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不明白自己的慾火居然被挑起了!
眸底閃過一道輕蔑,嘴角一揚,這個女人不在乎當一個蕩掃,他又何必當君子。
既然是一場激情遊戲,那就盡情的玩吧。
他將她挑逗得嬌喘吁吁、呻吟連連,在他的身下一次又一次的哀聲求饒,請求他的佔有……
lyt“奇怪,怎麼沒看到人呢?”
雷蓉蓉進到蘭園咖啡屋瞧了瞧,不解的喚來侍者,“不好意思,半個小時前是不是有一個一身黑衣、頭髮綰了個髻、戴了副黑框眼鏡的女孩子來過?”
“哦,有,她跟一名男士一道走,已經滿久了。”
她跟翁瑞揚出去了?!怎麼會?
她打手機給女兒,但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聽,直接轉語音信箱,再打給翁瑞揚,也同樣沒人接,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
她不放棄的又打電話去女兒的公司,得到的回答依然令她失望。
“沒有回公司,好的,謝謝。”
而女兒住處的電話也是沒人接。
這兩個人到底會去哪裡呢?
她想了想,打了通電話到翁瑞揚的住處,“喂,請問翁瑞揚先生在嗎?”
“他剛剛回來又出去了,請問你哪裡找?董建志邊接電話邊發手機想通知翁偉迪,告訴他翁瑞揚又氣呼呼的出去,他攔都攔不住。
“你知道他去哪裡嗎?”
雷蓉蓉直覺的認為這個中年男低音一定就是那個董特助,所以,她不敢報自己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只說要去一個沉澱心靈的地方,請問你是哪一位?喂?喂?”
她結束通話了電話,立即搭車前往維也納森林。
lyt“謝謝光臨,歡迎再度光臨。”
沈芸嵐在兩名歐美精品店店員開門哈腰下,兩手提著四、五袋服飾踏出精品店的大門。
她回臺灣後,翁偉迪公事忙、私事也忙,雖然知道他是忙著讓他老爹跳出溫柔鄉的陷阱,不過,他也太冷落她了。
算一算從她回臺以後,他只陪她兩次而已。
心煩的她抿著唇,走過紅磚道要往停車場走去時,一輛停在鬧區飯店旁的積架黑色轎車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走了過去,一看到那熟悉的車牌號碼,她的眸中馬上竄起兩簇不悅的怒光。
她直接走進飯店,問了櫃檯人員外面積架車主的房間號碼。
“呃,可是這個依規定是不能透露的。”
她面無表情的從皮夾裡抽出幾張千元大鈔放在櫃檯上。
服務人員連忙將鈔票收進口袋裡,微笑的道:“在五O六號房。”
沈芸嵐立即搭電梯上了五樓,來到五O六號房門前用力的拍門。
房間裡剛結束一場巫雲之樂,翁偉迪下了床套上褲子,裸著上半身前去開門。
此時躺在床上的唐薇也急忙跳下床,她先是撥了撥已經有些微亂的頭髮,再將黑框眼鏡扶正,著手穿衣服。
“芸嵐!”
他沒想到門外的人是她。
“好樣兒的,翁偉迪,我在臺灣你不找我,竟然——”她氣呼呼的越過他。一把揪住背對著他們穿衣的女人,轉過她的身,揚手就是一記耳光。
“啪”一聲、醋海生波的女子力道絕不會小的,更何況是以兇悍出名的沈芸嵐。
唐薇默默承受了這一記耳光,眼鏡還硬生生的被打掉。
擔心被翁偉迪認出來,她急忙蹲下身子要找回眼鏡,完全不顧已被打到發紅的臉頰此刻正隱隱作痛。
冷不防地,啪喳一聲,一隻高跟鞋踩上了她用了九年的眼鏡,眼鏡當然馬上報銷掉。
“你——”她難以置信的抬起頭來瞪著沈芸嵐。
“你給我起來,你是誰?你算是哪根蔥,竟敢搶我沈芸嵐的男人?!”
沈芸嵐怒不可遏的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後,又用力的將她推倒在床上。
唐薇簡直快嚇呆了,她從來沒有遇過這麼兇悍的女人。
這女人長得貌美如花,一看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女,沒想到竟如此野蠻。
翁偉迪冷眼膘著她們,坐到一旁的沙發上,點燃一根香菸,徑自抽著,一點也不想介入兩個女人的戰爭。
“我告訴你,整個社交圈的女人都知道我回來了,也聰明的避開偉迪,而你——你是不要命了嗎,敢跟我搶男人?!”
沈芸嵐的囂張與蠻橫是出了名的,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