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坑。
看來等回京之後,還要想辦法把她這聖女的身份給卸下去。
是的,自己痴迷上她,自然就想要把她佔為己有。
至於元錦玉,此刻他真的是沒想到。
後來他也終於意識到,有些人,錯過了就是一輩子,不是所有人都會在原地等自己的。
而他,既然已經遇到了另外的人,就要牢牢把握住。
出了營帳,他看著跪在面前的人,問:“京城的訊息?怎麼不直接送去主將的營帳?”
他還以為是皇上的詔書,或者是元錦玉的家信呢。
誰知道,那個人舉起手中的信,畢恭畢敬地說:“因為這信,是給平親王的。”
現在天下人都知道,慕澤已經把平親王抓了起來,朝中那些大臣,沒有一個敢和平親王扯上關係的,而且據自己的調查,除了皇上之外,平親王已經沒有任何的親人了。
他在京城中,也沒有與誰特意交好過。
現在這封信,到底是誰給他寫的?
的心中懷著疑惑,墨清寒接過那信,揮手讓他的下屬先退下了。
隨即,他捏著信,就去了慕澤的營帳中彙報情況。
慕澤此刻已經從壓抑中走出來了,他正讓三十清點著東西,而大軍開拔的事宜都準備好了以後,他也沒忘記,給元錦玉帶點兒西海的東西回去。
以往不管自己是去了什麼地方,都會收集很多小玩意兒,因為他知道家中那個,玩兒心大。
現在,還多了兩個孩子呢,他收集的東西,就多了不少給小孩子玩兒的。
此刻他一樣樣地檢查著,有沒有什麼容易傷到孩子的。
只有想起家人的時候,慕澤的表情才會那麼柔和,墨清寒站在營帳外,眼中帶了羨慕。
慕澤看到墨清寒,隨手把盒子給封好了,然後才問:“怎麼了?”
墨清寒給慕澤行禮後,走進營帳,然後將信件遞給了慕澤:“殿下,這是寄給平親王的信。”
果然,墨清寒一提起平親王,慕澤的臉就冷了下來。
本來他以為,慕澤會在自己的營帳中,就把這信給拆了,誰知道他竟然拿著信往外走。
這是要給平親王送過去?
墨清寒還有些不放心的勸他:“殿下,萬一這信中是他之後的部署呢?”
“他就算是再部署,沒有糧草,沒有軍餉,沒有士兵,又能成什麼氣候?本王倒是看看,他還能再使出什麼陰謀詭計來。”
慕澤冷著臉走了,墨清寒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平親王在他的營帳內,雖然沒有被綁著,但是吃穿用度,一向都是最差的。
甚至營帳的門一直都不開啟,裡面還有一股發黴的味道。
平親王聽到聲響,就見到慕澤大步走了進來,隨即,他眼睛一亮:“老九,你怎麼來了?”
剛剛他們不就是不歡而散了麼?
慕澤把手中的信,往他腳邊一扔,冷冷地說:“有你的信。”
平親王慢慢地撿起那信,手都在顫抖。來了,他等的東西,總算是來了。
抬頭,他看著慕澤,聲音沙啞地問:“你知道,這裡面寫的都是什麼。”
“本王不屑知道。”慕澤壓根沒想過要拆開這封信,這是對他的實力,一種強大的自信。
誰知道,平親王竟然笑著搖了搖頭:“要是你知道,這裡面寫的是關於元錦玉的事情,你就不會這麼淡然了。”
跟在後面的墨清寒,一聽到這話,都猛地瞪大了眼睛。
怎麼還和寧王妃有關係。果然,慕澤也不淡定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封信:”拆開,讀。”
平親王把信捏在手中,隨即他慢慢站起來,對慕澤凝重地說::“這信上寫東西,足夠改變你的一生,所以老九,把其他的人,都遣散。”
墨清寒這次站不住了,也走近了營帳中來,焦慮地勸著:“殿下,您不能讓我們離開,萬一他想對你不利呢?”
沒等慕澤表態呢,平親王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了:“你覺得,我會對他不利?真是太好笑了……這世間,我寧可把自己殺死,也不會動他一下!”
隨即,他又看著慕澤,如今的慕澤,已經過了二十歲,常年練武,身材高大,眉目冷峻。
平親王凝視他,眼中的光芒,越加欣慰起來:“你不是想知道。我籌劃十年,到底是為了什麼麼?現在我可以告訴了,你是為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