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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漫過自己的肩膀,背對著司季夏。

冬暖故沒有聽到司季夏應聲,但是她聽到了關門聲,她吁了一口氣,抬手碰上自己的雙頰,當真有些燙手。

是的,她羞赧了,儘管相擁而眠過,儘管身體契合過,但是這樣毫無徵兆地把自己曝露在他面前,還從來沒有過,如何能不讓她赧顏。

因為羞赧,冬暖故甚至忘了問司季夏怎麼了。

罷,明晨睡起再問吧,今夜只怕他也是不好意思見她的了。

冬暖故又想起司季夏方才怔愣得不知所措的模樣,輕輕笑了起來,冬暖故想著司季夏輕笑著,竟覺著水面上也有他的影像,便抬手撥了撥水面,兀自嗔道:“傻木頭。”

而當水面平靜下來時,那浮在水面上的司季夏的影像竟沒有消失,冬暖故一怔,覺得不對,忽地轉身抬頭,發現司季夏竟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側,而她竟然絲毫都沒有察覺!

“平安?”冬暖故錯愕地看著就站在木桶邊的司季夏,反射性地將雙手攏到自己胸前,並將雙腿曲起,因為此時的她雖然泡在水裡,卻是完完全全地曝露在司季夏的目光下,她倒是不會像她看到他那樣緊張不安,她是他的妻子,他若要看她也不是什麼非分之舉,只不過是她沒有經歷過不習慣而已,因為不習慣,所以會不自在,因為不自在,所以覺得無所適從所以會覺得羞澀。

平安不是出去了?

冬暖故覺得她有些摸不清今夜的司季夏了,可是今兒與司鬱疆在一起遇到了什麼?或是發生了什麼?還是司鬱疆與他說了什麼?

司季夏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冬暖故,眸中有溫柔有熱切還有隱忍的躁動,只見他將手撐在浴桶邊沿上,往下俯身,對準冬暖故的唇,輕輕地吻了一口,在冬暖故怔愣得環抱在胸前的雙手有些輕顫時,司季夏又輕輕吻了她的鼻尖,而後是眉心,再然後是他直起腰,轉身離開了冬暖故身邊,腳步踉蹌地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司季夏已不記得冬暖故方才跟他說過讓他到旁屋去睡,轉身離開木桶的他只看到了擺在屋內另一側的床榻,讓他只覺倦意襲捲全身,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而就在司季夏親吻冬暖故的鼻尖時,她聞到了一股在他身上從沒有聞到過的味道,是……是酒的味道!

他喝酒了!?

不是和司鬱疆去做緊要的事情?為何身上會有酒味?而且他身子不好根本不宜喝酒,他會醫術,他自當比她更清楚他自己的身子,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般想著,冬暖故也無心再繼續泡澡,忙從木桶裡踏了出來,甚至連身子都顧不及擦乾,只扯了乾淨的大棉巾裹到自己身上,拖著鞋急急走到床榻邊,坐到了已然躺到了床上的司季夏身旁,發現他不僅衣裳未脫,便是鞋子也沒有脫,帶著滿身的酒氣,竟就這麼倒頭就睡。

只見他面色青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冬暖故連忙伸手去碰碰他的額頭,好在溫度正常,正當冬暖故收回手時,她發現司季夏嘴角有隱隱的血漬,這令她不由蹙起了眉,用拇指指腹替司季夏擦掉了他嘴角的血漬,本想叫醒他,好在他呼吸正常沒有異樣,冬暖故才決定讓他就這麼睡吧,若他想與她說,明晨醒來他自會與他說他今日去做了什麼。

冬暖故為了讓司季夏睡得舒服些,幫他脫了鞋襪衣裳,並用她留著洗臉的還溫熱的水替司季夏擦了臉及手,最後,冬暖故替司季夏將他的長髮放好,以令他翻身時不會壓到自己的頭髮,再替他蓋好被子。

做完這些,冬暖故便坐在床沿靜靜看著司季夏,忽覺渾身一陣寒,這才想起自己身上只草草地裹了一條棉巾而已,肩膀手臂及雙腿還是裸露著的,方才泡澡所得的暖意已經消散得乾乾淨淨,冬暖故稍稍摩挲著自己的肩膀,站起身欲去穿衣。

只不過她在站起身前俯下身在司季夏的額上輕輕印了一吻,柔聲道:“睡吧平安。”

就在這時,司季夏忽然抽出蓋在被子下的手,將冬暖故擁進懷裡,動作突然,使得冬暖故大半個身子都隔著被子貼到了他身上。

司季夏將手臂環得有些緊,生怕冬暖故會離開他一般,以自己的臉頰貼著她光潔的面頰,湊著她的耳畔,低聲呢喃著:“阿暖不要走,阿暖不要走……”

司季夏的聲音很低很輕,還帶著些微的顫抖,他似乎在不安,在害怕。

冬暖故又是一怔,心一擰,柔聲道:“平安,我不走,你先放開我,容我穿件衣裳可好?我現在覺得很冷。”

這傻木頭,若是她不說,他就這麼摟著她,她定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