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能仍然還在,所以,木傑說:“你就來告訴我這二句話嗎?”
“不,你既然要找我,還不如我主動來找你。”邦智說,“第一句話,你是我有感覺要找的那個人……”
木傑害怕她說下去,截然說:“對,你是我設計的,當然,你的病需要我來替你……做手術。”
邦智說:“第二,我求你,不要為了我,你出賣你自己。”
木傑偏說:“我若是為了錢,我找妹妹木薇,她還能說不嗎?”
邦智說:“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妹妹,也不知道你妹妹有沒有錢,但有一點我明白,我答應了那個稱為祖師爺的人,我不再行走於江湖了。”
木傑說:“是的,你想做女人。豈不談是什麼人在陷害你,只說你若是想做一個女人,可能沒有人來娶你。”
邦智說:“新鮮,繼續說下去。”
木傑說:“因為你現在的綜合智慧,也是人們說的智商,只有五、六歲兒童的水準。”
邦智說:“可是,就像一個國家一樣,儘管國民的綜合國力屬第三世界,可某些尖端科學,照樣走在世界前列。所以,請你不要替我發愁,一個蘿蔔總歸是需要一個坑的。”
木傑說:“我尊重你的選擇,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邦智搖了搖頭,掃了一眼佈置得如新房的室內陳設,喃喃地說:“我只為那些死去的人兒,發至內心的悲哀,特別是那個為我捐獻器官的不幸女人,儘管我不知道她是我的什麼人。”
木傑把頭扭至一邊,說:“你的話問完了,我想求你一件事兒。”
邦智淡淡一笑,一副準備傾聽的模樣。
木傑說:“按照我的日程安排,我要外出一個多月,你們三個人回到北京去,在那裡等著我。”
邦智說:“我在你眼裡是一個廢人,你今晚成就的夫人,有現成的家庭保鏢,你根本用不著擔心什麼。”
木傑說:“但我相信你說過的,你身上還有某些‘尖端科學’,照樣走在他們前列。比如全球聆視聽,電子藝智,偵技,中國功夫,我剛才對你進行了全面修復,你在危難中可以啟動這些基本功能,但在日常生活中,千萬別班門弄斧,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謝謝你還記得這句話!”邦智眼裡一閃光亮,閉上眼睛執行了一遍,再睜開眼,裡面竟然滿是紅光,她這才說,“這就是說,你處心積慮,是成心要離我遠遠的了?”說罷,連看也不看他一眼,挺胸撅臀,蛇腰般的走出了房間。
然而晚間在帝國大廈,四人在包廂燭光下吃著晚餐時,邦智身著低領口的緊身服,格外千嬌百媚,她故意夾起一塊五成熟的牛扒,放進木傑的碗裡,舉起酒杯,說:“爸爸,今晚是你和我‘阿’阿姨的新婚之喜,我送你一塊既胖又嫩的肉兒,陪你喝一杯酒,送你一句話。”
木傑望著血跡隱現的牛扒嫩肉,暗自說,不好,恐怕要攪局了,因為邦智白天跟他談完話之後,她接著找到了阿佔娜拉,兩人關著門說了好半天的悄悄話,現在看來,她是在打聽她以前的事兒,小阿娜拉是一個心機很小的女孩子,她面對仍有心機的邦智,還有什麼隱蔽的?
然而,後悔也來不及了,木傑只好掛著笑臉,說:“謝謝你,乖女兒!”
邦智兩個酒窩笑得很甜,能容下水兒,她唱道:“祝賀你爸爸,中年男子唱三歌:生官,發財,死老婆!”
意料之中,木傑想惱臉也惱不起來。阿佔娜拉心地純潔,本是熱了臉想聽幾句恭賀之詞的,到頭來貼了冷溝子不說,還落了一臉的糞渣,可敢惱不敢言。
然而邦智仍不甘心,面扭向阿佔娜拉,說:“‘阿’阿姨,我也祝福你:包廂燭光幽,阿哥臉上愁,阿妹問,為何如此累?阿哥說,我打造了智慧兒,還要和你製造新人類。”
阿佔娜拉臉成了灰白色。
蓉兒出國就夠奇了,出來和一個智慧兒在一起生活,奇上加奇,不瞭解實情以為邦智是繡花枕頭,一旦知道底細了,而且白天兩人一起了上街,這才發覺自己看人太失敗,這智慧人出了故障,某些心智仍然是自然人可想而不可及的,因此也就改變了對邦智的“二傻子”的評價。
同時,出席這個燭光晚會,阿娜私下透露了,是木傑用來祝賀他倆今晚同居的儀式。蓉兒衷心祝福他倆白頭到老,因為在早在北京,阿佔娜拉把美元當衛生紙使,專程赴紐約,目的是換來男人的擁抱,和幾個吻,不想才十來天,男歡女愛就有了實質性進展,自己當然為僱主感到高興。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