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大才呀,原來只聽聞本州頭名會元入了天山派,當時心裡還奇怪,這下老朽是懂了,蕭掌門這文采怕是比陽會元還要強上幾分”。黎叔驚訝的讚歎道。
莫愁臉上笑的跟一朵花似的,說道:“我四師弟當初也這麼說”。
蕭天狼本來還想裝裝逼,自我感覺良好一下,但被這二人一答一唱的,也是小有臉紅。
想起當初,把這兩首大作給四師弟讓他充作教材,陽逍讀後,也是驚為天人,直言如果師兄去會考,估計就沒他什麼事了,只是覺得最後的‘道藏經’三字值得商榷。
蕭天狼心說,那我改的,誰讓這世界沒有‘太玄經’這本書呀。
…………
這氣氛被兩邊演武推向了一個新的高潮,當下兩邊也不分桌了,你有人坐我這邊,我這邊也有坐你那邊。
特別是在前日打鬥中有互助援手的更是親切。
年紀、門派、武功高低、貧富貴賤都不在重要,有的只是江湖義氣與兩派間的情誼。
酒到半酣,黎元彪見蕭天狼也是愛酒之人,這就問道:
“鶴鳴關出了一種奇酒,名曰‘百花釀’,不知天狼可曾品過。”
蕭天狼立時就喜上眉梢,正想叫人去取,就瞥前旁邊自家媳婦莫愁的眼神。
那日,被陳冬踢中了一腳,內腑震動,時至今日都是未好,這酒嘛自然是被莫愁給禁了。
今天好不容易抓住個機會,然而卻被莫愁找個因由,說是‘百花釀’酒勁過大禁止上桌。
蕭天狼眼珠子一轉,靈機一動,對著黎元彪言道:
“不瞞黎叔,這‘百花釀’其實就是我天山派自釀,只是此酒釀製不易,這個還須問過我師姐,現在我天山派內部的事,都是由她做主。”
蕭天狼這話,是在向莫愁討好。
“什麼!!‘百花釀’是你們天山派產的?”黎元彪這可是吃驚不小。
‘百花釀’自打上市以來,那是供不應求,然而,數量很是稀少,價格又過於昂貴,黎元彪是早就心生嚮往。
主要還是鶴鳴鏢局嗜酒的兄弟太多,身為總鏢頭,黎元彪也不好吃獨食。
莫愁又是白了蕭天狼一眼,側頭向黎元彪一笑,說道:
“黎叔,您稍坐,侄女我這就去取來給您老嚐嚐”說完離了席。
不一會兒,莫愁帶著一眾織女復歸,每人又單手託了一罈酒,莫愁讓織女將酒與眾人分了,自帶了兩人三壇酒上了臺上。
酒出壇、香四溢,不論懂與不懂,均是發出讚歎,黎元彪這酒還未入口,就聽下面傳來數聲大叫。
“這就是百花釀呀!天下竟有如此美酒。”
“完了、完了這今後如果喝不到咋辦!”
“早就聽說此酒了,只是太過昂貴!今能飲得此酒,此生無憾”
“那個小兄弟,你還小你這碗就讓與我吧。”
“小兄弟,你看我們這是過命的交情,這酒老哥我幫你飲了。”
“師弟,師兄對你如何?”
“師兄對我沒話說,但這酒不能讓你。”
“織女姐姐,再給弟弟續上一盞吧、就一盞。”
聽了下面起鬨,黎元彪連忙喝上一口,臉色立馬一變,眼中神光奕奕。
跟著一抬頭,一飲而盡,雙目精光更是暴射,激動的對蕭天狼道:
“天狼啊!此酒真是貴門自釀?”
旁邊莫愁又是給黎叔添了另一種味道,介面道:“確是我天山自釀,相公取名叫‘百花釀’,黎叔再嚐嚐這種味道”。
黎叔又是品了一口跟著又是一口,卻是捨不得喝光,但這酒盞卻是淺了,幾口下去就見了底。
莫愁見此又準備給黎叔續上,就見黎叔從莫愁那裡接過酒罈道:
“不勞賢侄女了,老叔我自己來”
跟著給自己倒上,卻是不理旁邊伸過來的自家兄弟的空酒盞,然後抱著酒罈就再也沒有放下。
蕭天狼開心的笑了笑道:“黎叔覺得此酒如何?”
黎叔又品了一口,長嘆一聲,有點垂頭喪氣道:
“老朽這半輩子算是白過了,早年在軍中,蒙聖上恩典,曾賞賜過御酒,說句不敬的話,卻是比不過天狼這酒,這‘百花釀’,也不知有幾種口味?光這一兩味,已讓老夫難已忘懷,好酒!當真是好酒!”。
蕭天狼又問:“黎叔您見識多廣,您看這酒可是能售賣到京城?”
黎叔又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