熱,也就是說王小萍只不過是單相戀罷了。發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