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一定會的。”
“敏敏是好樣的!”老李忙向郝書記招手,“過來,說幾句鼓勵敏敏的話,明天,她就要做手術了。”
郝書記接過電話,敏敏卻把電話掛了。
819 騷入骨子裡了
老李久久地看著郝書記,郝書記心虛,問:“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我一直懷疑,你跟敏敏是不是發生了誤會?她為什麼突然離走了?為什麼一直都不跟你說話?”
“她怎麼沒跟我說話?剛才不是說了嗎?”
“她動手術怎麼不告訴你,反而告訴我?”
“告訴你很奇怪嗎?你是她爸爸,那麼大的事,她不告訴你才奇怪。”
“她告訴你才更合理吧?以前,你們成天嘰嘰喳喳,她什麼事不跟你說?現在,什麼事都不告訴你了。”
郝書記直截了當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敏敏出走,不會與你有關吧?”
“當然與我有關,我生了她,帶給她那樣的病,她要去動手術,能說與我無關嗎?”
老李明察秋毫,說:“你別把話岔開。”
郝書記也不示弱了,談到這個事,她總是一副惡人先告狀的架勢,“你審訊我是不是?”
“你們有什麼瞞著我?”
“是我把她罵走的行不行?是我B她去做動手術的可不可以?我是惡人!”郝書記說,“你關心過敏敏嗎?你擔心過她的事嗎?你成天說自己忙,成天就知道回去加班加班。現在被人刷下來了,閒著沒事幹了,就來翻老帳,懷疑這懷疑那。”
“你可以告訴我真相啊!你可以不讓我懷疑啊!”
“還用我說嗎?你自己猜不到嗎?”郝書記說,“不讓你那個,你還猴急猴急呢?你想想小張又會怎麼樣?”
“一開始,他就知道的,他早就有心理準備的。”
“你別那麼嘴硬,別總站在敏敏這邊,也應該站在小張的位置想一想。”郝書記說,“我會不心痛敏敏嗎?但是,我又不能替小張著想。女婿也是兒,我把他當自己的兒子,我也不希望他委屈。”
“所以,你B敏敏去做手術,要她冒生命危險?”
“你雙眼不要瞪得那麼大,小張總會離開我們的視線,總會脫離我們的呵護,現在,不是驗證了嗎?就算是一個普普遍遍的人,也有可能,改變初衷,更別說小張了,了現在的身份地位,想要找一個健康的女孩子難嗎?敏敏要想留著他,就必須承擔風險。我就是叫她不要太自私,告訴她,你太自私,總有一天會失去小張。”
郝書記覺得這個理由還是說得過去的。
“就不能再等幾年嗎?把風險降到最低嗎?”
“時間允不允許?再等幾年,小張帶回家的就不是敏敏了。”
“他要是那樣的人,敏敏就是冒再大的風險也阻止不了。”
郝書記搖著頭說:“你也別把小張看得那麼糟,敏敏把病治好了,可以像一個健康的女人了,他是不會在外面亂來的,組織上也不允許他亂來。但是,敏敏那麼一種狀態,所有人都會同情他,那時候,就是我們沒人性了。”
老李又相信了郝書記的解釋,而且,覺得這次更合理,說清楚了敏敏為什麼會生她的氣,但他還是說:“你也太狠了,敏敏可是你的女兒。”
“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老李說:“是不是打個電話給小張?”
郝書記說,“沒必要吧?小張應該也知道了。”
她心裡清楚,敏敏不會打電話告訴張建中,反正他也幫不上忙,不知道似乎比知道好,至少不會像他們這麼忐忑。
這個晚上對夫妻倆來說,是一個難熬的夜晚,他們想著他們的女兒,說著敏敏小時候的趣事,說著他們曾有的擔心,兩手緊緊地握著手,祈禱女兒邁過這個坎,從此,開始自己新的人生。
“敏敏還會回來嗎?”郝書記問。
這是她最擔心的。
“怎麼會不回來?治好病,她還呆在那邊幹什麼?”
雖然希望女兒得到最先進的治療,但並不代表對美國佬的仇恨就一筆勾消。
郝書記卻擔心敏敏難於不釋懷,不再回來了。
這時候,張建中正在會議室裡和餘麗麗談話。會議室是一個只能容納十幾人的小型會議室,被林副市長任命廠長後,這裡就成了他的暫時辦公室。
廠長辦公室被封閉起來了,等待有關部門來檢查。再