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害怕自己那個真的會把我捅死嗎?”冠玉撅起可愛的讓人想咬一口的嘴巴,很不高興地用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哀怨地望著言未然。口裡卻說著著完全不符合形象的□的詞語。
夙彩蝶一下跌坐在沙發上,頭腦混亂。這樣說的話,那麼,那個男人是?那個…。同志?
那麼說,兩個人,是那種關係?
其實這件事和他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夙彩蝶的大腦不受控制地一直在不停地回想著這件事情。他一下沒有辦法消化這樣的訊息。
“夙?”玉夏楓擔憂地瞧著夙彩蝶忽然發白的臉色,“你沒事吧?”
“沒事,我們走吧。”夙彩蝶擠出一個難看的笑,拿起沙發一旁的大衣離開了座位。
“夙,等等我啊。~”玉夏楓急忙跟出去,夙彩蝶在結賬的時候她轉身看了一眼他們剛剛身後的座位,可是她什麼也沒看到,只看到冠玉架在座位外的兩隻細長的腳。
言未然抬起頭,很果斷地拒絕,“我說了不要,還有,你下次再試著胡亂編造我們的關係看看,我馬上打電話給應如是。”
“哎呀呀,不要那麼生氣啦,不就是借你的房間住一個晚上嗎?有什麼好生氣的?會長皺紋的哦~”冠玉無所謂似的擺擺手,綠盈盈的眼睛裡閃動著歡愉,似乎惹言未然生氣是多麼歡愉的事情。
言未然端起桌上的紅酒,很認真地想著要不要往對面的妖孽臉上潑去。
“言,我想你了。”
“這種話留著給應如是講。”言未然搖搖杯子裡的紅色的液體,眼眸裡淡淡的,一點光也沒有,表情頓時顯得冷酷起來。
“不如我們來做筆交易好嗎?”冠玉手肘支在桌上,十指交扣支於頜下,嘴角彎彎,狐狸般狡猾,“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當年母親大人為什麼會輕易放過你嗎?我告訴你原因,你幫我躲開應如是。”
言未然眼底掠過一絲光亮。
冠玉笑得更開,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夙彩蝶永遠都是言未然的死穴。
言未然舉杯,“成交。”
“當年你跟隨母親大人離開Y市後,其實夙彩蝶有來找過你。”說完這話冠玉假裝漫不經心地瞥了眼對面的人。
言未然攥緊了瓶子細小的瓶頸,蹙起眉,“我有留了信…。。”
“重點就在這裡,”冠玉的手指纏繞玩弄著垂下的髮絲,“當年你的任務是追隨母親大人,而我呢,就是阻止任何靠近你的人,尤其是,夙彩蝶。”
“你做了什麼?”言未然停下手中的動作,抿直嘴唇,眸色低沉。這是他發火的前兆。
“唔~也沒有什麼,人家就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嘛~”冠玉還是笑臉迎人,似乎完全感覺不到對面散發出來的強烈的殺意。
一切都不必再追問了。
言未然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冠玉會說什麼。
靜默,可怕的靜默。幾秒鐘後,言未然終於先發聲。
“走吧。”言未然臉色陰厲,放下手裡的酒杯,起身。
“去言家嗎?哥哥也好想看哦~言~我今天可以跟你睡嗎?”冠玉歡樂地跟著言未然,蹦蹦跳跳,因為他出色的面容,引起了店裡很多人的觀望。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丟到街上。”言未然咬牙切齒。
冠玉只好閉著嘴巴,垂著腦袋跟在言未然的後頭。
夜晚,安謐的Y市。
一間擺設整潔的小型公寓,門忽然被一股力道撞開,碰的一聲撞掉不少牆粉。可想而知踹門的人有多麼的生氣。
房間裡的人應聲而出,冠玉穿著睡衣,見到來人立馬呆滯。還沒來得及跑路,身後的言未然一雙有力的手就反剪了他的雙手,動彈不得。
站在門外的人一身新郎的打扮,胸口的玫瑰還沒來得及掐下,一張乾淨而清秀的臉,散發著貴族的氣質,只可惜勾起的歪斜的弧度,那是隻屬於惡魔的笑。
“hello,我的寶貝~”應如是朝著冠玉飛了個吻,向他走去,邁著從容而優雅步子。
知道跑不掉的冠玉放棄了掙扎,馬上調整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吊起狐狸眼,嬌媚萬分,“親愛的,你怎麼那麼晚才來?人家等你等了好久~”
“是嗎?那麼喜歡我嗎?我會叫你永遠都離不開我。”應如是很滿意他的態度似的,獎勵般拍了拍他的腦袋,低下頭,挑起他俊俏的下巴,逼著冠玉的視線和自己對視。
冠玉掙脫出他的桎梏,轉過頭對著淡然的言未然,自己耷拉著眉角,哀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