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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懷裡,關藏到自己心中──彷彿從每一塊肌肉每一個毛孔裡迸發出來的飢渴使煜幾乎衝昏頭腦,他再也──不能等了!

“你……”

被煜瘋狂般的口齒蹂躪得幾乎窒息過去,在煜一開釋他的嘴唇後,塔木還咳嗽了好幾聲──當然也是必須壓抑著嗓子,咳嗽得好不痛苦──才終於喘過氣來,憤怒使他雙眼如逢魔般明亮,壓著聲音,咬牙切齒地道:“完顏煜──啊!”

突然侵略進體內的手指,使他不由自主地尖叫一聲,立刻又驚悸地看那月光蔥蘢的小窗──緊緊咬住嘴唇,僅以抗拒的內壁的肌肉和拼命的掙扎表示自己的絕不情願!

兩人在床上好一番扭纏──原來想要制服一個跟自己年齡相若的青年男子竟是這般不容易!煜大是吃力,氣喘吁吁,實在是惱怒起來,──以手曲肘,當頭便是一下!

“嗚!──”塔木痛叫一聲,抵抗立時一滯──煜當機立斷,迅速把他翻過身來,毫不留情地侵入塔木體內!

“啊──”是彷彿野獸受傷般的痛苦嗷叫,意亂情迷的煜,也能感覺到兩人結合處,有溼滑液體,汩汩而出!

此刻充塞在他心中的是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再也難以控制地放任自己的瘋狂律動……痛苦和呻吟,太適合身下這個仙子般的人物………一個血腥糾纏的夜晚。

…………

次日。

“怎麼了,不是決定今日跟我回京都嗎?”

本來新婚既畢。原是決定兩人今日起程回金國都城會寧──但一早,煜酣睡方起,卻聽神情焦急的阿滿說,必須延遲起程日期。

煜明明心懷鬼胎,──早知事出何因,卻偏裝得若無其事,訝然問道:“為什麼?”

阿滿嘆道:“因為塔木哥哥病了──他從來不生病的,卻偏偏病了,父親和二哥還有我都很擔心呀!──我想等塔木哥哥病好了再走。”

煜心臟直跳,問:“──什麼病?有沒有請醫生看?”

阿滿笑道:“瞧你說的什麼話──你不知道塔木哥哥是我們和卓族人裡最高明的神醫嗎?若他都診斷不出來自己的病因,還有什麼人能診斷得出來呢?”

煜心下稍安,──自覺額頭已有汗出。又問:“那他說是什麼病?”

他雖料定塔木決不會說出自己侵犯他的事實,但多少心裡有點忐忑。卻見阿滿蹙眉道:“唉!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呀!塔木哥哥只說自己有點感冒,可是今早我去看他,卻見他連坐都坐不起來,臉色發青,有氣無力,聲音都破了,簡直就是奄奄一息的模樣,把我們嚇壞了──怎麼可能只是感冒?明明就是病得很嚴重呀,所以我們才都擔心他──會不會是塔木哥哥患了一種連他自己都診斷不出來的怪病?可是這裡又沒有比他更高明的醫生了……煜哥哥,你有沒有什麼好法子?”

煜此時卻在想:目前雖然可以保準塔木決不會透露彼此才知的這個秘密,但萬一自己攜帶阿滿回京之後,可就難保他會不會告訴他父親──和卓族的酋長了!萬一和卓酋長或者其他和卓族人知道了這件事,那還能饒得了自己──屆時非但飛掉了一支強有力的援軍,倒結下了一個仇家……和卓族軍隊強悍,可不是易與之輩!

他打定了主意──一定得把塔木也帶回會寧去……何況,心裡真的非常渴望塔木……強烈的意願,想要把那個純潔透明的人鎖進自己懷裡,再不給予他人!──那麼,有什麼方法呢?他冷眼瞥阿滿,心道:非得利用這個已經死心塌地的傻公主不可……他知道兒子眾多的老酋長對這個唯一的小女兒從來是百依百順的!

………

“讓塔木哥哥去金國作大臣?──那我們兩兄妹就能在一起了!太好了!──好,我去告訴父親!”

阿滿高興得差點跳起來,趕緊去把這主意告訴老酋長……可是半個時辰左右她垂頭喪氣地回來了:“父親倒同意了……可是塔木哥哥堅決不同意……”

……果然如願……

天會十六年。冬。

離別的時候是寒冬,再次相見的時候也是寒冬。

這是在預示著什麼嗎?

滿天滿地的雪。──正獨坐窗前,默讀經書──是拋撇不下這個紅塵世界,所以,那西方的清淨光華世界,儘管是那般嚮往……還是,佛祖,我無資格做你虔誠的弟子……

不過,如華嚴經之文心繾綣,便做消閒書看,也頗能度日呢……

──“大人……皇上來了。“

突然聽到長安的稟報,甚至沒有注意他臉上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