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什麼兩樣。魏王得勢的時間並不長,根基不穩就註定了他不可能發動大規模的政變從而控制整個京城,再有此人行事慣愛劍走偏鋒,如同這次謀逆他想的也不過是趁蕭紹不在京裡,聯合淑妃發動宮變,妄圖以最短的時間最小的代價取得皇位。
其實以之前宮裡的形勢,若是表哥同皇后沒有識破他們的計謀從而將計就計,他成功的希望還是挺大的。昨夜他同淑妃將朝臣們都圈禁在了宮中,若是皇帝真的頒下遜位詔書,魏王迅速登基造成既定事實,那麼即便是表哥之後想翻盤大約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這麼想著周寶珍偷偷在心中吁了一口氣,幸好表哥贏了。
回到府中明華郡主紅著眼睛從門裡跑出來,對了正在丫頭的攙扶下下車的周寶珍說到“珍姐兒你可嚇死我了。”
“表姐,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周寶珍含笑拉住了她的手樂呵呵的看著她。
“傻樣”明華郡主看了她脖子上的傷痕,狠狠點了點她的腦袋。
周寶珍回房讓看過太醫上了藥,月桂幾個便伺候她沐浴,因為傷處在脖子上洗起來便有些不方便,好不容易洗乾淨了頭髮和身子周寶珍只覺得渾身痠軟。
“王妃,讓蘭萱給您按按吧,鬆鬆筋骨就舒服了。”月桂拿了帕子給她擦頭髮開口建議到。
“好”周寶珍閉著眼睛點點頭,很快便睡了過去,中間果然像蕭紹擔心的那般睡的不大安穩,所幸月桂早有準備安神的藥事先已經熬好了,周寶珍迷迷糊糊的被人灌了一碗藥下去便是黑甜一覺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一覺睡的極沉再醒來時竟然已經是半夜了,半夢半醒間她覺得脖子上涼涼的,睜開眼就見蕭紹坐在自己身邊正極認真的在替她上藥。
“表哥——”唇邊綻開一個嬌美的笑容,尾音拖長上揚說不出的撒嬌親暱。
“嗯,醒了?”蕭紹見她醒來也是一笑,低頭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親了親,珍姐兒這一覺睡的時間頗長,弄的他一度以為這孩子病了,請太醫進來把了幾次脈才能放心。
“什麼時候了?”室內的大燈都熄了,只留了數盞橙紅色的小紗燈替整間屋子蒙上了一層溫馨旖旎的色彩,周寶珍窩在蕭紹懷裡,感受著從他身體上散發出的熱力,鼻息之間都是他身上散發出的熟悉味道,只覺得這些日子以來沒有比這一刻更安心的了。
“已經二更了,你睡了一整天餓不餓?”蕭紹將手中沾了藥的棉棒放在床頭的小几子上,一隻手輕輕順順她的頭髮。
“是有些餓了。”周寶珍點點頭接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朝他問到“宮裡的事都忙完了?”
“早著呢。”說起這個蕭紹就是一聲冷笑,皇帝突然死了所有的兒子裡現在只剩下了太子,可惜太子年紀小又有啞疾,那些同蕭家不對付的人就說什麼古往今來從未聽說過身有殘疾的皇子能當太子的,就更不要說當皇帝了。現在朝中分為幾派,除了支援太子的,身下的有說在宗室之中另選他人的,也有說要迎先四皇子回朝的,吵的是不亦樂乎。蕭紹心想本王就先容你們蹦躂幾天,找幾個跳的厲害的收拾了再說。
“怎麼很麻煩嗎?”周寶珍從她懷中起身,看了他的臉色朝他問到。
“不過是些跳樑小醜不值得一提。”蕭紹不願意她為這些事操心,當下便轉移了話題“叫人送吃食進來好不好?”
周寶珍本就不在意這些,既然蕭紹不說她也就不問了,只想著起來收拾一下吃飯,蕭紹卻不用她動,直接拿被子將她裹了抱到外間的榻上坐了。如今壓在頭上的大山沒了,周寶珍便覺鬆快不少,難免就想起遠在封地的兒子來,因同蕭紹問到“表哥,我想父母親還有朝哥了。”
因為蕭紹的吩咐小廚房裡一直預備著,很快月桂便帶了人進來擺飯,周寶珍看了桌上的菜色都是她平日裡喜歡的,當下又抬頭朝蕭紹甜甜的笑了笑。
“我已經讓人給父母親送信,快的話二月裡他們就該能進京了。”
二月裡就能進京周寶珍面上露出了喜色,高興的同蕭紹說到“這樣說來,咱們豈不是還能趕上朝哥的三歲生辰?”
“是呢,到時候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辦成多大都沒問題。”說著蕭紹抱了她坐到自己腿上,低頭看著她星子辦的眼睛說到“珍姐兒這兩年委屈了你和朝哥,以後再也不會了。”
肅州城外有一座佔地頗大的別院,四皇子一家自離京後便一直住在此處,此地頗為荒僻方圓幾里也只這一戶人家,平日裡附近路口有兵丁把手,因此當地的百姓輕易也不會靠近這裡,這些日子以來一家人的日子過的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