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女士。”護士被她拽得生疼:“孩子剛才已經被病人自行拿掉了!”
“什麼?”袁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病人進手術室之前已經做了人工流產手術。她這一胎是宮外孕,孩子實在沒有辦法保住。”護士有些遺憾地說道。
袁母突然鬆開她,人險些站立不穩。
“女士!你還好嗎?”護士看到她搖搖欲墜,急忙握住她的手臂:“這一胎病人是必須要做掉的!她還年輕,只要好好調養,以後有的是機會!”
“沒有機會了!沒有機會了!”袁母突然叫道,然後淚如雨下。
手術室的門在此時被開啟,風淋蒼白著一張臉被推了出來。
“你滿意了嗎?”路過袁母的時候,她的聲音裡夾雜著譏誚:“我想你這回真的滿意了!”
“孩子又不是我弄掉的!是你不爭氣!”袁母大聲叫道。
“是啊,我的確是不爭氣,但是,我想我比從前更堅定了一件事。”風淋蒼白著臉說道:“袁南幀,我不會再為他懷孩子!與其受這麼多的苦,還不如放彼此自由,了斷一切!”
“你說什麼?”袁母不敢置信。
“幫我轉告袁南幀,我們分手了!不會再有任何交集!”風淋說:“另外,我也會讓我的父親撤出你們袁家投入的資金,既然要斷,就要斷的乾淨一些,我覺得這樣是最好的!”
“風淋,你聽我說!”袁母慌了,急忙想去風淋的手,卻被風淋嫌惡地推開。
“不要碰我!”風淋叫道:“我會讓你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一定會的!”
“風淋!”袁母大叫道,可是擔架車在楓林的餓示意下被推走,不給她絲毫喘息的餘地。
“來!我給你滿上!”菲菲為姜少則將酒滿上,然後也將自己的酒杯注滿。
“咱倆青天白日就開喝,真是有夠奇怪的!”姜少則邊說,邊幹掉了手中的酒。
“開心就得了!哪裡來的這麼多的講究!”墨墨隨即也一飲而盡,然後看著前方發呆。
“開心?”姜少則看著酒杯,隨即自顧自地笑起來:“我多麼想擁有這兩個字啊!”
“只要你想擁有,就可以有!”墨墨說道。
“對了!你今天領回來的那個小夥子不錯!”姜少則看向墨墨,隨即說道:“他是叫騰菲吧!我覺得你對他挺用心的!”
“有嗎?”墨墨笑道。
“不過,他對你的用心才是最大的亮點!”姜少則說道:“其實,只要寶墨同意,這事也不是不可能!”
“我已經受過一回傷害,我為什麼還要重蹈覆轍?”墨墨笑道:“你以為我是你啊!”
“如果我有你這麼慘痛的經歷,恐怕我就不會像現在一樣這麼兩難了。”姜少則笑道。
“她到底哪好啊!不就是一個徐娘半老的老婆子嗎!”墨墨大叫道:“如果你願意,侄女多給你介紹幾個,風韻猶存,保準讓你滿意!”
“你還是管好你的事情吧!我想我還不需要你來操心!”姜少則說道。
“但願你不用我來操心!”墨墨大聲說道,隨即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媽咪!”不知何時,寶墨站在了門外,然後邊叫便跑到墨墨的身邊。
“怎麼了我的心肝?”墨墨隨即抱起寶墨,然後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寶墨嫌惡地推開她:“好難聞的酒味!”
“臭小子敢說嫌棄你老孃!”墨墨看向寶墨,眼睛瞪得好大。
“現在這些不是重點!”寶墨看向墨墨,隨即說道:“我有件事想問你!”
“你說!”墨墨眯起了眼睛。
“你會和那個小騰叔叔結婚嗎?”寶墨看向墨墨,大大的眼睛裡裝滿著無辜。
“怎麼,你有意見?”墨墨問道。
“是!”寶墨直截了當:“我覺得你倆並不般配!”
“何以見得?”墨墨笑道。
“你倆站一起,我總覺得有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寶墨脫口而出,腦門很快就被重重打了一下。
姜少則在一旁笑得格外開心。墨墨看向寶墨,眉毛輕挑。
“我看你這臭小子是不想活了!敢說你老孃是老牛!我有那麼老嗎!”墨墨大叫道。
“反正你不怎麼嫩!”寶墨說道:“別殘害人家祖國的花朵了!你於心何忍1”
“嘿!我這暴脾氣!”墨墨隨即準備再給寶墨點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