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苔絲聞言愣了一下。

“Shìde，第一次。”培根警官重複道，語氣堅定，“公寓裡的人這樣死亡，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是說”苔絲突然向傑瑞恩望去，“傑瑞恩，你不是說你有一個朋友，在退掉公寓之後，就遇到車禍了麼？”

傑瑞恩道：“但那是真的車禍啊，艾奇遜女士。不是由潛意識表現出來的，製造的虛假的在車禍中死亡。”

“這”苔絲聞言再次愣住。

這時她才發現，這兩種情況，還真的有些不一樣。傑瑞恩的朋友，如果是真的在車禍中死去的話，那種死亡應該就和夢境無關，儘管他的那個朋友真的受到了賽斯老太太夢境的影響，但那種影響顯然並不足以致命。

他想了一想，又對傑瑞恩道：“傑瑞恩，你不是也曾在鏡子裡看到過自己被惡魔殺死的情景麼？”

“唉！”傑瑞恩嘆了口氣，臉上露出苦笑的神色，“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我是看到，但是這幾年裡面，我一直沒有遇到過什麼事情，生活的很好，直到不久之前我的玻璃被砸碎。”

苔絲再次愣住，她突然發現，太多太多的Wèntí，無法整理清楚了。

“你還沒有發現麼？艾奇遜女士，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直到你所說的那個許來到。”培根警官想了一想，耐心的對苔絲道。

“不Kěnéng的，不Kěnéng的。”苔絲大叫起來，“許絕對不是那種人，我Zhīdào。”

“唉！”培根警官嘆了口氣，接著問：“艾奇遜女士，你為什麼會到這棟公寓裡來？”

“許，是許讓我來的。”苔絲下意識的回答。

“他為什麼要讓你到這兒來？讓你來做什麼？”培根警官繼續問。

苔絲道：“許讓我把公寓裡的壁畫都拍下來，拿回去給他使用。”

“他要這些壁畫做什麼？”培根警官和傑瑞恩相互望了一眼，再次問道。

“他他要利用這些壁畫來。”苔絲道。

“救人？救誰？”傑瑞恩問。

“救馬克、菲麗、菲爾斯他們。”苔絲接著道。

“既然是救人，那他自己為什麼不來？為什麼偏偏要讓你來？”培根警官接著問。

“他許還要照看著馬克、菲麗、菲爾斯他們。”苔絲道。

“哦！”培根警官‘哦’了一聲，臉上的質疑之色不減，“那他Zhīdào你有危險麼？”

“危險？當然。”苔絲想也不想，便道：“許特意囑咐我，要讓我小心。”

“除此之外呢？他還做了什麼？明明Zhīdào有危險，還讓你一個人來？”培根警官再次道。

“不，許給了我東西的。”苔絲焦急的道。

“哦！他給了你什麼？能夠救你？”培根警官語氣依舊充滿質疑。

“是一根頭髮。”

苔絲的話讓培根警官大吃一驚，傑瑞恩倒是早就Zhīdào。再次聽到，處於這樣的情景之下，臉上的神色頓時顯得說不出的精彩起來。

“一根頭髮？”古怪的神色在培根警官的臉上閃過。

“Shìde，一根頭髮。”苔絲說著，將自己胸前的吊墜拿了出來，開啟弔墜的蓋子，取出那根頭髮，拿到培根警官的面前。

“這根頭髮，有什麼用？”培根警官將那根頭髮接了過去，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看不出有什麼作用。“你對惡魔用過麼？”

“用過，但是沒有效果。”苔絲道。

“哦！”培根警官臉上現出瞭然的神色，神色一正，突然道：“艾奇遜女士。你還不明白麼？”

“什麼？”苔絲滿臉詫異。

“唉！”傑瑞恩嘆息一聲。一臉憐憫的盯著苔絲。“艾奇遜女士，你所以會到這棟公寓，是因為那個許。他明明Zhīdào有危險，還要讓你過來，給了你一根頭髮，結果沒有任何用處，你還不明白其中的原因麼？”

培根警官不等苔絲回答，便立即補充下去，“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就算賽斯老太太真的有危險，真的做夢能夠影響到其他人，但卻從來沒有出現過死人的事件，直到這個許來了，那個姑娘掉了腦袋，馬克、菲麗、菲爾斯三人陷入了夢境，咱們三個，被困在這兒，還有泰瑞”

說著向地上的泰瑞警官望去，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沒有得到解救，泰瑞警官應該是已經死了，“泰瑞被冰封在這麼一快冰裡，這些情況，全部都是第一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