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冒險毫無意義,與杜馬斯的仇恨更是微不足道。
箱子被杜馬斯和嘉欣娜開啟了,一冊軟如錦,輕似綢,不知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小小卷軸躺在那金屬盒子中,二人展開卷軸,只見帛書上現出密密麻麻的字跡,泛著瑩瑩的白光。二人面露驚喜,對無動於衷的夏風喊道:“創世書到手了,咱們照約定來一場公平的死亡競賽,勝者得書!”
夏風呆呆地沒有回答,只覺得創世書對自己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跟自己再無關係,包括那個從祭祀塔陰暗處露出來的、形若死神的黑袍傢伙,甚至對他揮舞閃電劈向杜馬斯和嘉欣娜也視而不見。他緩緩走向祭祀塔,他只想最後看一眼那個善良的傻女孩。
巨大的司芬克斯在伏地沉睡,它的面前,紀萱萱安靜地躺在地上,臉色白得像一張紙,夏風突然發覺,她此刻是那樣恬靜、安祥、美麗,像沉睡中的聖潔天使。夏風仔細為她裹好手腕上早已不見一絲血跡的傷口,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入懷中,就像生怕驚醒了她的美夢。
詩人,吟首詩來聽聽!
別鼻子裡插兩棵大蔥,就當自個兒是大象;別胡亂吟兩首歪詩,就當自個兒是神仙!
醜八怪,我我要跟你去南荒!
呸!你才是又笨又蠢的孫悟空,我是天蓬元帥豬八戒!
還記不記得我在夢想港灣對著流星許下的那個願望?
一顰一笑,一言一行,恍若就在昨天,不斷清晰地在夏風腦海中閃現,他忘了這是遊戲,忘了周圍一切,甚至忘了整個世界。腦海中就只剩下兩人在一起的分分秒秒。當失去她時才突然發覺,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樣甜蜜,那樣彌足珍貴。
呆呆地坐了不知有多久,夏風終於留意到,在紀萱萱面前的石頭地面上,有一行黯淡模糊的字跡,那本是一行血字,只是血跡早已經被司芬克斯舔舐乾淨,只留下一行隱約可辨的痕跡。夏風立刻就用“心”認出了那些字――――請拯救亞特蘭迪斯!
會的!我會的!夏風輕輕放下紀萱萱的身體。創世書中或許並沒有拯救這個大陸的辦法,但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就不能放棄!夏風拔出光明聖劍,昂然走出祭祀塔。他不能容忍一個善良女孩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創世書,落到別有用心的人手裡!
摸摸胸前那枚紀萱萱送給自己的海藍石護身符,夏風暗自下定決心:拯救這個大陸!哪怕它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
祭祀塔外,暗黑魔法師猝然一鞭令杜馬斯和嘉欣娜不及躲閃,他們都不願放開手中的創世書,只得本能地舉起手中的卷冊一擋。幾乎毫無生息,創世書就被一劃而至的閃電劈成了兩半,二人各執一半向兩旁閃開,總算躲過了對方那無堅不摧、又詭異莫測的幽藍閃電。
“什麼人?”二人同時驚問。
“尹寒!現實中我也是這個名字。”暗黑魔法師傲然一笑。
“你也是‘偷渡客’?你也是為創世書而來?”二人更是驚訝。
“不錯!跟你們一樣!”
“你為誰效勞?”
“無可奉告!”
杜馬斯與嘉欣娜對望一眼,立刻在心中達成了默契。這二人均是眼高於頂的頂尖角色,但就方才那閃電一般的怪異魔法,二人便知道,就算聯手也未必對付得了眼前這個魔武雙修師。杜馬斯緊盯著對方手中那閃爍不定、形若藍電的“閃電鞭”,疑惑地問:“這是什麼魔法兵刃?我熟悉這個世界所有的頂極兵器,好像並沒有這種東西。”
“它叫‘閃電鞭’,”尹寒得意一笑,終於忍不住炫耀起自己的法寶,“它不屬於任何遊戲設定,甚至也不屬於這個世界,它是我獨創的獨一無二的神兵利器。”
見二人都露出疑惑的神色,尹寒忍不住耐心解釋起來。他知道,也只有像他一樣的“偷渡客”,才有可能理解這兵刃的偉大。“我們知道,這個世界的一切設定,最終都歸結為一種電訊號,經過複雜的編碼,這些訊號幻化成了這個世界的一切,包括各種各樣的頂極兵刃。而人的大腦也能產生電訊號,只是普通人的腦電流與這個網路中的訊號電流比起來,實在太微弱了,根本不足以對其構成任何影響。只有極少數像我這樣經過苦修,意識能量足夠強大的超人,大腦中才有可能產生影響網路的腦電流。可以用自己的強大意識能量,幻化出這個世界可能出現的任何東西。閃電鞭就是參照這個世界中的閃電用意識幻化而成,它的能量實際上就是我大腦的能量,也就是我的意識能量。”
杜馬斯和嘉欣娜均驚訝地長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