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和夫人。”
翌日清早,寺中如往常一樣,用過早齋後,負責打掃的僧人挑著水忙碌於每個院落,當值的僧人還要為植物花草澆水。
得了婉月的允許在院子裡的喬木上活動筋骨的盈盈見下面挑水進來的僧人,就著樹枝蹲坐下,歪著頭搖著尾巴,似乎是想弄清楚他進了它的院子想做什麼。
出來尋盈盈的婉月,見院子裡來了每日負責打掃南面廂房院落的小師傅,走上前謝禮,“勞煩師傅每日都來打掃了。”
小和尚放下手中的水瓢,起身施了一禮,“阿彌陀佛,施主言重了,這即是吾等的修業,從未勞煩,施主可不必掛心。”
婉月虔誠合十雙手還了禮,請小和尚自便,便走到一旁的樹下喚盈盈下來。
白絨絨嬌小的身影一閃便跳到了婉月的肩上,聳動著黑色的小鼻子,“啊嚏……”
“早晨露水重,著涼了?”婉月將盈盈從肩上移到了懷裡,盈盈用兩隻小前爪蓋在鼻子上,卻還是噴嚏不止,直到進了屋子才有些止住的跡象。
菱川,琴川也見一連打了好多噴嚏的盈盈耷拉著耳朵趴在桌上,兩隻小爪子一直不從鼻子上拿開,還一臉不快的摸樣,關心的問著婉月:“小姐,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