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站在專業角度來看,這仗打的,混亂無比!業餘和專業的區別,白山軍是個體很強悍的高手,黑風軍依靠整體依靠戰術,兩方打的勢均力敵!
這是一個小型戰場,平時高手們自主練習的絕招、武功已經派不上用場,這裡,只有最純粹的自然反應,只有最原始的下意識比拼!
這樣僵持下去,白山軍士氣什麼的還能有多少?陳三笑看出來了,所以他動了,他的動作很有氣功範兒,站在原地呼呼哈哈一陣亂揮,在胸前形成一頭狼的虛影,殘虐無比,兇狠地竄進黑風軍中,這是準備以力壓人!
陳三笑深藏不露!竟是準破碎級高手,這記遠端攻擊傾其全力,終於打亂了黑風軍的陣勢,陣勢一破,白山軍長老團終於沒有了約束感,逆轉形勢,全部生擒黑風軍!
生擒這種事,做的好是生擒,做不好就是失誤!
“帶下去!嚴加審訊,務必問出那陣法的真相!”以陳三笑的眼力,不難看出真相,抓住了重點!
江城只是笑著搖搖頭,遲了!陳三笑低估了敵人的決絕!黑風軍全體兩個小隊72名軍人,如今已經全部臉色發黑!在生吃陳三笑一記大招的時候,就全員咬碎了牙縫中的毒藥!
對洪坤的狠辣,江城有了更加全面的認知,如果不是那傢伙的強制洗腦,江城不相信每個人都有那麼大的魄力,將死亡看得那麼淡然!
陳三笑臉色已經黑的快滴墨,狠狠地看著江城,“你是何人?這些人又是什麼人?”
“我是誰不重要,如果我告訴你,這樣的隊伍足有百隻,還在不斷增員,不知領主大人作何感想?”江城玩味地笑著。
尚三婁有些不識趣,這時候站出來,“陳兄,黑風領反了!小弟只是想借道離開是非,還望陳兄通融!”
“看你這些人,打都沒打就逃跑的吧?尚老三,你就這點出息!”陳三笑跟尚三婁絕壁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對尚三婁很不客氣。
“有志氣也得有命在才行,就剛剛那種隊伍一支我都無法應付,還論其他?”尚三婁有些無奈,但是對自己的逃跑舉動並無疑慮。
“不行!我不同意!要走,也得等我收拾人馬,一起走!”陳三笑一本正經地講著這種明顯色厲內荏的話,相當沒有節艹。江城倒變成了局外人,含笑看著陳三笑。
陳三笑說這種喪氣話也是經過思考的,權衡實力對比,如果黑風軍真擁有江城所說的百隻如此隊伍,留下來,真只有投降一途!
江城見陳三笑避開自己等人找幕僚策劃去了,吩咐眾人原地休息,辟穀丸已經用過,短時間內不需進食,這也是三婁領剩下這些人堅定跟隨的原因,有這麼超神的補給,還害怕什麼?
“你們請自便!如此重大軍情,我必須率領軍隊先行前往都城報告,告辭!”陳三笑也是一個乾脆至極的人,一個時辰就收拾好了細軟召集好了軍隊,手一揮就開拔了!
能把逃跑說的如此清新脫俗,陳三笑也不容易,他更絕,直接丟下了所有領民,只帶著軍隊就狼狽而逃。苦笑後,江城和尚三婁對視了一眼,還是由江城開口,“儘儘人道吧,讓你的人趕緊去通知民眾,願意跟我們走的,就帶上,只等半天!”
三個城池,明顯三婁軍的人手不夠用,還好三婁領的鄉民中有好些願意充當志願者,願意前往收攏願意逃亡之人,對於這些良心,江城鄭重地交代,“不必勉強,保證你們自身的安危,事不成趕緊回來,我們繼續前進!你們只需說明情況,告訴他們陳領主已經先逃一步,要走不走,悉聽尊便!”
江城以白山城為據點,再次開始了辟穀丸的煉製,經過宣傳,只是領主先逃一步這個事實,就有接近九成的人願意逃亡。
江城沒有廣泛徵集糧食,白山領是大領,也是富足之地,光是糧庫儲備就夠江城一番煉製的,不得已,運輸工具必須增加,江城不得不收集鐵器,再度弄出一輛全地形運輸車,臨時找了一個看上去很機靈的三婁鄉民,用盜夢進行了緊急培訓。
半天后,擴大了數倍的隊伍再度出發,江城不再等待,只是攏著三婁班底,全速前進,至於白山領的人,能跟上就跟上,不能跟上慢慢跟著隊伍前進,總好過坐等死亡。
實際上求生的**能讓人大爆發,隊伍的擴大沒有拖慢速度,反而使得前進速度更加快捷,掉隊的有,都是些老弱病殘或者養尊處優的老爺。
第二天,黑白臨,白山和黑水領的交界處,黑白臨能夠行動的人手全部在鎮口夾道歡迎逃亡隊伍的到來,他們不能不來,白山領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