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喂,羽哥,你可不啊,你在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還怕一個20歲的》。成?”
秦始皇忽然問我:“歪(那)副區帳(長)絲(是)個撒(什麼)官?”
我說:“區長相當於縣令,可能還稍有不如。”
贏胖子撇撇嘴,說:“小吏的孫女兒。”
我說:“跟你比是小吏的孫女兒,跟我比那就是高幹子弟。”
胖子說:“咋能捏,你絲(是)齊王你忘咧?”
我到是沒忘,那我跟國家說去,就說秦始皇把山東封給我了,看能不能讓我幹個省委書記啥的?要不先來個臨市長?我估計國家可能不讓
我見五人組裡最細心的和鬼點子最多的李師師和劉邦不在,索性把報紙一收說:“今天先休息,咱們明天再從長計議吧。”
我端了杯茶點了根菸溜達進包子她們那個家,像個懶漢一樣癱進沙發,一下把兩個女人都擠出半米遠,我伸著懶腰問:“劉還沒自殺?”
李師師奇怪道:“劉為什麼要自殺?”
我說:“祝四萍就是他殺的,然後他為了謝罪就死在祝四萍她們家了。”李師師皺眉說:“不要告訴我結果!”
“就說,最後那個模特跑了,你們家印小天芶延殘喘地活著就完了——這是好幾年以前的片子了。”我說著話,手習慣性地摟住了包子的腰,包子像小貓一樣靠了過來。
李師師忽然說:“這麼說表嫂你早就看過了?”
包子說:“是呀。”
“那你還看?”
“你不是愛看嗎,我陪著你。”
我跟李師師說:“印小天不是你嫂子喜歡的型別,她喜歡大為。”
李師師眼睛發亮,轉過頭來剛想說什麼,就看見我們親密地抱在一起,她臉騰一下紅了。找了個藉口就跑了出去。
包子看了她背影一眼說:“表妹一點也不像個模特。”
我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問:“那模特應該什麼樣。一個一個像小騷狐狸一樣?”
包子使勁瞟我一眼說:“你能不能把你說話那股口氣改改?奔三的人了還像個小流氓一樣。”
我說:“當初你不就因為這個喜歡我的嗎?難道是因為我扶老太太過馬路愛上我的?”
包子靠在我懷裡回憶說:“第一次見你,認都不認識你,你就像個流氓一樣坐在我對面,要跟老孃玩一個遊戲。”
我說:“咱們能不能把那個‘像流氓一樣’的修飾語去掉?”
“你把一個硬幣夾在手指裡然後問老孃問題,還讓我每次回答問題前先把硬幣拿出來,然後你就問了我兩個特別無聊的問題,第三個問題你問我‘第一次做愛跟男朋友說了什麼’。你小子陰我,把硬幣夾得那麼緊,老孃就中了你地計,說‘怎麼拔不出來呀’,一說完我就知道上當了,我心說今兒既然碰上流氓了,再繃著也不合適了,就跟你說了句不太含蓄的話。”
我介面說:“你那是不太含蓄嗎,你跟我說操你媽——”
包子呵呵呵地笑起來,小心地往門口看了一眼。道:“狗東西你還記上仇了,我那不是氣急了嗎?”
我抱著包子,感慨道:“說起來咱倆認識地過程也挺浪漫的,不比霸王別姬差啊。”
包子說:“對了,明天我爸叫你去吃個飯,我下午5一回來咱就走。”
我緊張地說:“去幹什麼?”
包子不滿地說:“你慌什麼,不就是吃個飯嘛。”
我說:“除了吃飯能說結婚的事不?”
包子橫著我說:“那你是怎麼個意思,想結不想結?”
“不想結。”
“你再說一遍。”
“想結。”
包子這才轉嗔為喜。
我說:“你爸準備跟我要多少財禮錢?”
“他漫天要價你坐地還錢。難道他要多少你給多少?”
我暈頭轉向地說:“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女生外嚮,我說你到底是哪頭的呀?”
包子抽我一個小巴掌說:“少得了便宜賣乖,主要是我也老大不小的了,其實我爸刁難刁難你也就是為了人前露露臉,他要錢做什麼,還不是都貼給了我?”包子忽然想了什麼似的說,“我爸雖然知道你是個什麼德行。但你明天千萬收斂著,別跟個二桿子似地。”
我說:“我再怎麼說也是個經理,到是你得小心,別說話沒著沒沿的,你爹還以為我把你帶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