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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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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暖故面對著柳漪,是以只有柳漪看到她震驚的神情下濃濃的笑意,似在笑她不自量力。

“冬暖故你信口雌黃!”柳漪一怔,繼而利聲喝道,聲帶顫抖,亂了方寸。

她的耳璫怎麼會在李一身上!?誰搗的鬼!?誰想害她!?

通姦之罪向來可都是大罪,雖不會罪誅九族,但絕對可讓人身敗名裂遺臭萬年,尤其是南蜀國對於通姦雙方的罪罰足以令國人害怕,不同於其他國家的通姦之罪是浸豬籠死得一了百了,南蜀國不然,在南蜀國,但凡通姦之人,男女皆受黥刑,女的充軍妓,男的再受一道閹刑,流放蠻荒之地。

是以在南蜀國國人心中,通姦之罪絕不亞於任何罪罰,也是以讓強自冷靜的柳漪終是失了方寸。

“這並非我自己所見,又如何是我信口雌黃?”冬暖故看著柳漪煞白的臉笑得更濃,出口的話卻是裝得很是無辜,“若非如此的話,小王妃你如何解釋你的耳璫如何會掛在他身上?又為何他身為小王爺的手下此刻小王爺已被送回了浮院而他還留在這兒陪你?”

一個“陪你”,瞬間讓人覺得柳漪與李一的關係絕不簡單,因為冬暖故說的是事實,李一是司空明的貼身家丁,卻為何司空明已經被送走了他卻還在這裡?照理說司空明就算再怎麼疼愛妻子也不會讓一個家丁來伺候她,就算是他使喚得極為趁手的家丁,畢竟,男女有別。

眾人還沒從驚駭中回過神來,也還不待柳漪辯駁什麼,似乎不給柳漪說話的機會,只聽冬暖故又接著恍然大悟般地張口了,“小王妃道是自己的玉鐲子到處都找不著,莫不是……落在李一那兒了?不知小王妃可有讓人到李一那兒去找過?”

“不可能!”柳漪立刻反駁,心中不安到了極致,“冬暖故你休得胡說八道!”

“既是如此的話,似乎就更應該讓人到李一那兒找上一找才是,這樣才可證明小王妃與他之間是清白的。”冬暖故口氣平穩,看向覃侍衛長道,“有勞覃侍衛長帶三兩人到李一那兒走一趟找一找,請快,這樣的話也可儘快還小王妃的清白。”

覃侍衛長糾著眉,微微垂首應了一聲是,帶著兩名家丁大步往屋外去了。

冬暖故好意地上前為柳漪移了移凳子,道:“小王妃還是坐下等著覃侍衛長的訊息為好,寢覃侍衛長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柳漪的身子晃了晃,只定定盯著冬暖故,並未坐下。

離得近,柳漪能將冬暖故嘴角那似笑非笑的弧度瞧得一清二楚,她確定冬暖故是在笑,笑她必輸無疑。

更可惡的是,冬暖故見著她不坐又關心地道了一句:“小王妃別擔心你的鐲子,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了。”

聽著是關心的話,實則冬暖故的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她似乎已經篤定在李一那兒能找到柳漪口中所說的玉鐲子,讓眾人心中都紛紛有得猜測。

冬暖故說完話後又重新坐回了她之前坐過的位置上,司季夏也走了過來,為她重新滿了一杯滾燙的茶汁,冬暖故又朝他盈盈一笑,將聲音壓低得只有司季夏能聽到:“很快就好了,不會吵你太久。”

她的話,像是知道他喜靜不喜鬧一般,司季夏心尖微晃,並未說話,只是輕輕點了一點頭。

其實他想說他不介意,只要是關於她的,不管是吵還是鬧,他都不介意。

然他覺得這沒有必要說出口,至少眼前沒有必要。

為證自己與李一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柳漪不得不重新坐下等著覃侍衛長回來,心卻還是突突跳得厲害無法冷靜得下來,想要瞟向李一那兒卻又顧忌冬暖故見著又有得說辭,是以只能垂眸自己平復自己不安跳動的心。

她要冷靜,不能慌,就算不知冬暖故這兒為何找不著她的玉鐲,她也不會相信那玉鐲會出現在李一那兒,她還不信冬暖故這個小賤人會有天大本事在發現藏在她屋裡的東西后還能將東西移到李一那兒去,畢竟下人的住所與寂藥相去甚遠,不會她從寂藥走去下人的住所沒有一人發現,單憑一隻出現在李一身上的小小耳璫,她不信冬暖故能奈何得了她。

她是世子夫人又如何,不過有名無實的頭銜而已,連李一都不如的身份,想騎在她柳漪頭上,不可能!更何況,她是父親最疼愛的女兒,只要拿不出證據,就是羿王爺只怕也不敢拿她如何,冬暖故這個小賤人又能拿她如何?

柳漪在心中給了自己定位後,再抬眸時臉色冷靜了很多,卻發現冬暖故不知何時站到了她面前,正將一杯騰著熱氣的桂花茶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