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有些猙獰。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老黑用手抓住了這個傢伙的頭髮往地上撞了一下,這個傢伙的腦門心瞬間鼓起了一個大包兒,骨頭有些碎裂的樣子,鮮血肆意,整個臉上都是鮮血。
“呸!這麼不經打,才這麼幾下子就昏死過去了,就這樣還學人做老大?哼,笑話!”
老黑送來了緊抓著對方領頭兒模樣傢伙頭髮的手,緩緩的起身朝著寒心看了一眼,嘴角一咧露出了壞壞的笑意,“心哥,這小子好像昏死過去了。沒想到他嘴還挺硬的。我看他們背後的勢力應該是一個組織非常嚴密的社團。”
寒心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冷笑了一聲。自己做了這麼多年的殺手,有的就是殺人和折磨人的辦法。這些傢伙的嘴就是再硬,自己也有辦法撬開。人嘛都是血肉之軀,不管怎麼說都是有弱點的。無論他的意志是有多麼的堅強,只要用一些特別的辦法還是可以輕鬆的搞定這些傢伙,從他們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的。
“看我的!”寒心朝著老黑揚了揚頭,好像有些得意洋洋的樣子,“老黑,對付這些傢伙你就不能完全的用暴力,有時候得靈活一點,適度的換換辦法。”
老黑微微的點了點頭,站在一邊看著,心道自己剛才要不是用了毒讓這些傢伙渾身癱軟了下來,也不至於這麼快的控制住了局勢,將他們一個個的撂倒打的鼻青臉腫的。自己是用毒的高手,寒心也是用毒的高手,心哥是要用毒對付這些小崽子們麼?還是用銀針?
寒心的銀針走穴的功夫老黑是見識過的,那簡直就是一絕。鬼谷傳人果然不是蓋的,那樣的本事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有。
“嘶……”
寒心撕開了自己兜裡一包新的紅南京的煙殼兒,從裡面抽出了一個眼叼在了自己的嘴上點燃深吸了一口。
“呼……”
寒心口中的煙霧直接就朝著一個傢伙的眼睛裡吐著,嗆的他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差一點點就咳嗽出來了。
“哥們兒想來一根麼?”寒心臉上帶著些許微笑,緩緩的蹲了下來,說話的聲音非常的輕柔,就跟自己的兄弟們平常交流一樣。
老黑還以為寒心會用什麼特殊的招數呢,搞了半天竟然是這麼一種和藹可親的方式簡直有些讓人笑噴的感覺。
那個被老黑打倒在地上的傢伙還以為寒心剛才硬的辦法沒有奏效準備用軟的對付自己,正在自己的心裡竊喜著什麼,內心裡的恐慌一下子少了不少,“不抽。別以為一根菸就能夠讓我出賣自己的兄弟,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是麼?”
寒心冷笑了一聲,一下子將很多的煙塞進了這貨的嘴裡,還在他的鼻孔裡插了兩支。
“唔唔唔……”
這貨劇烈的掙扎著,整個人好像要七竅生煙了一般。
“啊?這……”
其他的人都被寒心這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給驚呆了。這也太瘋狂了,一般的人根本無法受的了這樣的一種方式威脅,這跟刑訊逼供可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眼睛的眼珠子突然間朝著眾人幹瞪了一眼,然後猛的抓著身邊嘴裡和鼻子裡塞滿了香菸的傢伙的頭髮朝著眾人嘶吼著,“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你們誰要是想學大可以嘗試一下,我是不會在乎多浪費幾根菸的。“
其他的人看到了這個場景哪個還跟嘴硬?一個個惶恐不安的樣子,好像特別的害怕災難突然間會降落在自己的身上。
做混混無非就是混口飯吃,這突然間要讓自己丟了性命,受這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罪,誰也承受不起。
“說!到底是誰讓你們來的?目的又是什麼?”
寒心突然間亮出了一把小村芳子送給自己的亂世狂刀,刀口寒光凜冽,看上去特別的滲人。
“我……我說……我說……”
“我也坦白!”
“……”
面臨死亡的威脅,一個個都開始鬆口了,誰也不想自己這麼年輕輕的就掛了,由剛才的死扛著什麼都不說變成了現在爭先恐後的要說。
老黑掏出了手槍朝著天空開了一槍,在場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別瞎嚷嚷,一個個說,要是有一句傢伙,老子可有的是子彈!”
“一定老實,一定老實……”
“好,我就破例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吧,你們老大到底是誰?”
寒心嘴角微微的上揚,滿臉的殺氣。心道,你們要是不說待會兒有你們好受的。反正我最近也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