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舞劍符缺少了點什麼,但因為迄今為止符宗只有他一人能夠悟出出魔舞劍符的控制方式,併成功控制住幾百把飛劍,所以被不識貨的符宗人當作了百年難得一見的劍道天才培養。
常天成大力把最上等的先天符紙花在他身上,供他使用,希望他能夠在劍符一道有所建樹,他也確實不負眾望,靠著自己在符術的天賦上成功變成符宗弟子第一人。
但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劍符在木羽面前顯得相當可笑,也只有木羽能夠一針見血地指出凌正劍符的缺點在哪裡。
哪怕凌正前去學習一種最基本的劍招融合進這個劍符之中也比他目前的狀況要強,如果凌正不學會一種真正的劍招,是根本不可能把劍符的威力發揮出來的。
“你們符宗的人一直都認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卻忽視了其實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會劍陣,是因為我懂得什麼叫劍陣,而你不懂。”
木羽的身形再次閃動,分影劍來來回回,已經將陣武場上一般的凌正分身給斬碎。
凌正的臉色扭曲起來,他吼道:“胡說,我是符宗第一天才,只有我才懂得如何使用劍術,你只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他說著所有的分身忽然全部大吼一聲,而後化作道道長虹,全部朝木羽席捲過來。凌正被木羽的話亂了心,他在看見木羽能夠如此隨意地掌控飛劍的時候就明白木羽的話是真的,他確實比不上木羽。
但是他是符宗的第一天才,心裡高傲無比,怎麼可能親口承認自己比不上一個陣宗的弟子?陣宗已經是他們的囊中物,如果他連一個小小的陣宗弟子都打不過,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無數飛劍帶著呼嘯聲朝木羽劈下來,沒有任何技巧可言,這些出劍的方式在木羽面前顯得那般幼稚,宛如剛學會走路的嬰孩要與他賽跑一般,他覺得十分好笑。
木羽穩住了身形,他沒有再出手,只是站在那裡,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所有的劍將要刺上他的身體。
而就在這時,木羽動了起來,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蕩起了玄妙的陣紋,陣紋波動間,無數的劍氣從陣紋出激射而出,而後萬千分影劍忽然以他整個人為中心猛然爆發,數不清的分影劍夾雜著勇往直前的氣勢,四處散開,將圍攻他的符影分身全部擊碎!
“砰!”
凌正的身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吐出了一口鮮血,臉上掩飾不住的驚駭與不甘。空中所有的符影分身全部被木羽一招破滅,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凌正呆呆地看著空中的木羽,他竟然敗了!敗在了名不見經傳一個陣宗弟子手上,這是一種莫大的恥辱!深深的恥辱感讓他漲紅了臉,他是符宗的第一天才怎麼可能會失敗?這一定是對方耍詐!
“我不服!”
凌正的臉嚴重扭曲起來,而後他忽然掏出了一張鮮紅色的符紙,這張符紙如同被鮮血沾染了一般,顯得十分妖異,上面的符紋也與一般的符紙不一樣。這符紙一出,就連木羽都感到身邊的陣紋忽然停滯了。
木羽眉頭微蹙,凌正手中的鮮紅色的符紙讓他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發動陣術時佈下的陣紋被這種符紙所幹擾到。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似這張符紙是陣術的剋星一般,竟讓他的陣術出現了生澀感。
“我看你還怎麼使用陣術!”
凌正滿臉煞氣地逼出了自己的一絲精血,而後融入了整張符紙當中。緊接著手中靈力湧動,符紙猛地碎裂開來,化作無數鮮紅的光點帷幕,瞬間以凌正為中心將木羽包裹了進去!
“這是什麼符術?”
木羽終於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身邊的陣術全部憑空消失,再也無法施展起來,融入虛空中的分影劍也嘩啦一下顯形,被木羽握在了手中。
“哈哈!我符宗的禁符,在這個區域內,所有的陣術都無法起效!我看你還怎麼得意!”凌正擦乾了嘴角的血液,而後緩緩地站了起來。
符宗的禁符,以陣符石為原型製作,可以讓所有的術法全部失效,所花費的成本相當高。
這種符術只有在逼不得已且有把握的情況下才能施展,因為一旦施展,便相當於把雙方都困在了這片區域中,誰也出不去,外面的人也無法進來,只有等到禁符的靈氣耗盡,才能出得去。
木羽打量著四周的紅色帷幕,淡淡地說道:“恐怕在這裡面不止是所有的陣術都失效,連你也無法施展起任何符術吧?”
陣符門以前有兩件寶物,一件為陣殿,陣殿號稱可以控制世間所有的陣術和符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