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
“是啊,難不成表哥也知道這個人?”周寶珍有些詫異,要是連表哥也知道這個人,那這個伍大勇可就真有些本事了。
蕭紹點點頭,握著她的手在手中把玩,眯了眼睛回憶到“大約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吧,軍中有個校尉因殺人被官府扣了起來,那時候汪將軍還只是個偏將,聯絡了許多低階軍官一起為此人求情,還有軍中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將軍也為他說情,最終父親過問了此事,覺得其情可憫他又有軍功在身,這才發話打了一百軍棍削了他的軍職了事,那個人好似就姓伍。”
周寶珍有些驚訝,不想當年的事居然鬧的連父親也驚動了。
日子一晃便過到了七月初,這日又是太醫診脈的日子。周寶珍這天醒的格外早,因為上次太醫臨走時說了,是與不是今日就能有定論了。
天色尚早,還未到蕭紹平日起床的時辰,周寶珍被他圈在臂彎裡,藉著昏暗的光線細細描摹他的眉眼。英氣的劍眉,高挺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唇,堅毅俊朗的輪廓,一寸寸描摹下來,她心下甜蜜只不知將來孩子會不會長成像表哥這般的偉男子。
突然,蕭紹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嗓音帶了初醒的慵懶沙啞“好英英,怎麼醒了?”他輕輕拍撫她的背,在她耳邊低低安慰“好英英,萬事有表哥呢。”
“表哥”周寶珍拉住蕭紹的一隻手覆上自己的小腹“你說他是真的住在這裡嗎?”
“傻話,他不住在這裡又能住在哪兒?”蕭紹將手心貼在她的小腹上,那裡依舊平坦柔軟,可他卻覺得能感應到孩子的存在。
“表哥你說他長得什麼樣?”
“你我的孩兒,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