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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平大概是感覺到自己根本無法左右寶貝女兒,也就原則了一些,不再提“強制執行”的事情了。
陶如軒想了想道:“好吧,我儘快跟小雅聯絡。”本不想再說什麼了,思慮了片刻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憂道:“不過,小雅那裡恐怕並不是那麼容易說通。我盡力吧。”
掛了顧平的電話,陶如軒卻突然感到是那麼的荒唐,女兒不著急的事情,父親卻要再三再四地催促,而且還逼著女婿做女兒的工作,天底下哪兒有這樣的道理。
母親進來了,見陶如軒在那裡搖頭傻笑,不禁問道:“笑什麼呢?”
給姐姐打電話的事情,陶如軒並沒有給二老說,一是怕他們擔心,二是怕父親嘮叨。所以二老至今不知情,便以為就這樣過去了,還說了一大堆正大光明的話。陶如軒也只能一笑置之。
母親問起,陶如軒便將顧平的意思給母親說了。母親卻並不關心荒不荒唐的事,唉聲嘆氣了半天道:“你和小雅的婚事也該辦了,老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說完了卻又開始擔心兩個人兩地分居的問題,接著問道:“上次你說顧小雅回豐源的事怎麼樣了?”
陶如軒搖頭苦笑道:“誰知道呢。他不回來,我總不能逼著他回豐源吧。”
母親便又憂慮半天,也不知道該如軒好。其實陶如軒能從母親的眼神看出來不滿。
正說著話,小妹陶如燕來了,一臉的抑鬱。她的事情,大家心裡都清楚,招贅女婿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找了七八個沒一個能滿意的。陶如軒正要說話,母親卻直給遞眼色,意思是不讓陶如軒亂言多事。陶如軒便只好閉口不言。
“恭喜你啊,哥。”小妹稀裡糊塗地說了一句,心不在焉的樣子。其實這樣的祝賀已經很過時了。
陶如軒便不得不說話了,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儘量含笑道:“謝謝你。”接著沒話找話往工作上扯了起來道:“最近工作還順心嗎?”
小妹木然點了點頭道:“沒什麼順不順心的,一天到晚就那兩下子,也沒什麼意思。”
小妹是個生性開朗的女孩,卻說出這番話,陶如軒心裡不由地隱隱作痛,便不管母親的告誡了,道:“你要是實在不願意,我改天給二叔、二嬸說說去,怎麼可以這樣,又不是什麼過不去的事情,怎麼還是這樣的封建思想。”
陶如軒這麼一說,小妹便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一下子撲在陶如軒的肩膀上,淚水便如開了閘一樣,哽哽咽咽地半天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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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孰輕孰重
第一百七十七章孰輕孰重
母親瞪了陶如軒一眼,卻也跟著抹起了眼淚,又在燕子的脊背上拍打著道:“好孩子,大嬸也知道你知道心裡委屈,可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還得多體諒體諒你爸媽的苦衷才是。其實你爸媽也不願意這樣,這不是沒辦法了嗎。”
這樣的話燕子已經聽了何止十遍八遍,哪裡能聽得進去,只是一味地抽泣,哭的像淚人一樣。
父親聽見哭聲也進來了,知道什麼事情,便站在那裡哎哎呀呀地嘆了半天氣,忽然狠狠道:“老二兩口子也是鬼迷了心竅,把孩子逼成這樣,於心何忍,我這就找他們去。”
母親急忙一把拉住了道:“你就別添亂了,老二兩口子也有他們的難處,難道他們就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女兒?”
父親只好站住了,一抱頭蹲在地上,又點了一支菸,抽了半天才道:“可也沒有這樣逼孩子的啊。”
沒有人說話了,小妹哭了一會也哭乏了,竟爬在陶如軒的肩膀上睡著了。
十點的光景,二叔和二嬸找來了,見燕子睡在床上也放心了。父親便將二叔和二嬸叫到客廳數落了一頓,四個老人又嘀嘀咕咕地說了半晚上話,直到十二點,二叔、二嬸才將女兒叫了回去。
陶如軒卻半晚上都在昏昏沉沉中度過,腦子裡淨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會是顧小雅,一雙是刁青吟,一會是餘敏華,一會又是閆曌,後來模模糊糊就出現姚麗麗的影子,便如觸電一般,從床上坐了起來,在額頭上摸了一把,竟是一頭的冷汗,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是凌晨四點多了,窗外卻是白茫茫的亮的扎眼,下床看了一下,才知道天空中紛紛地飄起了雪花,已經把房子和地上都鋪嚴實了。
陶如軒便再也睡不著了,怕驚擾了父母,也不敢開燈,就在黑暗中坐在窗前,點了一支菸,悠然地抽了起來。
寧樹斌並沒有因為這場大雪而推遲或者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