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怎麼阻止?
愛情這個東西可以阻止的麼?阮襲晨嘴角掛起一抹苦笑。
他不一會兒就到了江邢的家,江邢來開的門,說米萱還在廚房裡忙,他們不如來一局cs然後差不多就可以吃大餐了。
阮襲晨卻沒什麼心情打遊戲,拉著江邢去樓下抽菸。米萱繫著圍裙出來跟阮襲晨打了個招呼,一副恬靜賢淑的模樣,她巧笑倩兮地說:“限你們半個小時後上樓哦!”
“你家這個大醋罈子,連跟我一起都要吃醋。”阮襲晨打趣江邢。
米萱卻自廚房門口探出腦袋來說:“才不是吶!半小時後開飯!”
江邢跟她點點頭。然後就跟阮襲晨下樓去了。阮襲晨一路上都在模仿米萱那句“才不是吶!”,都說百鍊鋼可以化為繞指柔,冷酷殺手也可以化為嬌俏小女人,全都是因為愛情喲。
江邢拍了他一記:“別取笑我了!”
其實阮襲晨多想告訴他,米萱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做過些什麼事情,可他實在不願看見他這個朋友受傷,或許,在江邢面前的米萱,才是那個最真實的她呢?所以為了不提及那些不能說的事情,他只能拿這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取樂。
“我決定再過一個月就跟米萱去尋找她的親生父親,可能去雲南。”江邢在小花園的長椅子上坐下來,猛吸了口煙,突然對阮襲晨宣佈這個訊息。
“好事呀!”阮襲晨也猛力地抽著煙,笑著說道。他說的好事當然是指這個女人不會在這裡長住,他也免得擔心她隨時會對老太婆或者菀絲不利了。
“你現在笑得出來,我一個月後去了,或許就不再回來了。米萱不喜歡這座城市。以後,公司的事情就要靠你一個人了。”江邢真想拍醒阮襲晨那遲鈍的腦袋。
“沒辦法的事情啊!我們現在也很少去公司啊,很多事還不是交給手下人去做?現在已經走上軌道,每個領域都有獨當一面的領軍人物,我們樂得當翹腳老闆,不是嘛?”
“你別想得太美好,有空多回去公司看看。那是我們的心血,雖然我下月走後,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但是我會透過電話會議來繼續自己之前的工作的。”江邢有點不容置喙地說著,然後開始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個沒問題啊!你吞吞吐吐的還想說什麼?”阮襲晨其實根本就不遲鈍,他只是在某些時候選擇忽略掉自己看見的一些情緒。但有時候他卻特別敏感。
“被你看出來了。我想在走之前跟菀絲見個面,你能幫我約她嗎?”
“你自己不知道約啊?”阮襲晨有點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這個江邢啊,臨走之前都不忘再攪攪局。他繼而又想起神通廣大的米萱,說不定給江邢身上裝了監視器呢,他又果斷地說,“不想再害菀絲的話,都不要想著要見她了。”
江邢以為他是指之前米萱將菀絲推到游泳池裡的事,他也有點內疚地說:“我知道米萱愛吃醋。可是,畢竟大家朋友一場,我要走了,總該跟菀絲說一聲的。”
“我幫你說呀!”
“為什麼一直不讓我見菀絲?!我又沒有其他什麼意圖!你有點不講道理了!”江邢被阮襲晨的乾脆拒絕搞得有點火大,他以為他的她的代言人了麼?自己跟菀絲的關係……如果不是米萱突然回來,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親密了呢。
“我不講道理?!”阮襲晨有點像冒火,將手裡的打火機往地上一摔,“想知道為什麼不鞥讓你見菀絲,回去問你家米萱呀!大爺我走了,沒心情吃你們那狗屁法國大餐了!”
他吼完,轉身就走,那種直到很多真相卻要壓抑著自己不能說出來的感覺,他憋屈了。
阮襲晨的怒火在江邢看來來得突兀且沒道理,他甚至冒了粗話,江邢知道他是真生氣了。他沒有去追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抽著悶煙,開始沉思阮襲晨生氣的原因以及他說的那番話。
除了游泳池事件,他百思不得其解。
阮襲晨窩著一肚子火離開江邢那裡,他將車子開上了繞城高速,依然怒氣騰騰,心裡不住地咒罵著:江邢個混蛋!米萱個大混蛋!
那個女人差點毀了菀絲,現在跟沒事人一樣籌劃著跟江邢遠走高飛,他真想撕掉她臉上那層偽善的面紗。江邢那個花心大蘿蔔,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混蛋!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他臉色臭臭地塞上耳機,口氣不善地說:“喂!”
“襲晨,你在外面?”是安如豔。
“是啊。什麼事?”
“給我買些胡蘿蔔回來,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