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與我,本王倒是願意真心待他們,惜他們之才,為朝廷一用。只可惜,就算本王有些心,他們也絕不會肯甘心再做一臣屬。可惜啊!”
張仲堅點了點頭,“李淵、王世充二人,皆是文能安邦,武能定國的大才。不但如此,王李二家,都是這天下數一數二的閥én,én生故舊遍及天下。如若他們真心肯臣服陳王,確實是件好事。不過這二人受盡楊廣的恩賞,如今楊廣屍骨未寒,卻已經在謀奪楊氏的江山,這樣的人物,又豈願意甘居人下?陳王,能為我所用者固然是好事。但既然不能為我所用者,如李淵、王世充這樣的梟雄,還是當早除之為後快。”
“罷罷罷!”陳克復舉目望向遠處,李淵已經讓人送剛包紮好傷tui的李世民回營中,此時正與王世充兩人在一起說著什麼。看著兩隻老狐狸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絲毫感覺不出兩人曾經你來我往的恩怨。越是這樣,他心裡對這兩人也越發的是忌憚。
沉yin許久,他終於下定決心。
“張帥,以往甚少見你提出此等計策,不知為何今日卻是提出如此妙策?”
張仲堅猶豫了一下,一拱手道,“還請陳王恕罪,其實剛才臣的這番計策並非出在在下之手。在下來時,曾與二哥yào師在武陽郡相會,期間曾說起過陳王此次盟津之行的打算。剛才那些話,是yào師酒後說出,只是他覺得此計太過行險,不如陳王先前之策穩妥,是以並沒有上奏殿下。不過,臣剛才見李世民太過囂張,一時沒忍住,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