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風葉白又親了她的臉頰一口。
元錦玉在晚上的時候,同慕澤說了給銀杏風葉白賜婚的事,慕澤看著元錦玉**後,穿著單薄的衣裳,窩在他的懷中,面上帶著疲憊,給她緊了緊被子。
“這些事,你做主就好。”只要你認為是對的,我就不可能有什麼異議。
元錦玉就喜歡慕澤這樣相信她的態度,雖然她還是有點擔心地說:“我給紅葉賜婚錯誤,但願銀杏這裡,是對的人。”
慕澤對風葉白幾乎沒什麼懷疑,他已經為皇室這樣盡心盡責了,如果只是為了欺騙一個銀杏,也太費周章了。
銀杏這天晚上,同風葉白相處到了很晚。還沒成親,他當然不會過格,但是太喜歡銀杏了,所以親親摸摸是少不了的。
他親她的時候,一遍遍地用唇|舌描摹她的,也少不了情人間的低語。
銀杏被他纏的有點受不了,就推開他說:“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風葉白卻小孩子脾氣上來,抱著銀杏就不讓走:“你留下來多陪我一會兒好麼。”
好早好早開始,就希望每天醒來都能見到銀杏了。
銀杏咬了咬牙,捶了他的頭一下:“你想什麼呢?剛賜婚,成親日子還沒定呢!”
風葉白可憐兮兮地看著銀杏:“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心愛的女人在身邊,我不想著做點什麼,才是不正常呢。”
“別為你的流氓強詞奪理!我走了!”銀杏站起來,像是躲避什麼猛獸一樣,趕快離開了尚醫局。
風葉白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就在她身後不遠不近的地方跟著,一路上除了侍衛,也沒碰到幾個人。
他就用兩個人都能聽到的音量說:“銀杏,好想明天就娶你啊,那樣就不用和你分開了。”
銀杏輕哼:“我還得伺候娘娘呢,別想我整天陪著你。”
“沒事兒,”風葉白表示自己很懂事,“晚上陪就行了。”
銀杏轉身,狠狠瞪他一眼,這就開始不正經了!怕不怕自己打他?
被銀杏兇了,風葉白也不惱,還笑眯眯地看著她。
一路走回坤寧宮,風葉白還欠揍地問:“銀杏,回去的路好黑,你要不要送我?”
銀杏冷冷地瞧著他:“送你去,然後你再給我送回來,你當我閒得慌?”
風葉白不滿地嘟囔著:“還說要嫁給我呢,這點事情都不為我做。”
銀杏氣到跺腳:“你還和我裝!”
眼看著她要打人了,風葉白馬上健步如飛地往後退了兩步:“有話好說,不要動手!”
銀杏還舉著她的手呢:“你怕黑?”
“不怕不怕。”
“不敢一個人回去?”
“敢,我這就走。”
銀杏失笑,放下了手:“這才差不多。”
風葉白又傻乎乎地笑了兩聲,然後同銀杏告別,讓她先進門,自己再離開。
銀杏轉身走了兩步,回頭看他,男人果然還在原地一動不動呢,目光比之前更灼熱。
她抬頭,往遠處看了看,高大的宮牆,黑沉沉地墜在夜幕之中。
她的聲音,空靈又帶著孤寂,有些沒有安全感:“風葉白,你想好了麼?”
“什麼?”
“如果和我成親,你一輩子都要被困在這宮牆中,你不能再去外面周遊,你的身份也永遠都不能被改變,是我的丈夫。”
風葉白的神情無比嚴肅,那個吊兒郎當,和銀杏說回去的路太黑了,他害怕的人,彷彿是兩個。
他盯著銀杏的眼睛:“我從恢復記憶的那天開始,就在期待你把我死死地拴在身邊。”
“我用什麼來拴?”
“用你的心。”風葉白指了指銀杏心口的位置,“其實你早就在那裡給我建了三面圍牆,我早就逃不出你的城了。”
銀杏的鼻子猛地就酸澀起來,眼中是藏不住的動容。
“至於你說的身份……”風葉白忽然低頭,笑了一聲,“你不知道,銀杏的夫君,是世上對我來說最好的稱呼麼?有了這個,我不需要,也不想要別的。”
銀杏的淚水差點洶湧而出,得使勁兒忍著。
風葉白也不戳穿她,再次對她擺擺手:“快回去吧,坤寧宮的人要擔心了。”
銀杏使勁兒點了點頭,慢慢地往後退。
怎麼辦,她也好想告訴風葉白,她希望一直陪著他,和他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