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可惜他的劉叔叔現在成了爹爹的僕人,恐怕更不能為他說話了。
豔陽抬眼,與另旁的青青互相對了對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罷了罷了,這點子事糾纏什麼,守德樂意阿奴這樣叫,隨他就是,”香兒笑道,一面讓阿奴坐到他二人中間的椅子上,一面對他道,“你就算不喜讀書,但夫子交待下來的也必須做到——他不是要你寫首《秋趣》麼?先把這寫了再說吧。”
阿奴端坐桌前,拿起筆,絞盡腦汁想了許久,勉強寫出一首,寫得倒有了趣,可卻忘了押韻。可嘆夫子還未叫他寫平仄詩,也未讓他出典故,只要他韻腳押對,阿奴卻都做不出。
一首作廢,只得再來一首。五歲孩童能想出什麼?況趙守德的兩個妻妾,當年皆是風流才女,不論遺傳還是教導,皆重文藝,與雪夜與香兒重習武恰好相反。阿奴又寫一首,略有了點意思,可自己卻又揉了,原來這首沒有趙守德家的好,自己也不好意思拿去交差。
豔陽在一旁看阿奴這絞盡腦汁的為難模樣,寵溺之心又湧上來,又見阿奴抬頭眨巴著眼睛看他,實在有些不捨,便對雪夜與香兒道:“世子、公主,下奴斗膽,能否替小公子做成一首?”
“你?”香兒眉頭蹙了蹙,疑惑豔陽怎突然想起要替阿奴作詩,她腦筋略一轉,點頭道,“好,你寫寫看。”
豔陽走上前來,拿起筆,想都未曾想,信手便行雲流水般的寫道:
鴻雁飛天排成行,
稚鴨暢遊蘆葦蕩。
霜林沙沙秋風響,
稻香陣陣秋收忙。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也是能早更文的呃。。。今天這個不虐,只是隱含的虐了一點點而已
話說,那新文《贖罪》,改成了《天下第一莊》,又改成了《傾城奴隸》,從題目乃們就可以看出,我我我,我真的很無能,我無法塑造豪情鐵血的男兒,只能再塑造溫文爾雅的奴隸了~~~
這次就不宣傳了,太沒臉嗚嗚嗚。。。整個故事大修,本想過幾天就發新文,這回只能重頭來過,因為我還是比較適合寫沉鬱些、虐些的故事,太明快的寫不了~~~希望重寫的虐文,能真正的虐虐。。。
燭光閃閃溫柔鄉,嬌妻受辱血性現
夜半子時,除去廊燈門燈,柱國府內各處的燈都已熄了,唯有奴僕院內西南角的一處小屋,還影影綽綽的閃著燭光。豔陽手中拎著搭抹布的木桶,身形疲憊的慢慢推開小屋的門,燭光昏暗,也難掩他滿面的疲倦,本就麻木無神的大眸子,此刻更如蒙了一層薄霧一般朦朧憔悴。他見青青正坐在木炕邊,費力的藉著那些微的火光做針線,他本想張口勸她不要在這樣暗的光下傷了眼,可卻疲憊得連口都不想開,只對她抿嘴淡淡笑了笑,隨後將木桶放在地上,步履略有蹣跚的來到炕旁。
“我來扶你。”青青趕忙道,放下針線,拿來身後的一個墊子放在炕桌旁,隨後扶著豔陽慢慢坐下。
豔陽的臀肉與墊子碰觸的那刻,他疼得悶哼了一小聲,未全然哼出來,只把後面的聲音生生嚥下,同時握住了拳。
自他第一天來柱國府誤工後,便惹了一千五百竹板的責罰,如今已經過了近兩個月,一千五百竹板還沒打完,又遲到了好幾次,竟累計了四千多板子。如今,他的兩半臀肉已被日復一日,打得從紅腫到青紫到漆黑再到破皮流血再到皮開肉綻,每日又須強忍著在雪夜跟前伺候,如常人一般唯恐被他察覺,因雙腿摩擦、刑責不斷,臀肉上新傷加舊傷,雖夜夜都上藥,但終究還是痛到鑽心。
“你都忍了一天,如今在我跟前,又忍什麼呢?”青青柔聲道,隨後拿起炕桌上的茶壺,為他倒了杯熱水。
豔陽接過杯子,低聲道:“只是習慣。”
青青嘆了一聲,一面起身找出一個小瓷瓶,一面對豔陽道:“快些喝口熱水,今兒我拿了些藥酒,用這個給你揉揉手指,活血活筋絡的,免得你的傷落下毛病。”
“哪來的?”豔陽見那瓷瓶在燭下色澤溫潤柔和,做工可見精良,裡面恐怕也並非尋常藥酒。
青青聞言,抿了抿嘴兒,知道豔陽心中素來不願多受雪夜恩惠,然而在夫君面前,她從不打誑語,便坦言道:“今早世子給了我這瓶子藥,說是軍中專治跌打損傷的藥酒,讓我務必好好調養你的手。”
豔陽聽得此話,心中不可謂不芥蒂,又受一次恩惠,彷彿又抵消一次他的贖罪。雪夜如此替他著想,而他除了給他端杯水以外,竟不知還能做什麼他在雪夜身邊時,除了端水,雪夜從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