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頭該死的狼,那麼記仇的,可是,可是過不了這一關,就娶不到忘憂!
環顧四下,宮人退走,新月那幾個好事的女人也都不在,君無邪這才鼓起勇氣,對著玉郎作揖道:“狼兄,昔日無邪多有得罪之處,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諒無邪吧。”
玉郎碧眼微闔,不屑地輕哼一聲,半晌才抬起它高貴的頭,對著君無邪齜牙咧嘴做了個鬼臉。緊接著在忘憂懷中蹭了又蹭,這才起身走開。君無邪馬上狗腿地蹭過去,頂替玉郎的位置,攬住忘憂的小腰,“忘憂,忘憂~~答應我好麼?答應我吧!”
忘憂被他弄得麻癢難當,還是板著臉,“我才不要呢!誰要跟你這偽神仙成親!”君無邪立馬撲上去,對她上下其手,“忘憂明明喜(…提供下載)歡我的,為何還要嘴硬,哦~~我明白了,忘憂喜(…提供下載)歡這一口!”言罷抽出腰間繩索要來擒她的手。
忘憂見狀忙把他踢開,“討厭!你還真當我是M呢!又要玩捆綁。”可是嘴上這般說,他身上散發出的雄性氣息,早已撩得她心癢難耐。兩人扭做一團,君無邪熟門熟路為她寬衣解帶,銀繩飛梭,將她綁了起來。
修長的玉腿被大大分開,君無邪撥弄著被她流出的蜜液溼透的繩結,舌尖掃過她挺立的櫻桃。忘憂口中也被嵌著繩子,被他一挑,含糊不清地吟喘起來。
“忘憂,我們成親好不好?嫁給我好不好?”
忘憂哪還有心思顧及什麼節操,慾火焚身的境況下,她只想快些與他酣暢淋漓的大戰一場。忙不迭點頭,口齒不清地應承:“好……唔……嫁!”
君無邪無奈地嘆息:“早知如此,我還去給那頭蠢狼配個什麼禮啊!”揭掉她口中的繩子,吻上她沾著口涎的小嘴,纏住她的小舌。手上施力拉緊繩索,忘憂痛癢難當,吟喘連連,他得意地將自己的巨大挺入她的緊緻,直叫她的呻吟越發具有穿透力來。
這時子穆在玉郎的帶領下闖了進來,乍看之下,忘憂被綁,而君無邪滿臉邪佞地在她身上馳騁,子穆大駭,爆喝道:“君無邪!你怎可如此!”
一掌過去,將君無邪拍翻,“忘憂!你沒事吧?”說著為她解開身上繩索。忘憂面泛紅潮,身子不住地扭動,發麻的雙手撥開他的衣襟,遞上自己的嬌唇:“穆,你來啦!”
子穆這才意識到,兩人是在玩花樣,一時間大窘。他怎麼會想到,忘憂居然也可以如此……如此……懷中人意亂情迷,子穆才碰到她滑膩的面板便再也無法停住,也不管被拍翻的君無邪何時醒來,腦袋裡只剩下一個念頭,滿足她,滿足這個欲求未滿的妖精!
君無邪暈暈乎乎地醒來,見有人搶佔了自己的位置,不由火甚,“穆,你可知道這般驚嚇很有可能會令我不舉誒!”
只是纏綿一處的兩人哪裡還顧得上他,忘憂緊緊抓住靠枕才讓身子在子穆猛烈的撞擊下穩住,微張的小嘴喘息陣陣,一雙眸子被欲色填滿,注視著一旁的君無邪。君無邪只覺腦中轟然一炸,“忘憂!忘憂!”他撲過去咬住她的唇,吮吸著她的香,隨她一起沉淪。
力透之後,忘憂趴在君無邪胸口喘息。熟睡的子穆忽然一個翻身,大手覆上她的翹臀。忘憂心中的不安又起,看向疲憊的君無邪,“無邪,我是不是像妖怪?”
他食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心翼翼將她抱起,“忘憂或許屬於很多人,可小妖兒卻是我一個人的。”將她放入浴池,“世傳服用顏如玉者,容顏如玉,青春常駐。此藥專為採陰補陽而煉製,本就要靠男子滋養。我當初只想著捉你做藥奴,誰想自己卻變成了你的奴,你的性=奴!”君無邪這番話說得忘憂很不是滋味,她緊咬雙唇,“無邪,對不起。”
“呵呵~傻妖兒,我心甘情願。能在你心間有一席之地,足矣!”君無邪為她擦洗著身子,“我只是害怕,害怕對你不夠好。”忘憂搶過浴巾,“無邪,你累了,快歇歇吧。”她將他摟在懷中,“睡會兒吧,你睡著的樣子,才配得上你的名字,哪像醒著的時候,一會兒故作清高宛若神明,一會兒又惡劣得讓人咬牙切齒。無邪,你知道麼?你就像一個孩子,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君無邪均勻的呼吸傳來,忘憂感到一陣安心。“他像孩子,那我像什麼?”子穆坐到她身側,認真地問道。
“你?”忘憂仰起頭,“你像父親。”成熟,穩重,思慮周全……可子穆對這個回答似乎很不滿意。忘憂握住他的大手,枕在他的膝上,“讓我想要依靠。”
“下輩子,還做我的妻,做我一個人的妻,可好?”子穆略帶哀傷的請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