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
曹溦不好意思的伸了伸舌頭,卻是搶先道:“讓我說,讓我說。你們說的都沒有意思,還是讓我來說最好。”
只聽著角落裡發出一聲輕輕的哼聲:“你只管說好了,沒人同你爭。”
於陽望過去,卻是排行第九的曹溪,她怎麼會在這裡?自己前兩次來怎麼都沒瞧見她。
曹溦卻是不理會曹溪的無禮,笑道:“九姐,你就是同我爭,也爭不過我,我就敢說你沒我講的好。”
曹溪不置可否,但是卻沒有再有什麼表示,而是端了茶,顯得饒有興致地看著曹溦,等著她講述,再看看其他的少女,一個個都表現出極大地興趣。
於陽聆聽著曹溪的講述,她真的很會說,說的活靈活現的,只是聽著她講就覺得好些在眼前發生一樣。
曹冰聽了一會兒,不由的皺了眉:“你怎麼說這個?又不是什麼好事,你鬧的到處都曉得。小心八姐曉得了,要跟你鬧的。”
曹溦毫不在意的道:“我才不怕她呢。她有本事就來找我。”曹溦說著便笑了,“我諒她也不敢了。”
於陽瞧見,除了曹冰,少女們都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就連窩在角落的曹溪也露出一抹笑容,顯然,曹灩的吃虧,讓這些少女們,至少是大多數的人認為曹灩是吃了大虧,而且是讓她跌破面子的。
曹溦道:“她還只當這是她家,要使大小姐脾氣呢,一個不順心就不要做。那些老嬤嬤哪裡是那麼好說話的,再說,先前大伯母也交待了,要人從嚴教導,人家自然是不同她多說了。其實是她自己活該,撞上槍頭。前兩次,人家到沒說什麼,只是說不許有下回,可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前日她又使大小姐脾氣,人家讓你一次兩次還可以,這都第三次,當然是不會她好臉色,打了二十下手心,八姐當場就鬧開了,人家卻不理她,抓著就要打。”
曹冰皺了皺眉:“其實也是八姐的丫頭太護主心切。直接去找了二伯母,這裡一勸,什麼事都出了。人家那些老嬤嬤原本是大伯母請來的,二伯母跟八姐那麼鬧,讓人家極為沒面子……”
於陽聽出來曹冰的意思。這種事實在是說不上是什麼樣。說那些老嬤嬤的不是,其實這是曹灩自己鬧出來的;若說是曹灩的不對,那些老嬤嬤顯然沒給黔國公府面子。
“人家沒面子,還是你沒面子?”曹溪站起身,走到桌子邊,抓了一把瓜子,“你想她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自己?“
曹冰不由的漲紅了臉,反唇道:“你這麼說也太不近人情了些。“
曹溪不由冷笑:“你到是清高。我是比不了你。”曹溪說了話又若無其人的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了,也沒朝這邊瞧上一眼。
曹冰的臉卻是越來越紅,她握了拳頭半天沒說出話來。
到是曹溦沒有像以往出來幫曹冰,而是很同意曹溪的話:“九姐姐說的是。你只顧想著她,她怎麼鬧事的時候就不想著我們?是她一個人的事重要,還是咱們這麼多人的事情重要?她那裡鬧的好,拼了命的跟人鬧,到時候人家怎麼看咱們?”
曹冰張了張口,她本身想說些大道理的,可是突然覺得,這些道理在妹妹跟前已經沒有任何說服力了。
“那這幾日如何了?”
曹溦對於陽道:“好些了。那天鬧了後,就換人了。八姐是吃了苦頭的,大伯母第一個便不會饒了她的。你就沒聽到一點的風聲?”
於陽搖搖頭,這些日子她就是連洛氏都很少見,每日就在那小院子裡,日復一日的做著同樣的事情。
“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說些開心的事情。”於陽挑開了話題。這樣沉重的話題顯然讓曹冰有些不舒服,只要談論這個話題,大家顯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老好人曹冰的身上。
曹溦卻不由苦了臉:“我覺得好事,開心的事就是這個啊。都不讓說了,我還能有什麼說的。”曹溦開始抱怨起來,“在這都無聊壞了,什麼意思也沒有,天天就是這些那些的。我想回家了。”
幾個少女紛紛抱怨著那些個教規矩的老嬤嬤有多苛刻,管的有多嚴,害的她們成日裡都過的不舒服。
這裡面唯一沒抱怨地就是曹溪,她依舊是坐在角落,吃著茶,也不打算融入到這裡面。她就窩在那,自己吃著瓜子,喝著茶,偶爾也聽聽少女們的談論。
突然曹溪站起身,雙眼亮亮的,閃著一絲雀躍的神采。於陽見了她幾次,她要不是高高在上看不慣一切的表情,要不便是面上帶著一絲絲的譏笑,彷彿這世上的事都十分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