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輩出,他靈幻島若是肯出七分力,事情在大也對付的過去。”
火尊者笑道:“任兄何必長凌若飛那廝的志氣,此次前來,我觀你門下眾弟子,也是英才濟濟,未必就比那靈幻島差了。”
刀疤大漢苦笑一聲,擺了擺手:“這話尊者要是半年前與我說起,我鑄器宗也就厚顏收下了,可如今,實在是愧不敢當。”
火尊者一臉稀奇:“此話怎講?”
刀疤大漢輕嘆一聲,看了眼不遠處的門下年輕弟子,苦笑著說道:“尊者可曾聽聞過靈幻島三代弟子中最為傑出的靈幻雙雄。”
“我倒是聽過靈幻島第一年輕高手任玉劍,其人排名當今天下青年十大高手之,傳聞只有三十出頭的年紀,手中一把斷玉劍,橫掃天下,青年一代罕有敵手,前途不可限量,至於靈幻雙雄,我倒是不曾聽過。”
刀疤大漢又嘆息了一聲:“這任玉劍便是靈幻雙雄之一,而且排名還屈居末位,無論風頭還是實力比起他之前的那一位來,都稍遜一籌。”
“排名在他前一位的少年名叫吳哲,說來也是聳人聽聞,尊者你猜猜那小子如今多大年紀?說出來怕是嚇你一個跟頭,不過才十八歲的光景,而據聞實力,已經達到了七星斬魔侯的巔峰境界,更為驚人的是,他入靈幻島學習封魔功法,也才只有短短的三年不到的光景。”
火尊者頓時悚然一驚:“任兄莫非是說笑吧,天下居然有此等少年俊彥。”
刀疤大漢苦笑連連:“尊者看我像是說笑的樣子麼,大半年前的煙波江妖獸肆虐之事便是因此子誅殺了群妖之,文心閣才得以倖存,聽聞文天放對他讚賞有加,更是親傳他一門絕學,這還不算,三月前西疆天柱山千年魔靈之主即將破開封印,也是此子前往,平息波瀾,怒斬百目魔,唉,靈幻島何其幸甚,能得此天縱絕才,今後天下五百年,怕是再沒有門派能與靈幻島爭一時之短長了。”
火尊者見刀疤大漢頗為沮喪,溫言相勸:“任兄你也莫要灰心,以你鑄器宗的實力,天下四大門派定然有其一席之位,何況靈幻島實力大增也好,總好過那斬魔宮肆意獨權,霸道橫行。”
刀疤大漢也是個性格豁達之輩,頓時灑然一笑:“說的好,何必庸人自擾,百年之後的事自由小輩去舒展風雲,你我之類只需閒看日升月落便是。”
這時候鑄器宗裡的一個年輕弟子走了過來,見了二人先是躬身作禮,然後才朗聲說道:“任師叔,其餘三大門派和幾大世家的人都來了,距離此地不足三百米,傳言讓師叔前去匯合。”
刀疤大漢揮了揮手,大聲對著弟子們說道:“小的們,其餘各家的精英弟子都已聚集於此處不遠,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莫要讓別人小瞧了我鑄器宗。”
一眾年輕弟子轟然應諾,一個個打起精神隨著刀疤大漢前往匯合之地。
吳哲將這一切瞧在眼中,沉吟了片刻,忽的眉頭一皺,身形如鬼魅般躍下山崖,潛伏在一處隱秘的山岩死角處,掩去呼吸。
過了片刻,山崖之上忽然出現了一個身穿月白長衫的男子,這個男子身形修長勻稱,輕風拂來,吹動他一頭灰色的長,有著說不出的飄然灑脫之意。
男子在山崖上巡視了片刻,這才自言自語的說道:“奇怪,心中的封魔之力明明感應到八極銀光之氣,為何此刻前來卻聲息全無?奇怪奇怪。”
男子踱步走來走去,目光掃向吳哲落身的地方,頓時一滯,神色漸漸凝重,提步就想走過去。
恰在此時,遠處的低地之中閃起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灰男子頓時心中一驚:“**金光之氣。”當下身形一縱,身軀就如一片白雲般掠過山崖,往金光暴射之地飛了過去。
一直等到他身形消失在天空盡頭,吳哲這才轉出身來,心中卻浮起一團疑雲。
“為何這個男人出現的時候我體內的封魔之力洶湧澎湃,像是遇到了一體同源之氣似的,又像是遇到了萬年天敵,差點就控制不住,顯露了行跡,這是怎麼回事?”
他想了片刻,也沒個頭緒,索性不再去想,提起步伐,如一隻孤鶴般往金光閃動的方向趕去。
………【二百零八章 碎滅狂刀】………
如煙似夢的瘴氣籠罩在樹林之中,給黃昏的天色踱上了一層美麗卻又致命的色彩,空中不時飛過一陣陣鳥禽,喧囂的聲音給靜寂的密林帶來一絲絲生機。
一行身穿藍袍的人走在密林之中,這群人的衣著華美大氣,胸前繡刻了一隻振翅高飛的蒼鷹,腰挎長刀利劍,神色沉穩,在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