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呢,發現他給自己診脈用了很長時間,而且他的手指慢慢還動了,先是遊移到她的手心,摁了摁,又順著她的手腕向上,碰她的小臂。
銀杏有些吃驚,主要還是癢,想要把手往回拿:“這也是診脈的一種?”
風葉白知道她不懂醫術,睜開眼睛,嚴肅地說:“當然了,你別亂動。”
銀杏只好乖乖不動了,由著風葉白捏了好幾下。
然後風葉白把手放下了,銀杏迫不及待地把袖子放下,問道:“怎麼樣,沒復發吧。”
“還得診治一下另外那隻手才行。”
“啊?”銀杏瞪大眼睛,兩邊的脈象不都一樣的麼,為什麼還要換手?
“聽我的沒錯。”風葉白拿過她的另外一隻手,又學著剛剛的樣子,診脈後上下摸摸。
他之前總易容行走江湖,模仿別人的樣子都是惟妙惟肖的,所以現在還真的是很繃得住,銀杏起初沒發現他不對勁兒的。
後來看他嘴邊的笑容越來越濃,還不敢和她對視,一邊摸一邊把頭轉向一邊去了。
銀杏再笨,現在也察覺到不對勁兒了,她猛地就把手給抽了回來,拽著袖子,咬牙切齒地和指著風葉白:“流氓啊你!”
風葉白知道暴露了,摸了摸鼻子,本來想給自己解釋兩句的,後來清咳一聲,還是承認了:“最開始我確實想診脈,後來……沒忍住。”
銀杏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沒忍住是什麼鬼啊!
於是她拍了拍桌子:“你和別的女病人也是這樣的?”
風葉白神色一怔,還有點委屈地問銀杏:“你怎麼會這麼想?”
他和別的女人,可半點關係都沒有。
況且他神醫之名在外,很多病症,根本就不需要診脈,他看一眼就能看出來。
別的女人就算是脫光了放到他面前,他也不會看的。
銀杏瞪大眼睛,五官更靈動:“你剛剛的樣子,讓我不能不多想!”
風葉白站起來,走到她的椅子邊,一伸手,就將她給禁錮在了上面。
之後他一板一眼地和銀杏說:“我對別人都不會這樣,只對你。”
銀杏差點兒就被他給忽悠過去了,因為表面上聽,他好像是很正直,實際上……對自己也不行啊!
“我以後真是沒辦法相信你了!”銀杏推了他的胸膛一下,但是男人紋絲不動。
她還在心中決定著,以後得少和風葉白相處,省得總被他挖坑埋了。
風葉白見她一隻手推不動還用兩隻,就伸手抓住了那作亂的小手,之後他靠了過來,直直地盯著銀杏的眸子:“你今晚為何要來陪我過年?”
這個節日雖然不是七夕,但對於他們兩個來說,也非常有深意了。
銀杏眨巴眨巴眼睛,反問道:“不是你找我來的麼?”
風葉白勾唇一笑:“但你也可以選擇不來,不是麼?這個團圓佳節,你選擇和我一起過,是已經認定了,我是你的家人對麼?”
銀杏扯著手,奈何他握得太緊,她原本力氣還挺大的,在他面前就跟小貓似的。
“你快點放開……”銀杏眼神躲躲閃閃,也不回答。
風葉白左右今天都做出摸她手腕的事情了,現在也不介意多流氓一點,他笑呵呵地說:“想讓我放開,也行,你親我一口。”
銀杏瞪大眸子……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我才不要……”她還使勁兒掙扎著,見風葉白不吃硬的,她就可憐地說,“你把我的手給抓痛了……”
這回風葉白不敢鬧了,把手放開,還輕輕託著她的手檢查。
還好,只是紅了一些,沒有青。
他真心實意地給銀杏道歉:“我手勁兒太大了,給你配個不是,你別怪我。”
銀杏哼了一聲,扭頭到一邊,不看他。
風葉白話鋒一轉:“你真的不親我?”
“不親。”銀杏還搞不懂了呢,為什麼他非要讓自己親他呀。
這一路上,他還算是規矩,銀杏都忘記當初在京城皇宮中,她戳穿了他的身份,他親吻自己的兇狠模樣。
他說,千山萬水,我終會為你而來。
“你不親,那我來親。”風葉白話音落下,還沒等銀杏反應過來呢,就親吻了一下她的嘴角。
銀杏徹底被這男人的得寸進尺驚到了,尖叫著說:“你快點放開我!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風葉白舔了舔嘴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