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霍亂北方,也是沒有過想要直接取代了大周的心思的。
而自己,則是希望能徹徹底底地攻佔這一方土地,所以最有利的談判工具,就是和東北部落分割這塊土地。
現在他也只是沉默了一瞬,就笑著說:“東北和西北還是相隔挺遠的,這麼多年,一向都相安無事,不大可能打起來。”
衛楚秀聽著他們兩個說話,就覺得雲裡霧裡的。現在總算是有她能插口的地方了,於是她還詫異地問著:“怎麼會?今年秋天的時候,你們不是還因為爭一塊草場,打起來了麼?”
馬背上的民族,打架都非常勇猛,聽說那場戰役雖然參與的人數不多,打得卻很是慘烈,最終西北在大周的介入下,取得了這場戰役的勝利。
不過東北對這塊草場虎視眈眈,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又搶回去了。
反正每年西北和東北大大小小戰役無數,說他們相處和睦,衛楚秀才不信呢。
等到她話音剛落,容辰就笑了出來,還讚許地看了衛楚秀一眼。
雖然這姑娘有的時候是少根弦的樣子,但若是論起拆臺來,估計沒人能比得上她了。
自己和耶律真說的無非都是些套話,糊弄鬼都不信,也就衛楚秀能聽的這麼認真。
耶律真也沒生氣,就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那肯定是訊息傳到大周的時候,出現了偏頗,我們並沒有打起來的。”
容辰“嗯”了一聲:“反正,犯我大周者,雖遠必誅。希望耶律王子回到部落後,也好好同你們的王上說一說,要時常懷著對大周的畏懼之心。”
容辰這已經算是對耶律真赤|裸裸地挑釁了,但既然耶律真能出使大周,肯定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所以對於這番話,他也就是聽上一聽,轉念就忘了。
而且對容辰,他真是能表現得多恭敬,就有多恭敬:“容將軍放心,這些道理,我們都牢記在心中的。”
說著,還有西北部落的禮儀,給容辰行了一個禮。
衛楚秀有點看不下去了,但是她還是什麼都沒說。
等到這兩個人云裡霧裡談了半天,容辰忽然把話題繞到衛楚秀的身上來:“你袖子中揣的是什麼東西?”
衛楚秀往自己的袖子裡一看,果然其中的物件都已經露出來了。
本來也是,自己的袖子窄得很。
不過看到這東西,衛楚秀就來勁兒了,要知道,她可是一直都沒搞明白呢。
於是她利落地把那東西拿了出來,擺在了容辰的面前:“這個叫做九層方塔,是可以層層拆分的,你會拆麼?”
容辰看了一眼,就隨手拿了過來,然後在衛楚秀目瞪口呆的樣子下,很快就把那九層都給拆下來了,速度比耶律真還要快。
衛楚秀嗷的一聲,就拽著容辰的袖子問:“你是怎麼做到的?之前玩過?”
容辰盯著衛楚秀的臉蛋看了一會兒,發現她果真是不生氣了。
這姑娘,生氣的時候鑽牛角尖兒,怎麼勸都不好,但若是不生氣了,就非常好相處。
於是容辰也沒提之前那些掃興的事情,就給衛楚秀講解了一遍:“我沒接觸過這個,應該是京城的能工巧匠新做出來的吧,但是我小時候玩過類似的,其實這個東西很簡單的……”
兩個人就這樣交談起來,把耶律真都給忽略了。
而耶律真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不好。
容辰之前怎能冷落自己都沒關係,但是他怎麼把衛楚秀的注意力也給搶去了。
於是他只能開口:“衛姑娘,之前不是說好,等到咱們從容府離去後,我來教你的麼?”
衛楚秀嘿嘿笑了兩聲,不甚在意:“誰教我都是一樣的啊。”
耶律真也露出了和容辰剛剛一樣的眼神來,真是恨鐵不成鋼。
衛楚秀啊衛楚秀,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都被你給忘記了啊!要矜持,不能隨便就原諒了容辰!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還真是融洽,不愧是在戰場上,朝夕相處了兩年多,容辰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衛楚秀就能理解他的想法了。
耶律真知道現在若是直接去打擾他們兩個,肯定會起到反效果,於是他站起來,問著容辰:“這將軍府邸聽說還是容家先祖一代代傳下來的,佔地廣大,代表著無上的榮耀,不知道本王子有沒有這個幸運,到轉一轉府中呢?”
容辰都已經很久沒看到衛楚秀的笑臉了,當然不願意把自己的時間浪費在陪耶律真逛府邸上面,於是他只能對耶律真說著:“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