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你也別忘心裡去。”
手機螢幕裂了兩條小條紋,裝上電池開機還能用。
“他是你男朋友?”
我應了聲,覺得他是明知故問,不懂這其中的意思。
林回沉默不語,最後甩下一句“我走了”,就跟景焱一樣帶上門離開。
我靠在床頭,清淨。
醫生進來掛了瓶水,他後面的護士看我的眼神很怪異,嘴巴猶猶豫豫想要說些什麼,但又始終不開口。我尋思著她是不是看到這一出鬧劇了,知道這兒有三個GAY,所以流露出的歧視。我把被子蒙在頭上,索性不去看不去猜。
早幾年,我也許會怪老天為什麼把我們創造出來,卻不讓我們互相寬容,而現在,早已被生活打壓的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
在醫院躺了三天,景焱再一次沒了訊息,臨出院的前一天,我跟中介談好了價格。一百多平的房子,只有五十多萬,比當初買的時候差不了多少,我們挺吃虧。可是在眼前這個當口,也容不得我再去提條件,離約定的時間只剩幾天,景焱這個樣子,肯定是沒有辦法的,這是我們僅存的出路。
我回家那天,Alvis做了一大桌菜,只有我們兩個人。
“你發財了?”我狐疑的問。
他盛好湯遞給我,託著下巴說:“這些日子景焱一直不在,都好幾天沒見到他了,還債的期限也快到了。”
“嗯。”
“你說他會不會是跑了?”
“不可能。”我說。底氣並不是很足。
Alvis輕飄飄的嘆氣,飯吃到一半時問:“你打算怎麼辦?真要幫他還嗎?四十六萬可不是四萬六,你哪兒那麼多錢。”
我並不喜歡別人過多的干涉自己的事,簡短的說:“賣房。”
“你腦子秀逗了吧!你值得嗎?房子買了你住哪兒!”Alvis拍著桌子,很激動。
我擦擦嘴,從錢包裡拿了七百塊錢給他,“這個月房租退你,再重新找個好點的房子吧,這裡很快就要換主人了。”
我對他擠出個尷尬的笑臉,Alvis微微吃驚狀,“你認真的?”
我繼續幹笑,“是啊,這事兒完了打算辭職回家。”
我想好了,房子一賣,我就只剩了景焱。我不像他,我從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