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經看過了,不會再消耗了,“那你趕緊告訴我,他們的姓名和地址吧,我這樣偷別人東西,我心裡總是不踏實。我想還回去。”
神識立刻把目光從玉佩上面移向她,可卻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她,絲毫沒有動作。
柳三妹在一旁不停催促著。
神識萬分糾結,始終不願意說出口,它企圖說服她,“那個女人又不是好人,你還給她幹嘛?”
柳三妹愣了一下,追問道,“她怎麼不好了?”
神識感覺她隱約有了鬆動的跡象,忙說道,“她明明已經有物件了,卻與人有婦之夫勾搭,甚至肚子裡已經有了野種!而且,她還打定主意要把孩子安在她現在這個物件頭上。”
柳三妹被這麼勁爆的訊息震得目瞪口呆。好半天她才回過神來。
她現在是把玉佩還回去,告訴那個將要喜當爹的男人真相?還是心安理得把玉佩收下,然後對她的行為視而不見?
呃,好像這兩樣做都不合適。
神識見她怔住了,繼續開口,“這玉佩是她物件送的定情信物。你拿了他的玉佩,再把這個秘密告訴那男人也算將功贖罪了。不用還回去!”
柳三妹心裡一動,這法子有些可行,畢竟那女人這種行為可是很傷男人自尊心的,如此一來,她心裡就不用有愧疚之心了。
可,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可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哪裡不對。
於是,柳三妹繼續問神識,“那另一個人呢?”
神識想了想,老實搖頭,“他很正常,沒有任何問題,人品也不錯,這玉佩是他外公送給他的禮物。”
柳三妹點點頭,可是要怎麼退給他,卻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了。
就算她問到地址也不能郵寄,畢竟這玉佩現在屬於四舊之一,她根本拿不出來,更加不可能郵寄過去。
如果,她親自送上門,可那是個軍營,她根本進不去的,而且,她當初可是用了神力才把玉佩拿到手的,她該怎麼向他解釋?
她左右為難,神識有私心,不肯幫她出主意,最後,她只能沒精打采地出了空間。
等她出了廁所,重新坐在火車站的侯客廳裡時,她才覺得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飢腸轆轆。她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沒想到已經,12點了,她從早上起來,就沒吃任何東西,怪不得已經餓了。
她趕緊從書包裡拿東西吃。
一塊熱餅,裡面捲了些牛肉燉土豆,一時之間香氣撲鼻,許多人都嗅著鼻子,湊過來看。柳三妹臉皮厚,任誰看也不給。
等她吃著正香,突然聽到空間裡的神識說,“那玉佩的原主人在看你!”
嚇得柳三妹差點噎住了,咳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等她把最後的餅子吃完,她抬頭掃了一眼四周,很快就發現一個男人正盯著她瞧。
柳三妹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後背隱約有汗珠滲出來了。
眼見著那個男人皺著眉頭走過來,離她越來越近,柳三妹卻在極度緊張下,雙腿連動也動不了了。她急得額頭直冒汗,突然他的腳步一頓,居然轉過身去,似乎有人在喊他,柳三妹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正想拍拍自己的胸口,順順氣,突然神識又開口了,“另一個主人也來了。”
柳三妹這下子更緊張了,她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轉過身來,畢竟那個女人可是跟她有過照面的,估計一眼就能認出來她。
等她轉身圍著侯客廳轉了一圈,離他們最近的地方,找個柱子躲藏起來,探頭看向那邊,才發現,那兩人居然是認識的。
那女人旁邊還站著他的物件。柳三妹隱約聽到,那個女人的物件叫那個男人為表弟。
感情這兩個玉佩的前主人關係還挺親。
柳三妹嘴裡暗暗發苦。
她不敢再往那邊看,畢竟那兩個男人似乎都是當兵的,因為他們身上都穿著綠軍裝,既然是當兵的,肯定有一定的反偵查能力,她還是別冒險了。
她繞到洗手間裡,重新進入空間。
她問神識,“那個男人為什麼會認識我?”
神識詫異了一下,才提醒她,“兩年前,你差點把人家的腿打斷了,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
柳三妹愣住了,她有打過別人的腿嗎?
她在腦海裡思索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前年因為三嬸被那市長的兒子打斷了一條腿,她好像確實把好幾個人的腿打斷了,不過,其中有一個人她放過了,因為那個人很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