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不利多校長的信……”戴納抱著信封,小心翼翼地看向西弗勒斯。在確認對方沒有生氣時,他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戴納那淡紅的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就像是有些害羞的樣子,可愛極了。
“給鄧不利多的信?”西弗勒斯的聲音稍稍提高了一點。他把手伸出來,平淡地道,“把信交給我吧。”
“不…不行的。”戴納的心臟猛的提起。
他不安地看向西弗勒斯,就怕對方會因此而生氣。其實他並不是不想把給鄧不利多的信交給西弗勒斯,只是傑克說了要由他自己把信送給鄧不利多。既然是這樣的話,他就要自己完成這個任務。
因為他不知道傑克這樣做是否有特別的意思,所以他覺得自己應該按照寄件人的說話來做。
西弗勒斯把手收回去,也沒有對戴納的舉動有任何意見。
既然他不願把信交給自己的話,那就就當沒事情發生了吧。以他對戴納的認知來看,戴納肯定是得到什麼指示,大概就是要他親手把信交給鄧不利多了吧。
於是,西弗勒斯說了句‘去飯廳,吃完早飯就回學校’,然後就先行一步,朝著飯廳的方向走去。
看見西弗勒斯離開的戴納驚慌了。
他以為西弗勒斯是在生自己的氣,畢竟他拒絕了西弗勒斯。他咬了咬自己的唇,心裡亂成一團糟,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心裡被不安與驚慌佔滿的戴納腦裡一熱,不加思索就把信封放到自己的睡衣裡,雙手伸出朝西弗勒斯撲去,抱著西弗勒斯的腰間,抖著聲音叫道:“對…對不起…教授……我不是不願意給教授的……只是…只是爸爸說了…要我自己來……”
西弗勒斯的腳步微微一頓,側頭看向那個怕得快要哭泣的小男孩。
沉默的樣子使戴納感到一陣心驚,他的黑眸裡漸漸的冒出水光。他猛的閉上眼睛,把淚水眨去。
他知道西弗勒斯不喜歡自己流淚,所以不能哭的,因為他不能再做出使西弗勒斯不高興的事情。
在看到戴納的模樣後,西弗勒斯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戴納現在的想法?也許說,戴納的想法都寫在他的臉上了。
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為這個小男孩而憂心煩心,只是……
西弗勒斯緩緩轉身,把抱著自己緊閉眼睛的戴納拉開。在戴納露出不安的樣子同時,拉起戴納的手,帶著他朝飯廳走去。
戴納愕然地睜大眼睛,明顯是料不到西弗勒斯會掀著他。
他呆呆地順著西弗勒斯的腳步踏入飯廳,接著被西弗勒斯按在椅子上。直到西弗勒斯坐在自己的坐位時,他才回過神來,一雙純黑色的眸子載著濃濃的激動,閃亮得很。
“教…教授……”戴納情不自禁地輕喚西弗勒斯,卻不知道在叫喚對方以後要說什麼,只得呆呆地看著對方的身影。
“吃早餐,我們還要回去上課。或許你那愚蠢的腦袋以為這樣就以逃過一節課?”西弗勒斯拿起餐具,撇了戴納一眼以後道。
戴納愣了愣,然後乖巧地吃起早餐。吃過早餐以後,他安靜地坐著,等待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把餐巾放下,站了起來,朝戴納的身旁走去。
戴納不解地看向西弗勒斯,然後驚訝的發現西弗勒斯竟然再次拉起了他的手。他用難以置信的激動目光看向西弗勒斯,原本有些溼潤的黑眼睛又泛起水光。
他輕輕地回握西弗勒斯的手,在發現對方沒有拒絕以後,戴納高興的笑了起來。笑容一點一點把他的臉頰點亮,只是被西弗勒斯牽著手,就彷彿是得到世界上最珍貴的事物一樣。
一滴滴的淚水自戴納的眼角滑下,在落下的同時變成一顆又一顆的白珍珠。
一直在留在戴納的西弗勒斯自然是看到他的情況,他把白珍珠都收藏好,接著停下腳步,側身看向戴納:“我想我應該告訴過你……”
西弗勒斯的說話還沒說完,就被心情激動的戴納用力抱住。戴納把臉埋在西弗勒斯的懷裡,肩膀微微顫動,帶著哭音道:“教授…教授…教授……”
戴納只是在叫喚西弗勒斯,沒有任何的內容,只是單純地想要把自己的激動告訴西弗勒斯。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表達這種滿足的心情,只是他真的很想告訴西弗勒斯,很想告訴西弗勒斯自己的愉悅心情。
西弗勒斯動作一頓,垂頭看向緊抱著自己的戴納。
軟軟的身體緊貼在他的身上,微小的溫暖漸漸的傳到他的身體上。這一種感覺讓他感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