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元錦玉還有點意猶未盡呢。她懷著孕,不能去給別人拜年,慕澤又嚴格地管制寧王府,不讓外人進來,所以好不容易盼來了一個給自己拜年的,元錦玉怎麼都不想這麼快和她分開。
“九哥……”元錦玉也不避諱衛楚秀,直接同慕澤撒嬌,大眼睛撲閃撲閃的:“你就讓我再同秀秀說會兒話嘛!”
慕澤卻挑了挑眉,楚秀一眼,眼神很明顯,是在問她如何說。
衛楚秀面對慕澤的時候有點慫,剛剛想摸摸錦玉的小手,都得先請示一下這男人呢,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於是她也只好嘿嘿笑了兩聲,同元錦玉道:“那錦玉你先回屋吧,我一會兒就回家了。”
元錦玉氣呼呼地,還鬱悶地澤一眼。這男人怎能如此這樣不給她面子嘛,自己不就是想多留衛楚秀一會兒嘛。
衛楚秀氣了,還反過來勸著元錦玉:“你也別怪殿下,畢竟你現在身子如此,殿下做的一切,也是為了你好。”
見到事情已經到了這等地步,無可更改,元錦玉只好死死地抓住她的手,提出了自己最後的要求:“那你留在這裡用一頓晚飯總可以吧!我們也是要吃飯的呀!”
衛楚秀見元錦玉實在是不想自己走,這才點了點頭。
在吃飯的時候,元錦玉也不像是之前“食不言”了,還和衛楚秀絮絮叨叨了很多事情,包括把紅葉和呂應然相識的過程,都講了一遍。
衛楚秀既然能同元錦玉關係這麼好,肯定也是因為,她們有共同的愛好,所以說起話來,很是投機。
一頓飯吃了很長時間,衛楚秀見到時辰真的不早了,離開了這裡。
元錦玉本來想去送她,奈何男人在自己身邊一直盯著自己呢,她只能讓夜蘭去幫自己送人了。
等到衛楚秀的身影徹底消失,元錦玉還同慕澤感慨:“說來紅葉和呂應然還是在墨清寒的莊子上認識的呢,過年了,他也不能回來,不知道那欽天監,是個什麼情形?”
慕澤也沒有可疑瞭解過墨清寒的情況,畢竟皇上的意思,就是把他的勢力全部都打散。
所以他只好搖了搖頭:“我也並不清楚。但欽天監的事務一向清閒,想來挺適合他。”
元錦玉聽了這話,抿嘴一笑:“還別說,真是這樣。之前你讓他在外忙碌了好幾年,他肯定也是想好好歇一歇的。”
元錦玉沒說的另外一種理由,便是墨清寒到欽天監去後,男人明顯對他放心了很多。
畢竟曾經他們是鄰居的時候,墨清寒就總是到寧王府中來,現在好了,自己懷孕不能長途跋涉,他也不許隨便回京,連通訊都快斷了。
慕澤很是不滿意元錦玉這會兒還能想著別的男人,就岔開了話題:“錦玉,今日你生我的氣了?”
元錦玉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要攆走衛楚秀的事。
於是她馬上擺手:“沒有沒有,怎麼會呢,我都理解的。而且秀秀和我關係這麼近,她性子爽朗,更是不會往心裡去。”
說完,元錦玉還依賴地靠在慕澤的身上,把他的大手也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我不僅不埋怨你,還得感謝你,每次都這麼包容我的任性和壞脾氣呢。來,這是獎勵,讓你隨便摸。”
慕澤沒忍住,笑了出來。“怎麼都懷孕了,還是這麼古靈精怪的。”
元錦玉哼哼兩聲,沒有回話。
可別以為她不知道,自己在睡覺的時候,慕澤總是喜歡摸自己肚子的。
說來她能發現這件事,絕對不是什麼巧合。因為孩子的月份越來越大,她晚上睡得不安穩,又總起夜,所以醒來次數很多。
幾乎每次她的意識有點復甦的時候,都能感覺到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哪怕他是熟睡著,也下意識地要保護他們的孩子。
女孩子,說到底,無非就是需要人疼,需要人愛,對方的身世,長相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心中有沒有你。
慕澤對別人來說,永遠都是一座大冰山,可是對於元錦玉,他就是火爐。
他不是不會溫暖別人,他只是不喜歡別人罷了。
所以元錦玉倍加珍惜這段時光,時時任性,不過就是希望慕澤能再多容忍容忍她罷了。
而慕澤呢?心中也清楚她是如何想的,依舊如此縱容她,愛得已經快沒有底線了。
所以說,兩個人表達愛意的方式,也是特別。
被慕澤這麼一打岔,元錦玉還真的沒想起來墨清寒。此刻的墨清寒呢?在欽天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