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過後,終於一身清爽了,沈菊年閉著眼睛醞釀睡意,忽然感覺腰上的手不安分了,於是伸手抓住,低聲道:“今天累了,明天再說。”
“我方才計算了一下,我已經忍了八個多月了。”李群一翻身,壓到她身上,鼻息噴在頸間,灼熱急促。
“嗯,那還不差再多一天。”沈菊年睜開眼睛看他,含笑說。
有時候實際行動比口頭辯駁來得有效,李群兩手並用,撩撥著她,沈菊年躲不開,衣服被扯開,肩膀露了出來,李群喘息著在她頸間輕輕齧咬,膝蓋頂進她兩腿間磨蹭。
沈菊年昏昏漲漲地想,該怎麼避孕呢,該怎麼避孕呢……
她可不想那麼快再生第二個……
便在這時,耳邊聽到了輕輕的嗒嗒聲,沈菊年和李群同時動作一頓,偏轉過頭看向床沿外的搖籃。
貝貝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運動中的爹孃,小手拍著搖籃,發出嗒嗒的聲音……
沈菊年乾咳一聲,突然之間,什麼慾望都沒有了,伸手把李群往床內側一推,自己整了整衣服,坐起身來,輕輕晃著搖籃哄道:“貝貝快睡吧。”
貝貝還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沈菊年,看得她一陣心虛。雖然明知小孩子什麼都不懂,但被那麼幹淨的眼睛看著,她還是莫名地發慌。
突然之間有了一種莫名的想法——難道穿越會遺傳?其實這小小的身子裡藏著一個頗有年歲的靈魂?
這個想法讓沈菊年僵硬了一下。
對啊,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自己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她就是穿的,難道女兒就不能是穿的了?
沈菊年摸了摸孩子的面頰,回頭看了李群一眼,見他正“幽怨“地看著自己,便打消了求證的想法。
是她想多了吧,想多了吧……
搖籃晃了一會兒,孩子又睡了過去,沈菊年心頭還是盤著那個想法:不會也是穿的吧?
這種念頭十分可怕,因為很快就拓展開來,甚至於她看到希兒也會想,說不定希兒也是穿的,畢竟這些孩子看起來都是比較早慧的樣子。
沈菊年回憶自己小時候的經歷,她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裡會不會有些古怪,而她聽得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